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什麼,不懷好意——”
“這上帝創造了女子,真是第一件功勞了。要是這世界沒有了女人不知要亂成什麼樣子呢。”韓冰在那裡說,浩明就哈哈地笑。
“還說風涼話。”玲子瞪了韓冰一眼。
花小雨問浩明韓冰說什麼了,浩明就告訴她實在是表揚她們呢。
時間還早,幾個人又坐到長椅上捱時間。
候車大廳裡的廣播響起來,列車的車次、始發站、終到站與發車時間在大廳的電子顯示板上滾動著,列車就要進站了。心急的旅客們早已排好了一條長龍,也有沉穩些的,擠在兩側的長椅上側身坐著,把地上行李的揹帶緊緊地攥在手裡,望著遠處入口的動靜。不大一會兒,兩位身著藍色制服的車站工作人員,從工作室裡走向候車大廳的進站口處,開啟柵欄門開始檢票。長龍開始緩慢地動起來,那些長椅上坐著的人也紛紛站起身來,加入到這長龍之中。
孫浩明已經為花小雨和玲子買了站臺票,兩個人可以跟著進到站臺裡送行。
浩明和韓冰各自背起了自己的揹包,花小雨和玲子也一起搬動那箱啤酒。韓冰笑了,彎下身子撈起紙箱,卻被浩明搶了過來,一下子扛到肩膀上。幾個人被人群挾裹著進了車站。
到了站臺處等不多時,列車就慢慢地駛進車站。剛緩了口氣的旅客又緊張起來,攥著手中的車票向可能的方位跑動著。
列車已經完全停了下來,列車員守在每節車廂的入口處開始驗票。孫浩明排在隊伍的前面,隨著人流擠進了車廂。韓冰還落在後面,和玲子開著玩笑。
花小雨在外面向車廂裡張望著,在人叢中發現了浩明。先上了車的旅客都急急地走著,彎著腰找著自己的位子,那些先找到的便忙著往行李架上送著揹包和旅行袋。孫浩明抬起了車窗,衝韓冰招著手喊著,可是韓冰並沒注意到。花小雨跑過去把浩明的方向指給韓冰,韓冰才明白了浩明的意圖,走過去把揹包從視窗遞了進去。
這時車廂外的隊伍已經沒有了,只是偶爾有幾個遲到的旅客從大廳裡趕著往這邊跑。車廂門口,韓冰和玲子說了幾句話後,突然轉過身來,輕輕地拉住了花小雨的袖口。
“什麼事,韓冰?”看到韓冰神秘的樣子,花小雨覺得有些奇怪。
“花兒,我們要走了,有一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韓冰背過身來打起了手勢,“浩明他很喜歡你,你知道嗎?這話他是不會對你說的,但我是知道的。我真不知道這話應不應該告訴你呢——”
韓冰又猶豫著,還想再說兩句,但終於搖了搖頭,“好了,我要走了——”然後便轉身登上了車梯,留下花小雨在那裡發愣。玲子拉了一把花小雨,花小雨沒動,玲子便自己隨著韓冰上去了。
花小雨轉過臉望向車窗,看見孫浩明正探出頭來向她招著手。一會兒玲子就下來了,和花小雨並肩站在一起,臉上也在笑著,卻很勉強。
列車鳴笛了,重又緩緩地動起來。車廂裡浩明和韓冰都在使勁地擺著手,站臺上花小雨和玲子也舉起手臂衝著車廂揮動著。霎那間,花小雨的淚水模糊了雙眼,淚眼朦朧中看到了浩明的臉,和他那傷感的眼神。
花小雨把韓冰臨行時說的話深深地壓在心底,強迫自己不去想它。接下來的日子,花小雨又忙起來,也就沒有時間再去思考了。
林楓拿到了房子的鑰匙,當天就把花小雨請了過去。這是一棟新樓,也就五六年的光景。樓房南北朝向,所處的位置也不錯。樓前有一片休閒綠地,雖然暫時還沒有什麼娛樂設施,不過到了溫暖的季節,那一片小樹林將會是鬱鬱蔥蔥惹人喜愛的場所。
林楓的房子在五樓,是個不大的單室,一室一廳一衛,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陽臺在陰面,林楓說如果是在陽面的話,就不用封閉了,會用來做觀景臺,正好可以看到樓下的綠地。在陰面就只好封上了,要把廚房移出去騰出一些空間做個小餐廳。
房子原來的主人對房子沒怎麼裝修,因此這房子基本上還算得上是清水房。林楓對房間的結構非常滿意,最滿意的地方就是淋浴間和衛生間,雖然挨在一起,卻是被一堵牆隔開的兩個獨立的部分。當然裡面的光線受了影響,暗了許多。不過林楓已經想好了,要對淋浴間適當的改造一番,讓它具備暗室的功能,這樣就不必在洗相片的時候,把整間屋子都用各種布幔遮起來了。
在瞭解了種種設想後,花小雨開始量尺,林楓幫忙打下手。花小雨一邊量,一邊在小本子上記錄著各種資料,腦海裡突然閃現出自己的搭檔蔡洪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