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了別地念頭了。他也並不懷疑佟國維的斷言是不是正確。給人做幕僚已經有十幾將近二十年了,他非常清楚這位貌似沒多少能力地當朝首輔實際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物。雖然處理事情的能力還差了些,比不上張廷玉之輩,可是,見識和眼光卻是非常的毒,每每都能一語中的。
“好了,先不說這些沒用的了!汪先生,你幫我起草一封書信……”佟國維又說道。
“東翁您請說!”聽到佟國維的吩咐。汪銘道立即叫人找來了筆墨紙硯。
“這封信就派人送到印度。交給隆科多……告訴他,要注意那個年羹堯這幾年都做了些什麼,最好能再多收集一些證據。然後派人馬上給我送回來!”佟國維面無表情地說道。
“東翁。年羹堯雖然是雍王的門人,可他畢竟是於中地老部下。
您如果收拾了他,會不會讓於中誤會?再者,印度在萬里之外,年羹堯又是在海上,三爺(隆科多行三)就是有心,恐怕也難以找到什麼有利的東西啊。”汪銘道捏著筆遲疑了一下,又轉頭向佟國維地問道。
“我可沒說現在就要收拾那小子,我只不過是想將之收為己用!至於於中那裡……”佟國維冷笑了兩聲,“年羹堯當年讓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