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一見,立時一挺身飛快朝獨孤絕道:“我去找婆婆。”一邊身形一動就要朝沖過來望著天上大鷹的白虎王走去。
獨孤絕見此眉色一沉,一把攥住雲輕的手腕,沉聲喝道:“你什麼意思?”
雲輕面色焦急,聞言轉過頭來看著獨孤絕,一點也不遲疑的道:“你才扣了齊之謙和鉄豹,這裡定然要你坐鎮,你如果跟我去,這裡怎麼辦?我不過是私事,你這若是出了事,就是國家大事。”說到這便沒有說下去,孰輕孰重,不用多說。
獨孤絕聞言更加緊的抓住雲輕的手腕,眉眼中怒色卻是收了,深深的看了雲輕一眼,獨孤絕手腕一使勁一把把雲輕給扯回懷裡,一手攔腰釦住,轉頭看著墨銀和墨離,眉眼中厲光一閃,喝道:“前去準備。”
墨銀和墨離對視一眼,二話沒說,轉身就去準備。
“你留在這裡輔助王兄,我快去快回,嚴密監控,不得有誤。”獨孤絕轉眼看著楚雲,眼中無比正色。
楚雲聞言則皺了皺眉,沉聲道:“王爺,雲姑娘有絕對的能力,你去的話不妥,齊太子的心機……”話說了一半則沒有再說,望著獨孤絕的眼裡流露的意思,很明確。
目前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齊之謙要動手必然就是大動,稍微不防備可能就會出問睿��鞝斯贗範攔陸^要離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我不放心。”獨孤絕抓著雲輕,抬頭看了眼在天空中鳴叫的大鷹,那叫聲如此之淒厲,給他很不好的感覺,他怎麼捨得雲輕獨自一個人去。
“王爺……”
“夠了,若事事都要靠我,這大秦的王留著做什麼。”獨孤絕一把摟著雲輕,轉身帶著雲輕就朝大門處快步走去。
大秦重要,雲輕也同樣重要,大秦有他王兄坐鎮,雲輕卻只單身一個人,如此血衣求救,前途定然兇險,他豈能讓雲輕一個人獨自而去。
雲輕聽獨孤絕這麼一說,不由伸手緊緊的握住獨孤絕的手,深深的看了獨孤絕一眼,咬咬牙,重重的相握。
楚雲看著遠去的獨孤絕和雲輕,不由深深的皺了皺眉,轉身朝內走去,希望在這期間不要出事。
兵馬瞬間齊備,獨孤絕不敢大張旗鼓地出秦國都,以免暗中人窺得好時機,取了面具,只帶了一百鉄騎,悄無聲息,飛快跟著天空中的大鷹遠去。
白虎王,小穿山甲見此居然從僻靜無人的地方跟著追了上來,獨孤絕的戰馬快,白虎王的速度也不慢,帶著小穿山甲追了個一頭一尾。
大鷹在天空中飛快的朝著正北方向遠去,獨孤絕見大鷹朝著秦國永城的方向而去,不由快馬加鞭,一路抄著小道,逢山過山,逢水過水,鉄蹄陣陣.呼嚕Ф�ァ�
永城,離秦國都並不遠,平常路途也就走個一天,依他們的腳程半天時間足巳。
不過半天時間巳經可以發生很多事情,依那血衣看來,婆婆的情況肯定不樂覌,支不支援得到半天時間,實在是不敢多想。
永城乃大秦近秦國都的一條水陸交通要道,三面臨水,以水陸最是發達,也是從北面進入秦國都城的必經之地,若婆婆在永城,那必然是聽得雲輕的訊息,前來秦國都城相會。
鉄蹄陣陣,雲輕沒敢多想,一路催著馬匹狂奔而行。
一聲長嚕В�煒罩幸恢痺誶胺椒尚械拇篾棧�蝗惠p嚕б簧��喲蟮納砬�桓齦�_就朝下方沖了下去。
獨孤絕和雲輕一見,立刻知道他們到了,不由更加鞭策馬匹,如飛一般朝大鷹落下的地方沖去。
入眼,一條極是寬闊的河道橫在當前,河面波光粼粼,水色帶著點渾濁的黃色,蔓延開去,陣陣的河風吹來,河水的清新氣味和腥味迎風吹來,其中夾雜著點點血腥味。
血味,雲輕深深的蹙了蹙眉,獨孤絕則一皮鞭重重的抽打在馬身上,迅猛的朝河邊逼近。
身後跟隨的鉄騎都乃經驗豐富之士,立刻如扇形一般散開,一邊保持著急沖的架勢,一邊兵器出鞘,交錯的就朝河邊逼近。
轉過高高的土坡,雲輕一眼就看見寬闊的河道邊,停靠著一艘船隻,船隻大約長三四丈左右,寬約一丈半,難得的兩層樓船,全身保持著紅木的原色,做工相當的精緻船身雕刻的手藝精美絕倫,此時陽光直射在上面,全身上下泛著淡淡的紅光,看起來好生漂亮和貴氣。
船身上籠罩著絲絲絹白色的絲綢,本應該更添飄渺之色,然而此時,那上面縜白色的絲綢,巳經薰染成一片紅色,或殘破的飄蕩在窗框上,或墜落在船沿上,在陽光下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