他也有些放縱,所以,漸漸養成了一種霸道的,幾乎誰也不放在眼裡的脾氣。橫蠻程度,比起那些皇阿哥恐怕還要厲害三分。
“有什麼呀?不就是個海參葳的都統嗎?才是個二品官,有什麼了不起?二叔你動動手,還不是說捋就捋下來了?要是二叔你覺得不便,那我就去給皇上說!”鄂倫岱不在乎地說道。
“給我閉嘴,都胡說什麼呢?不知道天高地厚!”佟國維怒道。
“怎麼著,二叔?我幫您想轍,反倒還落了不是了?得得得,我就知道您看我不順眼,那我走成不?……到哪兒誰還不管我頓飯哪?”鄂倫岱撇撇嘴,站起身來,也不跟佟國維行禮,轉身就朝外面走。
……
“這個畜牲!”看著鄂倫岱絲毫不給面子的揚長而去,佟國維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扔,恨恨地說道。
“東翁不必生氣。鄂公子也是真性情!”汪銘道勸道。
“什麼真性情?他這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真不知道我大哥怎麼會留下他這麼個種!……”佟國維壓抑住了自己的怒意,嘆了口氣,又朝說道:“讓先生見笑了!”
“哪裡哪裡,東翁可不要對汪某見外啊!”汪銘道跟佟國維相視一眼,同時大笑。
“唉,說起來,這費迪南五人,無論男女都是大才!可惜啊,我醒悟的晚了,無緣與他們相交一場,要不然,必然能大受啟發!”笑完之後,佟國維又嘆道。
“呵呵,東翁又何必嘆氣?其實您跟皇上都是心裡有數!這五人的本事不小,又是一體,誰能將他們握在手中,必然勢力大漲。而您如今已貴為首輔,若是再有這麼五個能幹實事、大事的人幫忙,誰還能牽制得住您?皇上恐怕都做不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