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男同學又在問:“喂,老弟,什麼時候找了個年輕的?不過,倒不是漂亮的那種。這倒怪了,你這人,要麼找漂亮的,要麼找有才的,難道這女的有才不成,不像哦。”
當我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我應該有什麼樣的心情?又想聽到什麼樣的回答?怕是說不清吧。我聽到夏楠越來越小的聲音:“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婆,女的一樣,關心別人的事,這倒少見……”
洗手間的門隔了聲音。但卻意外的沒人,我沒有走近,只是在門口的鏡子前站了幾分鐘。我拿起電話給卓雅發了條簡訊。
很快卓雅給我回復了“我明天怕是沒時候,後天晚上去我家行嗎?”
“嗯,好,我等你。”
發完簡訊我又走了出去。安靜的呆在夏楠的旁邊。他戲言夏楠,說他找了一個安靜的女人,這倒是他的福份。而他則得意的笑,笑的有些釋懷。右手緊緊的抓住了我的左手。這看視常理的舉動在別人看來再平常不過,而在我看來卻多了疑點。聚會顯然讓夏楠開懷一笑,而對我是否也是讓他開懷的原因?我喜歡解謎,於是我選擇更深層次的進入。
席間,他喝了很多酒。卻一個勁標榜自己酒量還好,還能喝。然而不到聚會結束的最後時刻,就已經醉話連篇了。他不用我扶,大腦卻不太清醒。“我還好,不用你來扶……”他甩開我。見此,我深怕會出什麼亂子,於是我謙意的找到聚會的主辦者,言說先帶夏楠先離開。中年男人顯然是個知書達理之人,道:“你自己怕是不行,要不,我找個同學和你一起送他回家吧!”言語之中滿是關切。
我言謝:“不用了,我能行。”最後,男人叫來了計程車,又幫我把夏楠送到車裡,才算完。我謝過了,便坐上了車,關了車門。
“XX街,十六號。”對司機說完,我對一直迷糊的夏楠說:“自稱酒量還不錯,結果卻成這德行了。”
面對車上這個龐然大物我真是沒招了。半個月的忙碌,此時在酒精的刺激下,酣酣的睡得正香。顯然以我的力氣跟本背不動他。他的頭歪在我的肩上。一股刺鼻的酒精的氣味瀰漫在我的周身。
他重重的睡了去,而我卻更加的清醒。我打電話給雨,讓她幫我聯絡單于。雨爽快的答應了並承諾十五分鐘後和單于一起趕到夏楠的住處。
單于充當了勞力的角色。氣喘吁吁的把夏楠底樓坐電梯背到七樓。把夏楠放到床上的那一刻,一直沉默的單于開了方。“天啊,他還真不輕。”
雨反方道。“我還別說,你比他更重。”
“什麼嘛,說句話也不行嗎?”
雨嗔怪的眼又一陣心疼:“累嗎?”
單于見雨心疼的表情,頓時滿口忠話:“不累。”
“真的?”
單于點點頭:“真的!”
雨撇撇嘴對我說:“寒,你拿件衣服,讓單于幫他換件衣服,這樣睡不舒服。”我點點頭。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睡衣,無比感激的對單于說:“謝謝了!”單于極為紳士的笑道:“行,你們先出去。一會就好。”我們還沒有走出門,我又聽見單于對床上的夏楠說:“你好啊,睡得真香。如今輪到我給你換衣服,等到哪天我也讓你嚐嚐侍候人的活……”
客廳裡。雨問我:“惠子結婚要我們去。”
“我這邊怕是沒時間,我現在忙得一塌糊塗。要上班,還要寫稿子,而我的稿子只寫了五分之一,五月底就要稿。我真的急了,我在考慮,不行的話,我先休幾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