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為防你這老匹夫出爾反爾,我們需借喬素一用!他日可藍恢復,喬素自當送回!”赫安命洛君逸將喬素押回仙蹤島,隨後二人傳令退兵。
喬向華見二人退兵而去,他倒一點也不擔憂喬素的安危,反而是一直由左聖非押著的喬可藍讓他更如坐針氈般的不能平靜,他看了一眼左聖非,閉著眼睛,捋了捋鬍子說道:“左島主此次為我大業立下奇功,日後定受重用!望島主看好靈風孩兒,莫要違背當初信約!”
左聖非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淡淡地說:“喬島主大可放心,靈風天姿不凡,左某不會這麼狠心置她於不顧!”言畢和林月法師離開了長雲島,在一隊戰靈的護衛下回到幽衛島南院,與劉虎一起被幽禁起來。
南院幽鏡宮範圍內已被喬素手下里三重外三重地嚴密看守,別說是想跑出去,就算是有蚊蠅鼠蟻想飛越出去也要看準時機,喬可藍一直昏昏沉沉,一進南鏡宮便被一隊人帶進閨房嚴密看守起來,而左聖非則被另一隊人帶進了另一間偏廂,左聖非對此卻樂得清靜,坐在屋內一邊靜心品茗,一邊悉心運功,調理氣息,似乎他對今天發生的一切並不感到意外,而對於自己現在的處境也毫不擔憂,向來那樣輕鬆灑脫,處變不驚,反而他有些擔憂喬可藍,不知道喬向華給她吃了什麼毒藥,使她整日這樣昏昏沉沉,與其在此坐困愁城,倒不如趁此機會尋一尋解這毒藥之法,於是他見天色漸晚,晚飯後便向喬可藍房間走去,門口的侍衛見他來到,上前攔住他說:“左島主請留步,公主正在房內休養,不便見客!”
左聖非根本沒理會他們。徑直向前走去,四名侍衛上前抽劍來擋,左聖非用餘光掃了掃他們,心想,這一群奴隸嘴臉,平日喬可藍大權在握時便卑躬屈膝,阿諛奉承,現在喬可藍一朝失勢,便馬上變了臉,毫無情義可言,想到這裡,他鄙夷地笑了笑,只是揮袖一瞬間便將四人打出三丈遠,大喝了一聲:“不知天高地厚的雜潑們!”侍衛們見他武功深不可測,便不敢再靠近,而喬向華和喬素此時尚在長雲島上,所以也只好老老實實地各自去做別的事。
左聖非走進喬可藍的閨房,見她背對著他,正靜靜地坐在窗前發呆,他刻意問她:“靈風公主?你,在看什麼?”
喬可藍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是那樣靜靜坐著,左聖非覺得不對勁,於是走到喬可藍面前,只見她目光呆滯,毫無光彩,眼窩深陷,面容憔悴,手中緊緊地握著聖劍,左聖非心中暗罵道:“喬向華這老匹夫!居然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此毒手!”天下間能令人迷失意志,精神渙散的奇毒無疑是有著“毒中仙子”的迷魂玉露,和“毒中君子”失心玉漿,所謂男服仙子女服君子,中此兩種毒者會日益精神渙散,六神無主,如同行屍走肉,而解藥恐怕也只有喬向華知道,與天境中的解毒高手便是花仙御史統領上官峰,可是如今要怎麼通知上官峰,又怎麼能夠知道他是不是喬向華的人呢?他站在喬可藍面前,幽幽地說:“靈風,想不到你我今日落到這步田地,該怎樣才能救你!”
喬可藍痴痴地笑了笑,呆呆地說了一句:“仙影聖劍,誰與爭鋒!可藍,你在哪裡?”
左聖非哀嘆了一下,隨後走出她的閨房,哀嘆著關上了房門。他想起今天上官峰親自來為他送信,可想而知他並不知道喬向華和自己的秘密往來,否則他是定然不會冒險前來通風報信,而平日喬可藍的心腹是劉虎和上官峰二人,除此之外,對啊!他怎麼忘了喬可藍的三位師傅呢?如今幽衛島兵變,他們又怎麼會坐視喬可藍落難而不理呢?他覺得看到了一線生機,於是快步走向劉虎的幽禁之地,只見這小別院中原本里裡外外的三十六間客房,現在悉數被封住,院中更是三步一哨地有侍衛把守著,去見喬可藍他尚有理由不屑一顧,可是要進這小別院,就不能那麼不顧後果,他退回本院,看來這些屋子裡關著不同的人,一定都是反對喬向華兵變的族人,但是劉虎在哪間房呢?他總不能一間一間去搜啊!為籌謀一個萬全之計,他只得暫且回去,此時從他衣袖中跌落一隻小竹盒,他一邊暗想,此是何物?一邊掩人耳目地撿起這小竹盒,悠哉遊哉地回到自己屋中。
他避開耳目,度步進屋,趕忙拆開那小盒來看,見盒中有一張小字條,還附著另一個細孔小盒,他拿起字條一看,留這字條的卻正是上官峰……
47。…四六、長雲島易主
左聖非開啟字條,上書:
左島主:
此盒中乃花仙御史族中所養的赤蜂鳥,此鳥身小如蜂,一生只認一主,可以傳信至下官手中而定無失誤。
上官峰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