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官勁年紀差不多嘛,大家都十二三歲,為什麼他這個小師妹對那個上官勁那麼好,難道就因為當初佔便宜要當師兄,失敗啊,他也很想騎白虎王的說。
飛林見此似笑非笑的看了雲輕和上官勁一眼,輕聲道:“長得還真像。”
“我也覺得。”暮靄看了前去的兩人一白虎,應了一聲。
兩人當下對視了一眼,交換過一個彼此才明白的意思,縱馬跟上上官勁和雲輕身後,朝茫茫大草原走去。
這廂雲輕因為擔心獨孤絕進入了大草原,而獨孤絕這廂,此時卻高坐金鑾,一派威嚴。
秦王宮正殿裡,獨孤絕一身墨色鑲金蠎袍端坐於正殿之上,珍珠王冠斜斜垂在額前,沒有了鉄色面具,那妖豔的俊豔盡�趴獊恚�退闥染�姂T了兩個來月,王宮正殿裡的群臣還是不敢相信,這就是他們的大秦曽經的翼王,曽經的殺伐之王,太妖豔了。
不過那滿身的凌厲之氣,那不怒而威的震懾,那渾身猶如鋒利的劍藏於劍鞘裡,隨時都可出鞘致命一擊的氣勢,這不是他們的王是誰,這不是征服天下,讓六國聞風喪膽的大秦翼王是誰,而現在這股銳利的氣勢,更加的沉澱了下來,越發的沉、越發的穩,越發的獨霸天下。
“如此舉動,必然是齊楚趙三國巳然聯合,陛下,我們大秦應該謹慎對待。”左相參著手中的摺子道。
獨孤絕看了眼遞上來的摺子,冷冷道:“左相,你知道的太晚了。”
左相聞言立時恭跪與前,惶恐道:“微臣無能。”
獨孤絕冷眸一掃,沉聲道:“我大秦以併吞天下為宗旨,若是連第一手訊息都不知道,何談併吞,你們給寡人記住,若是對我大秦無用,寡人不會如上代秦王宅心仁厚,無用之人,寡人絕不會留。”
“是,臣等明白。”眾朝臣立刻躬身齊齊應道。
獨孤絕聞言緩緩的嗯了一聲,沉沉的點了點頭。
“有事早奏,無事散朝。”立於獨孤絕身前的楚雲,掃了一眼朝中的仌臣,滿臉嚴肅的道。
以左相為首的文臣,此時對視了一眼,掌管禮部的上大夫,昂首抬步上前,躬身跪於朝堂之上,高聲道:“臣有一事。”
“講。”獨孤絕袖袍一摚В�遼��饋�
“今我王登基以兩月,後宮虛懸,乃我大秦幾百年未見,帝王主外,帝后主內,乃是規矩,請陛下冊立妃嬪,以充後宮。”
獨孤絕一聽頓時眉頭一皺,面色瞬間沉了下來,無形的壓力立刻籠罩了整個正殿,高高的臺階下,一眾文臣不由齊齊低下了頭來。
“陛下,禮部上大夫說的對,陛下是該充實後宮了。”吏部上大夫出列,低頭敬聲道。
“臣等附議。”一眾文臣立時齊齊上前,恭恭敬敬站於大殿之中。
另一邊一眾武將以墨銀、墨離、墨之,三人為首,此時三人對視一眼,齊齊低頭,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保持著雕像的造型,那跟隨著身下的一眾武將們,見他們的將軍都不說話,頓時也都齊齊不做聲,啞然著,與一眾文臣完全相反。
“這是寡人自己的事。”冰冷的聲音迴盪在大殿的正中,獨孤絕微微眯了眯眼。
“陛下的事就是國家大事,陛下,祖宗有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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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該跡��恕���
總總言論,瞬間沖充斥在大殿中,立後,跡���鵲茸盅郟��叢誑掌�校�鼑�鷗咦�系畝攔陸^。
獨孤絕耳裡聽著一眾文臣的規勸,眉眼越來越沉,越來越沉,一股肅殺之氣,整個的籠罩在大殿中,殿上的群臣,無不微微一寒,不過卻不怕死的諫言上奏。
站在獨孤絕身邊的楚雲見此,不由暗自微微的搖了搖頭,揚了揚眉頭。
“規矩,什麼是規矩,寡人的話就是規矩。”一聲大喝驟然炸響在正殿之中,把一眾規勸上奏之聲齊齊堵死在一眾文臣的嘴裡。
“寡人說立就立,寡人說不就不,寡人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做決定,嗯。”重重的一個低音,大殿中的氣溫瞬間低了幾度。
獨孤絕的脾性,大殿中的人誰人不知道,那可是冷酷肅殺出了名的。
“你們給寡人聽著,你們站在這裡,是為了跟寡人一起打天下,一起統一六國,一起名流千古,寡人仰仗們的頭腦,仰仗你們來幫寡人出謀獻策,治理國家,而不是仰仗你們過問寡人的後宮,誰要是本未倒置,不知道站在這裡到底要做什麼,寡人就幫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