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飄來一陣大笑,接著那簫聲又起,眼前的樹林花草也跟著嗖嗖作響,落櫻飛舞,清風頓起,喬素努力的四下追尋痕跡,見遠遠的飄來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灑脫飄逸,這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天下第一暗殺王——竹畫劍洛君逸是也!
46。…四五、風雲驟變
洛君逸在幾人面前飄然落下,這樣的輕功,這樣的簫聲,喬素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待洛君逸走近後,喬素一臉崇敬地說:“敢問前輩為何在此?在下幽衛島世子喬素,向來仰慕前輩這樣的世外高人。”
洛君逸一聽他說話便覺得甚是虛偽,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說:“無恥小人,憑你也配知道我是誰?”
喬素碰了釘子,五名隨從也不禁掩口而笑,喬素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天下間能這樣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洛君逸還是第一人,他越想越氣,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大聲呵斥隨從道:“大膽奴才!再不知好歹我當場便取他人命!”隨從聽後規規矩矩地站在一邊,不敢再吭聲,喬素轉過臉去,憤怒地對洛君逸說:“在下敬仰前輩,才好言相對,既然前輩不賣這個面子,那就休怪在下出手無情了!”
洛君逸斜眼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說:“憑你也想和我這綠竹玉劍相拒?你配嗎?我懶得和你廢話,聰明的話就和我走一趟,否則休要怪我!”
“大膽!”喬素一時怒氣直衝心頭,提著幽瑞聖斧便朝洛君逸而去,論武功他又怎麼能和洛君逸相抗,何況他近日一直心神不寧,六神無主,一出手便露了破綻,洛君逸三兩下便將其拿下,五位隨從剛要衝上前來救喬素,洛君逸用綠竹玉劍指向他們說:“實相的就躲遠點!否則我劍出無眼!都給我滾開!”五人本就無心應戰,聽這話後面面相覷,隨後便落荒而逃了。
洛君逸將喬素四大學位封住之後,竟拉著他一路蜻蜓點水的輕功趕回長雲島,一入長雲島洛君逸便將一支菸火直髮上天,這煙火正是給赫安的訊號,正圍在泰興殿外的赫安和荊天意此時已布好兵陣,而喬向華的戰靈大軍也已將投石車和弩炮架好,弓箭手正在城牆之上整軍待命,荊天意胸有成竹地對赫安說:“大哥,今日定能將喬向華老匹夫拿下,還長雲島以清淨!”
赫安笑了笑對他說:“沙場點兵,豪氣衝,談笑間,滄海桑田,英雄血,勇士骨,彈指間已過百年。二弟,你可明白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
“二弟雖是一介武夫,但是這個道理還是懂得,自古以來為權位爭奪而犧牲的將士又何止千萬,只是為一統江山,自然會有犧牲,而王者的孤獨和愧疚又有誰會理解呢?大哥,今日何以如此傷感?”
“可藍已被左島主藏於密室,若她回到幽衛島上,她的處境又將如何?為權位,連親情也罔顧之父,以後要她如何面對?二弟,你可知道何為最大的贏家?”
“何為大贏家?”荊天意長嘆了一口氣,喬可藍有這樣的父親,是生命中最痛的無奈罷!
“即使贏到了天下,而失去了至親至愛又有何用?遠有當年聖祖荊傑為情而死,麒麟池開祖左興為情自刎,鄧王后一生鬱鬱而終,近有楊至斷掌隱逸,一個情字教人神魂顛倒,捨生忘死,眼下,父親拿自己的子女做棋子,何其悲也!”
“大哥所言極是,這世間有如此多為情癲狂的痴傻兒女,卻也有眼前這罔顧家人親情的卑鄙小人,今日便要將他的虛偽面目揭於世人面前!”
“二弟,所謂贏家,不戰而勝者為上,今日我們就來一個不戰而勝!如何?”
“哦?果真能如此?大哥有何妙計?”
“且等我們的天下第一暗殺王,給我們帶來的厚禮罷!”赫安冷靜地笑了笑。
荊天意推測可能與喬可藍有關,於是笑了笑,也不再言語。
不久之後,將士中有一些喧譁聲,大家都看著空中有一人飛速而來,手中還夾著另一個人,因為速度太快,眾人根本未及看清來者何人,只見那人一路朝赫安的坐騎而去,眾人對這出神入化的輕功無不連連稱奇,赫安見洛君逸趕來,便衝荊天意一笑,荊天意一看他手中不是別人,正是挾著喬素而來。原來赫安所指的不戰而勝就是這個意思!
洛君逸將喬素交於赫安手中,微笑著對他說:“少主,現今這卑鄙小人就交於少主處置了!”
喬素被點了穴,站在那裡用恨恨的眼神瞪著赫安和洛君逸,赫安解了他的穴道,對他說:“世子,這次情非得已,請世子賣在下一個人情,讓你父親退兵回朝,如何?”
誰知喬素毫不領情地說:“呸!無恥之徒!我父王既然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