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老頭也樂呵呵的招了招手,說:“進去吧,進去吧,沒事,不麻煩。”
看來,還是美女的面子大,就這甜甜的一笑,半截老頭都敢違反醫院的規定了。
我衝半截老頭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美女說她就是去106病房掛吊水的,讓我和她一起走,走了幾步離開了值班室,美女笑嘻嘻地問我:“想不起來我是誰吧?”
我做出憨憨的樣子笑著答:“呵呵,突然看見美女有點犯暈,腦子短路暫時想不起來。”接著我又補充說:“這樣吧,等會請你喝茶,讓我看著你好好想一想行不?”
美女俏眉一翻,小嘴一抿,來了句:“哼,噁心!”
未等我說話,美女又說:“昨天我們幾人還想去你們那蹦迪,又怕遇見流氓,還說要是能找到你,讓你陪著一起跳就好了,沒想到今天就遇見你,真巧啊!”
敢情美女對我還比較瞭解,還知道我在哪工作。我方想張嘴問她,她說的哪幾人是誰,是不是有我認識的朋友?說不定美女是透過我朋友瞭解的我,假如是這樣就好解釋了,不然,這麼漂亮的美女,我沒有理由想不起來啊!
美女說話的速度真快,我還沒張嘴,美女又接著說:“怎麼這時間才來啊?”說著,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要不是我臨時去藥房取藥回來,你今天真進不來。都十點半了,哪有這麼晚了來看病人的呀?”
我掏出手機一看時間,可不是嘛,正好十點三十正,我就逗她:“哎呀,咱們真的很有緣呀,你看,時間都一樣的呢!”
美女“噗嗤”一聲,樂的彎下了腰站不起來,差點兒把手裡的托盤打掉,我連忙伸手幫她拿住托盤,不巧,正好碰觸到美女滑滑的手臂,我心裡一美,彷彿酷暑之中猛然進到空調的房間,全身一爽,十分的受用。
美女很大方,沒有什麼扭捏的姿態,咯咯咯的笑著說:“你這人真逗,那天那麼嚴肅,我們還以為你不會笑呢?”
“哪天啊?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
美女俏眉一楊,小嘴一抿,又一句:“不告訴你!哼,噁心!”
我們說說笑笑就來到了蔣超的病房,冬子正在客廳裡接純淨水喝,瞧見我們倆說笑著走來,好奇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美女,然後雙眼怪怪的定在我身上,說:“呵呵,有點意思哈。”
我摟頭給他一巴掌,也笑著說:“你小子一整天不回去幹活,躲這裡享福來了。”
冬子立馬訴苦:“青天大老爺啊,你以為這是好差事?蔣超這小子逮到好吃的猛吃,一會一趟廁所,白天就我一男的在這,可都是我陪著他進廁所的。”
裡面屋子蔣超聽見了,高聲說:“森哥,別聽他的,廁所就在屋裡,我一天才去了五六次,他就幫我拿了幾次吊水瓶子,你別聽他瞎訴苦!”
我進到裡屋看見蔣超正斜靠在床上,半個肩膀和手臂都纏著紗布,屋裡還有不少人,一位蔣超的媽媽,以前我見過能夠認出來,和她打了聲招呼,另一位很時髦的女孩子我不認識,後來才知道,這個女孩子就是和蔣超一起吃早點,替他捂住傷口送到醫院裡來,名字叫做沈惠的小美女。剩下的人全是我的兄弟,今晚休息都跑到這裡來了,屋裡堆滿了好吃的東西,有幾個兄弟怕蔣超一人吃不完,正在樂呵呵的幫著解決,吃剩下的香蕉皮,食品塑膠袋仍了慢慢一垃圾簍。兄弟們見我進來,停止了給腮幫子做運動,一起和我打招呼,我也開心的與兄弟們問好。
蔣超見我進來,咧嘴嘿嘿地笑著指了指旁邊的門,說:“森哥,你看廁所就在這屋,離床才幾步,別聽他瞎虛。”
冬子也跟了進來,嬉皮笑臉的說:“你小子,我伺候了你一整天,你一句好聽的也不說,白幫你這麼長時間的忙了。”
我見兩人互相掐架,蔣超的嗓門甚是洪亮,估計也沒有什麼大礙了,心裡的一點擔憂也就徹底的放了下來。
護士美女把拿來的瓶瓶罐罐一陣的擺弄,換下蔣超身邊的吊水瓶子,就像哄小孩子一樣的跟蔣超說:“小弟弟不怕啊,再掛一瓶就完啦,今晚你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還打吊水啊?”蔣超一臉的哭相,哀求著說:“不打了行嗎?我都快被你紮成蜂窩了,你還下的了手啊!”
美女護士回過頭來,衝著我說:“你瞧這人,挺大的個子,都敢和人家拼命,一聽說我給他打針就怕的要死,哪有這樣的男人呀?”
我就說:“他哪裡是怕打針,分明是怕忙壞了你嘛!”
美女再次俏眉一揚,小嘴一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