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了公孫羽,一把將其扔在了首領腳下。
“啊,啊,啊。。。。。。”公孫羽已是被割了舌頭的公孫羽了。
“是不是想問為什麼?哈哈——”殺手首領扯下了自己的面巾,露出了一張滿是刀疤的臉,是比那兩個聖使的面具還恐怖的臉,“還記得我嗎?”
公孫羽立時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人,毫無疑問,他做夢都沒想過,這個人會再一次出現。
“沒錯,我還活著。我說過,只要我沒死,就一定要你付出千萬倍的代價!”殺手首領壓低了聲音,語氣卻是無法形容的仇恨。
“老大,他也用同樣的方法嗎?”一個殺手問道。
“不,我不會這麼便宜他的。”首領說完登時咬上了公孫羽脖子的致命處,他是想喝乾他的血。
殺手們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活口後,就向首領請示。
“我終於報仇了,我終於報仇了!”殺手首領用沾滿鮮血的左手扶著一根柱子仰天長嘯,然後帶著手下們離開了。
可憐的孟小婉已被嚇得面無血色,渾身發抖了。她覺得那要是場夢就好了。閉著眼睛靜待了一會兒,真的沒動靜了。可不一會兒,聽到了街上更夫的驚喊聲“殺人啦!殺人了!”好像催促她趕快離開一般。為了不惹麻煩,孟小婉只好鼓足勇氣戰戰兢兢地離開了。
不料,孟小婉離開的路上遇見一個昏倒在巷子裡的女子。那女子裝扮顯然已經為人婦,上半身還罩著一個大竹筐,幾乎可以判斷,她是用竹筐罩在身上來躲藏的,因體力不支而昏迷倒地。
憶前塵往事 欲牽姻緣線
幻花居前廳。
“我把那女人帶回了我住的客棧,她身體虛弱,神情呆滯,這幾天都沒說過話。至於我,雖然房裡有個人做伴,但跟一個人沒什麼差別,晚上怎麼也睡不著,會做可怕的噩夢。白天卻還好,所以,我就白天睡覺,晚上出去找樂子。”孟小婉說出來事情的全部經過。
白飛飛、花滿樓同時都在想這一系列過程中的每個細節,試圖找出線索。王憐花卻對另一件事很好奇。
“我問你,你在街上見過我男扮女裝,為什麼沒到我家來作案?”他不美嗎?
“我通常白天都不出來,那天我是去給自己和那個女人抓安神藥,才出去的,看見你在街上晃盪,是想到你家來著。我剛想跟蹤你,可是聽旁邊的一位老伯說,你有幾分像那個神秘的幻花居的主人。我就起了疑心,那時我已經作案兩天了,誰家的姑娘還敢這麼囂張地在外面閒逛?搞不好是個圈套,為了不給自己添麻煩,我就放棄你了。”瞧我多聰明。
“是,你沒給自己添麻煩,淨給別人添麻煩了。”王憐花沒好氣地說。
“我也沒辦法啊。對了,你們不會把我交給官府吧?我就是嚇唬嚇唬那些千金小姐,沒做什麼壞事。”孟小婉快要急哭了。
“你放心,我們不會把你交給官府,但,前提是你暫時要住在這裡直到我們把公孫府的案子破了。”白飛飛回答。
“啊?這——”孟小婉有些不情願。
“怎麼?難道說官府大牢比我的幻花居更好?”王憐花不滿意了。
“不是,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可以留下。可是,那女人怎麼辦?”孟小婉害怕了,開什麼玩笑,她才不要去官府大牢呢!
“這簡單,我們等天大亮之後,把她接來就是了。”花滿樓說道。
這時,所有人都不免感到一陣疲累,便先休息去了,孟小婉也被白飛飛帶進了一間客房。
轉眼已是巳時(上午九點到十一點),睡了一覺,精神飽滿的王憐花走出臥房,竟見花滿樓似乎沒睡過,已經在院中涼亭坐了很久。
“王兄。”花滿樓在王憐花開口前就出聲了。
“花兄好耳力!”王憐花嘆道。
花滿樓沒有答話,只是笑笑。
“有心事?”王憐花問得直接。
“何以見得?”花滿樓反問。
“你一直沒休息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看你的樣子不就知道了。
“睡不著。”花滿樓簡單地回答。
“和飛飛有關?”毫不隱晦的問話。
“好強的洞察力!”誠心的讚美。
“她現在對你的態度好像比你們剛來的時候疏離了。”王憐花用肯定的語氣說。
“很明顯嗎?”花滿樓以為那細微的變化只有自己發覺了。
“你不是說我的洞察力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