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鍊,不會一招一式,完全靠著與人砍殺,在無數次的生死搏殺中闖出來的路子。只要冬子敢與我過招,我保證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把他放倒。雖然說我們至今也從來沒有真正的動過手,但是冬子已經深深的明白,和我玩命,死的永遠只是他,一點僥倖的餘地都沒有。
既然沒有較量,那又怎麼可以知道對方就是強者呢?
對了,就是人的眼神,一個眼神就能決定一場生死。真正武技高強的人,不單是手上功夫了得,往往最讓人生畏的是其眼神,無論何時何地,其眼中所透露出的光,才是最讓對方致命的根源。只要你心中有了一絲膽怯,那這場生死的較量還有什麼懸念?
這就是我為什麼說不是祥哥的對手的真正的原因,因為他的眼神告訴了我,他的氣勢,他的殺機,他的目光如炬氣定如山的沉著,就決定了我絕不是他的對手。
但這並不代表說我就永遠不能駕馭與他。
怎麼說?
又對了!
因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薄弱環節,最關鍵的就看你有沒有腦子。
我的老闆一點武功沒有,但他卻能讓許多高手拜服在他的身邊,死心塌地的為其效命,這就是智慧的魅力,是任何一種武技也逾越不了的東西。
所以,儘管祥哥我是遠勝不了他,但他這次到來,必須要聽從我的指揮才成。
我和冬子、蔣超說說笑笑,祥哥一直沒有插嘴。這趟遠差,老闆跟我說過,祥哥過來主要是配合我的,說明對手一定很強大,不然,老闆不會輕易把自己身邊的人派出的。但是,祥哥心裡怎麼想的我還不清楚,如果自己人心中怎麼想的我都不知道,那麼這次行動,註定將會失敗。我必須要知道他內心的真正的想法,只有這樣,我才能保證這一次的行動萬無一失。
正文 第二十章:開閘放水
約莫過了三個多小時,車才從雨霧中鑽出來。這一場大雨,可把我們憋壞了,冬子把車緊貼著路邊的停車位停好,我們四人就紛紛衝出車子,也不管來往的車輛如何的看待,我們掏出傢伙一個勁的突突,那個爽啊,真的比泡了個靚妞一夜纏綿還要舒坦。
我們仨很快舒坦完了坐進了車裡,只見祥哥一人還在那裡突突著。管你是誰,我們有尿我們就得尿。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你坐你的車我尿我的尿,我不把你無端的從車裡給拽出來,你也休管我尿尿。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吧,大夥兒說對不?反正沒有熟悉的美女看見,我們尿的非常的放肆,又是那麼的愜意。雖說我們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真要是看見過來的車裡坐著的是一位靚妞,我們還是有所顧忌的,還是會潛意識的用雙手擋在水龍頭的四周,至多讓美女看見急速的水流,而看不見水龍頭。可是,祥哥就是祥哥,雙手卡要,猶如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神色若定的望著遠方,任由下面碩大的水龍頭向外自由噴射,絲毫不在意前後飛馳而過的車倆。
好傢伙,祥哥開閘放水也太猛了點,不單水龍頭偌大無比不說,水的流量也非常人所能比,足足突突了兩三分鐘,還不見其有減弱之勢。
冬子看的有意思了,說:“祥哥真是爺們,面不改色心不跳哈。”
蔣超也很興奮,看見車後遠遠的過來一輛玫瑰紅的馬自達,裡面隱約坐著幾個美女,就跟冬子說:“嗨,來了一窩妞。”
冬子也看見了,急忙斜過身子,壓在副駕駛座位上蔣超的身上,頭伸向窗外對著前方的祥哥說:“祥哥,過來一窩妞,你還不撤?”
祥哥聽見冬子的說話,依然卡著要,扭過身來說:“誰沒見過啊?”
哇噻,這下可好,本來祥哥還是臉朝外突突著,這一轉身,下面的水龍頭全都看個正著,美女們的車也正好駛到近前。
哈哈哈哈!我們仨那個樂,真比摸了一副臭牌結果卻打贏了還爽。
祥哥不單下面正突突著的水龍頭碩大威猛,整個人看起來也十分的威武雄壯,比我略高了兩個厘米,大約一米七八的身板,顯得非常的厚實,平常愛玩深沉不怒自威,此刻卡著腰,彷彿站在自家的茅坑上,那種氣定神閒的姿態,是我們這般常人沒法比的。
祥哥突突玩了鑽進了車,我們三人一臉的燦爛瞧著他樂,祥哥就嘿嘿的憨笑著說:“真他姥姥的爽!”
我就哈哈的笑著逗他:“祥哥,這下你可虧大了。剛才我看一妞拿手機拍了,你給人當了模特,可她忘了給你工錢啊。”
“嘿嘿嘿,為人民服務,我豈能收費?”
這傢伙,看來也很幽默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