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根本就不可信!這位北京來的大人為了美色,不問青紅皂白就欲圖劫持犯人,還想‘栽髒陷害’咱們……這事兒就是到了衙門,咱們也在理兒!”陳大姐叫道。
“……”馬德一夥人愣住。
“哈哈哈……不錯不錯,陳大姐果然不愧是陳大姐!不錯,這夥人是欲圖劫持人犯……來啊,給老子看起來,別讓他們跑了!”劉頭兒臉色一轉,帶著一幫手下散站在馬德一行人周圍。
“得,得,得……厲害,果然厲害!不過我想請問一下,這些女犯人的話不能算,那驛丞呢?他總沒受到你們這幫人的虐待吧!”馬德在海六等人奇異的眼神中,跟那個陳大姐聊了起來。
“大人,驛丞到現在都沒有來哦!就是驛卒,也都不在!……他們看來也沒聽到什麼,您說是不是?不過,您放心,就算他們聽到了,看到了,也沒關係!我這隨身有那麼一點兒銀子,待會兒隨便朝這屋簷上、牆角下放那麼一點兒,就說他們收了您的賄賂就成了!……您說我這個辦法如何?”陳大姐笑得臉上的粉撲撲地往下掉。
“我是官,你們是民和吏,階層比我低太多,你說衙門口得向著誰?”馬德又笑問道。
“哈哈,陳大姐坐的可是秦淮河上的頭把交椅,十七家畫舫的大老闆,她認識的人多了……別說你一個小小的京官,就是到了總督衙門,又如何?”劉頭兒得意地大笑。
“厲害!”再豎一下大拇指,馬德又笑著問道:“河南可是于成龍的地盤兒,你們以為你們的那些關係在這裡會有用麼?”
“大人過慮了!于成龍那可是大清官,最好鋤‘強’扶‘弱’了!而且,人家於總督可是一向秉公執法的,如今沒有證據,您說,他會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