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還是要招人出去打,這才是正道!”高士奇說道。
“高相,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發臆症呢?怎麼如此異想天開?我大清憑什麼到歐羅巴去打仗?”佟國維對高士奇的話嗤之以鼻。
“不錯!而且,高相,我大清可以不理他國征戰,可是,又怎麼能加入進去?……你剛才說的有違聖人中庸之道!”李光地也開口反對。
“不明白,高相,你怎麼會這麼想?……”陳廷敬看著高士奇,彷彿一下子不認識了。
“……”張廷玉無言,好像還在想著安徽巡撫和布政使的人選。
施琅早就躲到了一邊,生怕別人看到自己!
至於太子胤礽,則是眼珠子有些發青!……高士奇居然贊同他那個大哥!那豈不說,那位大阿哥手下,文武都全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
不知道有沒有想到過自己會因為這麼一句話,在短短的時間內,被歸到了“腦子中風”、“發臆症”的行列之中。可是,對於身邊同僚的話,高士奇卻只是微笑以對,一言不發。
直到康熙回過神兒來。
“高士奇,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朕不是說了,不會答應俄人的請求嗎?”不悅的神情出現在康熙的臉上。
“請皇上恕罪。其實,臣也只是這麼一說。……只是沒有想到諸位大人的會這麼激烈而已,這個,實在是超出預料了一點兒……”聽到康熙的責問,高士奇立即收起了微笑的面孔,顯得有些訕訕。
“哦?按你這麼說,那反倒是其他人大驚小怪嘍?高士奇,你可得把話解釋清楚了,要不然,朕恐怕可不好保你!”康熙微微“冷”笑道。
“臣遵旨!”好像得了什麼保證,聽了康熙的話後,高士奇立即朝康熙一拱手,又接著做了一個羅圈揖,然後,便對在場的諸人說道:“皇上,還有諸位大人,其實高士奇剛才那麼說,不過是因為稍稍瞭解一點兒那歐羅巴的行情罷了。”
“行情?高相,難道你改行做生意了?”佟國維取笑道。
“呵呵,佟相說笑了。”似有深意的看了佟國維一眼,高士奇也不在意,只是接著說道:“這所謂的‘行情’,當然不是說做生意買賣東西的那個‘行情’。……不過,說起這歐羅巴洲,雖然不像我中華一般,有‘忠、孝、禮、義、信’之德傳承數千年,卻也算得上有一些東西。……可惜,那裡的人實在是過於重利,以至於最近這些年,不,應當說是最近‘幾百年’,為求利益,他們不惜遠赴萬里重洋,不惜殺人放火……”
“……‘利’字頭上一把刀,哼,這幫夷人早晚會自食惡果!”佟國維又不屑道。
“啊?啊……,佟相所言甚是!”高士奇古怪的看了一眼佟國維,並沒有告訴他,其實他說的那句話應當是:“忍”字頭上一把刀。
“高相,你到底是想說些什麼?”李光地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他跟高士奇可是老冤家了。十幾年前,他就有希望進入上書房為相,可惜,由於是索額圖的門生,康熙怕他進入上書房後會大增索額圖的勢力,沒有同意。結果,他痛失良機,可是,沒曾想,他的這次失意卻讓高士奇這個沒什麼根底的傢伙鑽了空子,白身入閣,一日登龍門。之後,高士奇大多數時間都是身處中樞,雖然中間被撤過一次,可沒兩年就又復起了。這讓一直幹瞪著眼盯著相位的他可是嫉妒的要死!所以,雖然知道高士奇也屬於很有才學的人,可是,李光地總是看這傢伙不順眼。
“李大人莫急!”笑著回應了一下李光地,高士奇仍是自顧自地說道:“數百年來,因只求一‘利’字。所以,歐羅巴之富,堪稱少有。不過,相比於歐羅巴,那土爾其卻更加不得了。想當年,突厥劫掠成性,遷至西方之後,其地又無可與之匹敵之國,於是乎,這些突厥人不僅建了一個大國,而且連滅西方數十邦國,集其財富子民於一己之身。並且,由於數百年來土爾其截斷東西兩地,使得東西方財物多有聚於其國境內;再加上其地盛產黃金寶石,是故,土爾其之富,更甚於歐羅巴。所以,若我大清能以解決宿仇突厥為籍口,派兵助戰俄人,攻入土爾其,必能大有收穫。……”
“簡直荒謬!”李光地從牙縫裡崩出了這麼四個字。
高士奇沒理他,只是用目光再次掃視周圍,可在場的人看向他的眼神,除了張廷玉的沒什麼變化之外,都有些嘲弄或者鄙視的意思,當然,更多的卻是疑惑不解。……一向精明的高士奇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盡說些不著邊際的渾話?
……
“高士奇,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