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筆寫字了。不要說了,紫衣姐呢?我還以為她必定是第一個跑出來迎接我的呢﹗」風華左右張望找尋著紫衣的身影。
「不要再找了,紫衣不在這裡,要不是第一個奔出來的人一定是她。你正在保家衛國期間,園裡發生了大事呢﹗其實我們也想通知你,但實在不知該到那裡找你,所以並不是我們故意隱瞞你的。」朝朗調皮的眨著他的大眼睛。
「紫衣在你離開後沒幾天便遇上了一個好男人了。那男人恰她恰得要命,紫衣姐當時還口是心非的說不不不的,怎料沒出三個月,那男的便弄大了她的肚子了。最後她也只好答應和他成親了。」
「哈,原來紫衣姐是『奉子成親』的,那個男的還真厲害,真不錯呢﹗希望紫衣她能夠幸福。」風華真心誠意的祝福著有如親姊姊般的紫衣能夠永遠幸福。
「喂,你們不要只顧著自己說,也要理會一下我吧。」被兩人遺忘在一旁的花日龍終於忍耐不住寂寞的嚷著鬧。
風華見狀一手把他推到一旁「這名花花男只是路過的,可以不用管他的。我們進去邊走邊說吧。」
「唉,算了,我先到處打探一下阮劍的下落,不知他到了瑧城沒有呢?」知道自己在這刻的存在價值只怕比蚊子還不如的花日龍,只好摸著鼻子轉身去尋找他約定了的好友了。
「爹﹗我已經說過我不答應跟焦緩的親事的,我還要我說多少次?﹗」
「你們自幼就已經訂了親了,那還到你不答應﹗」殷霸山堅決的說。
「我根本從來沒有當真過,你怎能強迫我接受﹗」殷元昊堅持的反駁。
「沒出息﹗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跟敦荷的事嗎?那時我只是沒說出口﹗已經兩年多了,我以為你已經把他的事忘記了。但現在又是什麼境況了,我一直以為你和風華只是朋友﹗如果不是焦緩那丫頭說出來,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和他有那種關係﹗」殷霸山怒不可揭的罵著。
「我的確跟風兒在一起,而且我承認我到現在還是沒能忘掉小敦,但這跟我不答應焦緩的親事無關。我不愛她甚至連一點的喜歡都說不上,你說我怎能和她過一輩子﹗」殷元昊也氣憤的說。
「混帳﹗我就只有你這個獨子﹗你就真想要氣死我嗎?﹗你就那麼喜歡敦荷,還要和他的替身過一輩子也不肯娶妻生兒嗎?﹗沒出息﹗」
「風華不是替身﹗怎麼你們每個人都指責我把他當作替身了?我承認當初我真的分不清對風華和對敦荷的愛,但我真的同樣愛他的啊﹗那天風華走後,我知道我真的錯了。就算他真的是敦荷的替身又如何,也沒有人可以是他的替身啊﹗我不知道我這種想法是不是正確,或是公平與否。我只知道我真的不能忍受身邊沒有他了。」
「敦荷那一次我還可以挺過來,但如果是風有什麼事,我一定會死掉,絕對會立即死掉的。爹,如果你真的疼我,請你不要迫我了。我從來都沒有求你的,這次我就求你了,請你不要再迫我,還有請你接受我們好嗎?」殷元昊跪在地上低泣訴說著。
「冤孽﹗現在究竟是你在迫我,還是我迫你啊﹗你回房去﹗我暫時不想再看見你﹗」
「爹﹗我……」殷元昊還是作出最後的爭扎著。
「小襄?還是大白天呢,怎麼現在就出現了?」
「你才是,那場仗已經打完三個多月了,你現在才懂得回來嗎?我還以為你是失足掉到某個山涯或是溝渠去了﹗」展襄一點也不客氣的道。
「小襄?有什麼事嗎?」看見展襄一向意氣風發的臉,現在卻明顯的變成憔悴。
「有事的不是我,是你才對吧。」
「我才沒事,現在有問題的人是你。」風華努力的伸辯著。
「呵,我們都不要裝了,有時我們真像得可怕。看就你就像看著鏡子中的我一樣。」展襄帶點屈悶和戲謔。
「所以我們都無需隠瞞。」風華帶點依稀的說。
「那傢伙終於都要立後了,而且是兩個月後。雖然我知道這是沒辦法避免的。但……我真的很不甘心﹗那傢伙明明是屬於我的,但現在卻要拱手讓人,我不甘心﹗」展襄低著頭,讓人看不到他臉上閃過的淚花。
「小襄…你後悔嗎,讓他當上了皇帝,揹負了不能爭脫的責任?」
「沒有﹗假如當年我不這樣做,今天我和他都不會仍然生存。那個決定也是迫不得意,不管是我還是燁都沒有選擇的餘地。所以我不會後悔亦沒得後悔﹗」抬起頭他堅定的說。
「那時你有多大了?」
「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