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像你們那樣不顧及身份?至少讓我擺好造型再去追吧?可你們根本不給我擺酷的機會,你們就是一群惡狼,見到美女立馬撲殺――唉,我老了,你們硬是欺負我老年人。
呵呵,我不和你們這幫小屁孩們爭,我有我的品位,我喜歡的女孩子你們是搶不去滴!
什麼?問我喜歡什麼樣的美女?――嘿嘿嘿,不告訴你,省得你們瞎為**心。
――跟你們囉嗦這些幹嗎?趕緊幹活去吧你們!幹嗎還一個個的都呆在這裡?我說的話你們都聽見了沒有?還不快走,難道真要我發火了不成?
可是,可是――
我怎麼啦?我如此大聲的咆哮,怎麼沒有人理我?怎麼我也聽不見我自己的聲音?
我在哪裡?
哪裡是我?
我究竟怎麼了?
――床上躺著的是我嗎?
我怎麼在這裡?這裡是醫院啊!這麼多忙碌的醫生和護士,明顯的是在醫院嘛!
――不會真的是我躺在這裡吧?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是我!
我身體好好的,誰能有我的身體棒!
――可是,這躺著的分明就是我啊!
那鼻挺嘴寬骨感分明的臉不就是我嗎?雖然鬍鬚長出了老長,有了許多歲月的滄桑,但那就是我的臉,我認識我自己的臉――我拼死拼活的忙,不就是為了這張臉伸出去的時候,能夠得到他人的敬重,能夠笑意滿腮光彩耀人嗎?
可是,我怎麼會躺在這裡?我怎麼滿臉煞白濃眉深鎖雙目緊閉,一副糟老頭的樣子躺在這裡?
――噢,我想起來了,我捲入了一場拼殺。我早知道這場拼殺遲早要來,但我始終存在著僥倖,我相信自己的威力,是沒有人敢於挑戰我的。――是我狂妄的自大,才使我一時的大意,才使我受到如此的傷害……
我漸漸地聽見了媽媽的呼喊,漸漸地聽見了兄弟們的召喚。
我醒來了。
三天死亡線上的掙扎,我終於挺過來了。
我在醫院裡躺了四個多月,我的刀口在背部,確切地說是趴了四個多月才使我慢慢的得以康復。
在這期間,我逐漸地知道了整個事件。
女人死了。女人死的很可惜,我為此感到深深的內疚。醫生說,假如早來搶救幾分鐘,興許還有生的希望。是她的弟弟間接的害了她,她的弟弟因為暴怒而頭腦發昏,把正在極力施救她姐姐的我捅傷了。這一刀不輕,醫生說,假如再深那麼一點,假如不是我這麼好的體魄,假如我沒有這麼頑強的生命力,也許,我早就掛了。
而持刀殺我的人,當場就被我擊殺了。他的死罪有應得,我一點也不痛惜。當時他就根本沒有打算讓我生還,他是下了死心連續捅我,被我避開才沒有成功的。有車站門口的監控錄影為證,我是正當防衛才擊殺了他,他是死有餘辜。
話雖這麼說,可我能夠不受到法律的制裁還是費了很大一番周折的。
那一戰,對方除了姐弟倆當時就死了,其餘也有幾人受了重傷,一人至今聽說還是腦殘疾。從監控錄影上看到,是我的好兄弟柳新民為了保護我而下的重手。在我躺在醫院裡的時候,他被判了七年蹲了大獄,另外兩兄弟一個一年,一個兩年,其餘被保釋出來沒有受刑,但全部都受了傷,在醫院裡躺了許多天才出的院。
對方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們也有兩人進了監獄,許多人都被兄弟們打進了醫院,當時幸虧我的兄弟們不全在,如果他們都在現場,我想後果會更加的可怕。
我們兩派相鬥,最終都無奈的離開了這個行業。為了這件案子,我把車全部低價轉讓給了車站,得到的錢也沒有夠了去這件事,為此我還欠下一屁股的債。
我能夠免受牢獄之災,不僅僅是因為我是一名受害者,也不僅僅是因為我是在正當防衛的情況下,才造成對方死亡的結果。對方有人控告了我,假如沒有我現在老闆的幫忙,想必我也不會這麼容易的脫離出來。
我在很久以前,在朋友的一次婚宴上就認識了老闆,也許是我當時狂傲的言語,使他認為我還是個人才,他就有意識的與我接近,多次力邀我為他工作我都婉言謝絕了,因為我有自己的車隊,我對他的行業還沒有多大的興趣。但這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他的鼎鼎大名我早就聽說過,他在商界的傳奇以及他的為人處事,是我十分崇敬的,所以,我們一直保持很好的友誼。
這次事件發生以後,他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他投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