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飛情聽著齊之謙的話,沒有插嘴,縱然面前這個人手段不堪,但是那腦筋謀略絕對是一流的,不用親見也能把事情猜測個八九不離十。頓了頓齊之謙沒有等丁飛情發話淡淡的接下去道:“我被困在這裡,齊王沒什麼作為,等於現在的齊國是空,這麼好的機會,獨孤絕要是不會利用,也就妄為秦王了。”
靠在椅背上,齊之謙嘴角帶著淡淡的卻冰冷的笑容,輕聲道我算算,從泰國分兵攻打我齊國吃力不討好得不了什麼實惠,恩,才得來的南域可以派上用場了,此時,想來南域的兵馬應該已經到了韓國,準備朝我齊國去了。走韓國直逼我齊國,這備道路好啊,多便利。
分兵兩處,趁我們不在,一舉行滅最大的兩個敵人,少了齊楚兩國,韓國現在已經是秦國的囊中物,魏國沒有其他國家的幫忙,怕也抵擋不了幾天,剜下趙,燕兩國到時候還戍什麼氣候,高明,真是高明,一統霸業就這麼成了。
抬起手輕輕的拍了兩拍,齊之謙緩緩點著頭,看起來也不知道是在贊同獨孤絕的手段,還是在讚揚他自己的聰明。
丁飛情深深的看了齊之謙一眼,緩緩的道“齊太子就是齊太子,是個明白人。
這般的進退用兵,好似一切齊之謙都親眼見到的一般,聽起來匪夷所思,她完全沒有想到但是仔細盤其下來卻絕對有可能,這個齊之謙。
陽光從窗戶外投射進來,灑在齊之謙身上煩有點高深莫測的感覺。
而此時窗外不遠處的竹林上,一人一襲青衫斜臥在一枝翠綠的竹技上,身形隨著竹子忽高忽低,彷彿沒有重量一般,輕若無物。
“少爺這齊之謙不簡羊啊。坐在另一各竹枝上的宮八,對斜斜臥著的聖天域比了一個手勢,壓低了聲音道。
聖天域在竹技上翻了一個身,眉眼中閃過一絲亮色,點了點頭。如此境況下,居然能把事情想的如此的透徹,這個人物難怪在七國能夠興風作浪,使獨孤絕吃了很多的虧。
眉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聖天域的嘴角緩緩的勾勒出一絲好似幸災樂禍,又好似棋逢對手,卻又好像等著看好戲的笑客,邪氣的緊。
恰巧竹林邊上一黑衣人端著幾碗解藥經過,聖天域手一揚,一縷清風拂過,好似沙粒塵卷而上一般,微微瀰漫了一片塵土。
黑衣人見此一個閃身避開清風帶起的塵土,託著手中的藥碗,依舊朝在丁飛情房間裡的齊之謙等人而去什麼異樣也沒有發現。
“少爺。黑衣人沒發現什麼,蹲一旁竹林上的宮七卻是看了個清楚,那小小的解藥粉末已經融進了那幾碗解藥中,不由微微揚了揚眉,轉頭看著斜臥在竹技上的聖天域。聖天城伸了個懶腰,笑的一臉無辜,好似他剛才什麼事情也沒做,宮八等幾人對視一眼,迴轉身形依日坐竹技上曬太陽起來,他們家少爺興起,獨孤絕要倒黴了。
屋內齊之謙聽著丁飛情的話,溫淡的一笑道:“是啊,明白人,可惜明白的晚了一點。
齊太子,事到如今我勸你早點投降,也好有個好下場。”丁飛情抱著大寶貝,看著齊之謙沉聲道。
齊之謙一聽一下就笑開了起來:“好下場,咳咳,丁飛情,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說胡話了,這麼點見識,可做不了韓國的上將軍。
丁飛情聽言臉上微微一紅,齊之謙這個立場,這個角色,註定不可能有什麼好下場獨孤絕也不會放過他,兩者只能存活其一,她這話說的沒腦子了。
齊之謙看著微窘的丁飛情,收斂了大笑,緩緩的道:“真可惜,既生你何生她,若是沒有她,你這性情我也極是喜歡,恐早已是我的太子妃了,何至於走到今日這一步。微微搖了搖頭齊之謙嘆息了一聲。
丁飛情聽言面色一沉,豎起眉頭道“那你還為難雲輕?齊太子,你的手段我實在不敢恭維,利用家人利用親情,搶奪小小嬰兒為人質為難與她,你處處以她為箭靶,你這樣也敢說喜歡?也配說喜歡二字。”
齊之謙聽丁飛愫怒言相向,也不動氣,手指頭敲打在桌邊,淡淡的道“丁飛情,你錯了,我用什麼手段與我喜不喜歡她不能混作一談,就算我用盡了手段,也不能說明我不喜歡她。頓了頓齊之謙接著道“不過恰巧她身後附帶的關係比較複雜,我縱然不想動她也不能不動,別忘了,我是齊太子,不是其他人,我有我的立場因喜歡而誤國,這不是我的作風。我還希望她就一普通人,那樣我也不必如此費神。
淡然的話說出來,丁飛情臉色鐵青這人怎麼能把如此不要臉的話說的面不改色,正經無比。
沒被你喜歡上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