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太后一聽不由怔然,看著飛林後面的話在也說不出來。
“我的順眼我就幫,看不順眼我就滅了他,師姑,呵呵,別忘記了是因為誰,秦國才會滅了我飛靈家族一族人的。”飛林眼中閃過一絲深色,後立刻又恢復平日灑脫之極的調調,把玩著手中的血玉短笛,淡淡的道:“以前的情事是你們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不想追究,人難得活一輩子,要是整天陷入仇恨,那我可不幹。”
頓了頓看了一眼遠處追過來的雲輕,飛林突然挑眉一笑道:“在說了,你怎麼算也只能算我半個師姑,這個可是我徒弟,怎麼著也比你親,沒辦法,我這個人幫親不幫理,所以,你那招對我沒用。”說罷,血玉短笛湊在嘴邊,呼的一聲吹出,一道尖銳的音刃就朝還站在高坡上的華陽太后射去。
華陽太后見此反應也快,不及在跟飛林說話,也根本不跟飛林對上一招,直接縱馬就從高高的土坡上衝了來去,瞬間消失在眾人的眼裡。
追擊上來的雲輕,遠遠看了飛林一眼,見飛林居然對她飛了一個媚眼,一由一楞後緩緩笑了起來,她的師傅,是不能用常理來評斷的。
“嗚嗚。”一聲號角響起,雲輕立刻與丁飛情對視了一眼。
“這是暮靄的方向,有敵人。”丁飛情頃刻間判斷出來,臉色當即一沉。
話音剛落下,他們也已經衝上了剛才楚刑天等滾下去的土坡,高高的土坡後,是一片丘陵地帶,山勢起伏,雜草叢生,亂石嶙峋,而此間時候,最先一步從側面追上來的暮靄,正率軍與一隊普通人打扮計程車兵激戰。
雲輕瞬間眉頭微微一皺,暮靄對上的幾乎不下於他所率領的三千人,而在山嶺的前方,正蜂擁的朝這邊擁來越來越多的普通裝束計程車兵,看樣子人數還不少,這裡有埋伏。
眉眼微微一動,雲輕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剛才齊之謙嗚嗚做聲,召喚的就是這群人,看身量和氣息,這些人應該是南域王的人,這個齊之謙不管到什麼地方,後手總是留好了的,他這應該是不相信楚刑天,所以帶了這麼多人來準備對付楚刑天的吧,只是沒想到現在居然成了他們救命的稻草。
“姐姐,你留下。”雲輕看了一眼眼前的混亂戰場,沉聲朝丁飛情道。
丁飛情看了一眼遠處已經快沒入山嶺中的齊之謙和楚刑天等幾個人,明白雲輕的意思,當下快速道:“好,這裡交給我,你去追他們。”說罷朝著後面一揮手,大喝道:“走。”縱馬就朝混亂的戰場中撲殺了過去。
雲輕當即輕騎而出,不顧眼前的戰況,朝著齊之謙和楚刑天等逃竄的地方追去。
遠處,飛林見此,朝著丁飛情打了幾個手勢,帶著一百多人就朝雲輕追去,身後的幾千士兵交給丁飛情來率領。
穿林過山,一路追殺過去,這丘陵地帶山石嶙峋的極是不好走,前一瞬間齊之謙等還能看在眼裡,後一瞬間就被山石擋住看不見蹤跡,不過,兩人身上都有血跡,特別是齊之謙,滴滴血跡滴在山道上,雲輕想追丟也不可能。
“不用慌,他們跑不了。”飛林沉聲對雲輕道。
雲輕看了一眼飛林和他身後的人,點了點頭,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飛林帶來的人是獨孤絕從秦國帶來的他的鐵騎,最是精銳和厲害,追蹤什麼的都拿手,有這一百人,當的了幾百上千人。
鐵騎過去,血色迸裂,無人可擋。
那南域王護衛著幾人逃跑的手下,一個一個的倒下,想半路攔截他們,為齊之謙等人留下時間,簡直就是做夢,獨孤絕精心訓練的鐵騎,可不是南域王隨便一點兵士就能夠對付的了的。
砰,一聲山石炸裂開來的聲音,雲輕一音刃擊打在一山石上,瞬間石屑亂飛,亂射而出。
“快,他們追上來了。”齊之謙面色蒼白,一面躲避著亂射的石屑,一邊低聲吼道。
楚刑天臉色難看之極,一邊狂奔,一邊仗劍沉聲道:“前方斷崖。”
齊之謙聽之也不顧身上傷勢,不要命的就朝前方衝,但見兩人都是一身狼狽,血,灰塵,土壤粘在一起,幾乎辨別不出他們的面容,兩人一人為楚王,一人為齊國太子,從來只有他們算計別人的份,今天如此狼狽逃命,這麼多年還沒有過。
“嘶嘶,嘶嘶。”緊跟在他們身後的鐵虎,手指堵在嘴邊,很特殊的音色快速的傳遞開去,朝著遠方而去。
“還有埋伏。”飛林遠遠聽之,眉眼一挑,這兩人是誰也信不過對方,還是怎麼的,都有後手。
雲輕聞聲眉頭輕輕一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