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飛情不由挑了挑眉,雲輕並不嗜睡,肯定是哪個獨孤絕,不過現在幾國后妃都要來拜會秦王后,再不起身就太失禮了。
“鈴鐺,起來啊,鈴鐺。”丁飛情一邊輕聲叫著雲輕,一邊伸手拿過床邊為雲輕準備的衣服,朝雲輕身上的被子揭去,準各為雲輕穿戴。
雲輕聽著聲音,睫毛微微一動,緩緩睜開眼,看著站在面前的丁飛情,嘴角揚起一挘�σ猓骸敖憬悖 �
“快起來,貪睡的小豬。”丁飛情笑容滿面的揭開被子。
潔白的身體上,佈滿吻痕,牙齒印,咬痕到處可見,丁飛情當即面上一紅,緊接著一豎,滿臉怒火的道:“該死的獨孤絕,他是人還是野獸!”
雲輕一聽丁飛情的話,昨日回憶立刻浮現,面頰瞬間通紅,一把抓住被子縮了進去,一邊扭頭看著身邊空著位置,獨孤絕絕的味道還留在那裡,充斥著她鼻尖,雲輕那臉更加的紅了。
“我去找他算賬!”丁飛情銀牙緊咬,怒氣沖沖的就要轉身。
“別!姐姐,絕很好的。”雲輕見此立刻撐起身來,欲拉住轉身就走的丁飛情,卻沒想身體根本無力,立時軟到下去。
丁飛情聽見身後的動靜,立刻轉身,見此不由又氣又無奈的上前撫摸著雲輕的頭道:“你就這樣縱著他。”
雲輕嘴角勾勒出一絲清雅的笑容,握住丁飛情的手道:“人生在世,有一個能縱容的人,也是幸福。”
“你啊,那獨孤絕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好命,遇見了你。”丁飛情聽言搖了搖頭,伸手半摟包起輕,為雲輕更起衣服來。
雲輕軟軟的靠在丁飛情的肩膀,她們兩姐妹不避這個嫌疑,看著姐姐如往日一般縱容著她,疼愛著她,雲輕不由眼中閃著淚光,抓住丁飛情的手輕輕的叫道:“姐姐!”
丁飛情聞言知道雲輕的意思,不由伸手揉揉雲輕的頭髮,笑著道:“我疼你,是疼你這個人,不是因為你是妹妹。”她這兩日沒過來,是在天牢陪她孃親,雖然雲輕不是丁家人,讓她很震驚,不過不會影響她對雲輕的疼愛之情。
雲輕聽言清麗的臉容上盡�懦齬獠柿骼氚悴永黴餉ⅲ�兆哦》汕櫚氖鄭�茄壑械男腋9餉ⅲ�埔�樟琳�鋵嫻��
丁飛情見此笑了笑後,突然正色道:“鈴鐺,姐求你一件事,我娘再不好,可她畢竟是我娘,母債女還,鈴鐺,你高抬貴手,讓獨孤絕放了他們,我……”
話還沒有說完,雲輕伸手捂住了丁飛的嘴,看著丁飛情夾雜著楚的雙眸,輕聲道:“好,不過以後別這樣跟我說話,我們之間不要用那個字,不舒服。”
丁飛情見雲輕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不由緊緊的擁包了雲輕一下,重重的點了點頭,一掃眉眼中的陰霾,雙眸都明亮起來。
“起來,起來,各國君妃,夫人,和秦王后宮嬪妃都來了,就等你了。”丁飛情一放下心中大石,立刻手腳快速的幫雲輕收拾起來。
上任秦王的後嬪妃,有的貴為了太后,有的卻身份不高,今秦王后名份巳定,自然要前來拜見。
窗外,太陽暖暖的照耀著大地,難得這兩日連著都是好天氣。
獨孤絕在朝上受百官朝賀,雲輕在後宮受后妃參拜,一王一後,一外一內。
午後,陽光普照,暖洋洋的。
飛林、暮靄、雲輕、丁飛情、小左、小右等圍坐在後花園,曬著太陽閒談著。
“聽說雪王妃今日殿前辭行了?”飛林把玩著手中的血玉短笛,漫不經心的說起。
“是的,這會兒應該巳經啟程了。”丁飛情邊說邊看了雲輕一眼,從袖子中取出一封信遞給雲輕,輕聲道:“三皇子給你的。”
雲輕聞言接了過來,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啟。
“聽著,別想我認你做姐姐,雲輕就是雲輕,哼,以後不準認其他的弟弟,否則我砍了他,走了,記得給我滾過來看我,否則我殺上你秦國來,哼!”蠻不講理的話,典型的上官勁的性格。
雲輕一遍又一遍的看著信上的話語,嘴角緩緩勾勒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容,上官勁這孩子,實在很孩子氣,卻是個好孩子,她的好弟弟。
慎重的收起信件,她會看他的,一定會的。
沉默了半晌,雲輕看了眼天空,溫潤的道:“走了也好,那裡才是她的家。”
信上沒有提到雪王妃的話,想來她是不知道跟自己說什麼吧,也好,不曽奢求,因此也不失望。
丁飛情聞言看了雲輕一眼,她負責代表韓國與秦國簽訂國書,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