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扇,話語間頗帶著一絲不屑:“我就是看不慣所謂的名門正派,掛羊頭賣狗肉。”
拐角處出現一輛賓士的豪華馬車,我們趕忙退到一邊。那馬車經過靠近我們的時候突然小小失控了一下,直向著我們衝過來。我們雖然躲避及時,卻也被馬車濺起的水坑裡的泥水濺了滿身,落得狼狽不堪。
周念心啐道:“會不會駕車,什麼技術?”
那馬車忽然停了下來,前面的車伕回頭嚷道:“剛才什麼人罵的?自己沒長眼睛啊,小兔崽子。”
一個車伕就這麼囂張,明明自己技術差還這麼咄咄逼人。我挑眉道:“小兔崽子罵誰?”這麼明顯的語言圈套,聽不出來的是傻瓜。
果然還是有人變成了傻瓜,那車伕瞪眼道:“小兔崽子罵你們呢。”
我和周念心同時笑起來,那車伕也聽出了不同,哼了一聲,又欲開口罵我們。
“咳。”
車伕一聽到這聲音,馬上收斂了神色。一隻手輕輕掀起馬車簾子,一個男人探出頭看著我和周念心,車內隱約還有兩三個女人,竟是隻著肚兜。男人約莫二十五六的年紀,長得不錯,笑容卻很讓人討厭。
他輕佻道:“不就兩個粗鄙的鄉下野丫頭,和她們爭什麼。”
周念心接話道:“不就一輛破馬車,在街上衝什麼。”
那男人陰森地笑了,甩出兩錠銀子扔在我們腳下,對著車伕道:“走。”
我和周念心大眼瞪小眼,一人拿起一錠銀子向著馬車扔了過去,居然還有這樣的混蛋。周念心憤憤不平道:“老孃咽不下這口氣,跟過去看看。”
最後發現這男人的馬車停在翠高樓門口。翠高樓是有名的妓院,通常恩客一住就是好幾天,銀子刷刷地流出。幾個女人圍著那男人下了馬車,鶯鶯燕燕看得人眼花。
我和周念心相視一笑,跑開。
月亮偷偷浮了上來,作案好時機。
在周念心屋裡,兩個女人穿的無比妖豔,正對著鏡子細細化妝。藝高人膽大,我們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打算使出美人計,好好地教訓一下那個好色的賤男人。
因為他見過我們,所以我們都戴上了周念心精心製作的美人面具,我滿意地拍了下臉:“搞定。”
兩個人一扭一扭地跨出房間,剛好碰到黑寐,他眉頭微皺了下:“作什麼?”
“師兄,是這樣的,白天我和簡蕭去逛街碰到一個變態,現在我們決定去教訓他。”周念心巴拉巴拉把事情說了一通。
“你也跟著她胡鬧?”目光專注在我身上。
我不依道:“哪裡胡鬧,那個男人的嘴臉你沒看見,特別討厭。”
周念心看了看我們倆,甩甩頭:“啊喲簡蕭,師兄不讓你使美人計,這可怎麼辦?不如這樣,我在翠高樓外等你一炷香時間,你不來我就自己行動嘍。”
我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