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樹木盡力展起優美的舞姿,極盡獻媚的揮舞,以此博得新主子的歡心;風,也不甘寂寞,情願做牛做馬般的托起烏雲那龐大的軀體,快速朝著我們的方向奔來。
烏雲笑了。烏雲咧著個大嘴肆無忌憚的笑了。在轟隆隆的狂笑聲中,滿嘴的哈喇子頃刻間奔湧而出。
於是,雨水便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冬子趕緊按了按鈕把窗戶急速的關上。雨越來越大,拍打在窗外影響了前方的視線,冬子也只好放緩了車速。冬子無奈的說:“操!這什麼天啊?說翻臉就翻臉!”
我一樂,接著說:“這比冬子的驢臉翻的還快哈!”
“老大,你饒了我吧。這鬼天氣那麼猛,我可不敢和它比,你還是讓我多活兩年,有機會我再弄一靚妞,給你生幾個小侄子玩。”
“靠!你小子說到哪裡都離不開女人,別看你小子身子骨現在還行,早晚會被女人給掏空了。”
冬子這小子一米八四的個頭,身上大塊的肌肉恨不得都要蹦出幾塊下來,一臉的土匪相讓人不敢接近。其實,人是挺好的一人,只要對上他的脾氣,你讓他整天扛著你走都成,可是,他要是不高興了,那得罪他的人情願逃進老虎籠子,也不敢和他唧歪一聲。早年他在省體校打比賽,不知道是自己的悟性不行,還是沒有遇到好的教練,成績始終在省級徘徊,一直進不了更高層次,拼了幾年只好認栽,是朋友的引薦才到了我這裡。今年二十六歲,和建鋼一般大,倆人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