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般的就朝後射去,不求能夠避開這一劍,只求能有一瞬間喘息之機。
然獨孤絕怎麼會給他如此的機會,劍光赫赫,緊跟而上,劍尖不離林王要害。
一連串的交手,只在片刻之間,快的幾乎如閃電雷鳴。
林王聽其風聲,知其避無可避,不喲心下一橫,手中長劍不再救己,洞門大開,全身上下一片空門,揚劍狠狠的就朝獨孤絕的心臟要害刺去,一變一手重重的敲打在床沿上,立刻一聲悶響就傳了出去。
這是不要命了。
獨孤絕見此雙眼一眯,手中長劍越發加快,圍繞著林王全身連揮,那森寒的劍氣,在林王的要害,肌膚上劃過,如此黑漆漆的時候,雙眼又根本什麼都看不見,只能靠感覺,如此下,那感覺被放大了無數倍,哪怕就是有了死亡的覺悟,也不由寒毛直豎,心下一瞬間驚恐之極。
“王爺,是不是有事?”正在此時,主屋外間的巡邏士兵的聲音響起,那一聲悶響,雖然不大,但是對訓練有素的守衛來說,已經夠了。
“快。”跟在獨孤絕身後,小心翼翼的從房簷上爬下來的雪黎,聞言壓低了聲音,猶如蚊子一般的焦急道。
獨孤絕卻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手中的長劍越發的舞的快樂,逼得林王根本作答不出,那冰冷的劍尖幾乎已經貼在了心臟的部位上,那般的冰冷,死亡的氣息那麼的重,離他那麼的近。
“王爺,王爺……”屋外的叫喊聲越發的大了,其中透露出焦急。
“砰。”林王手中的長劍砰地一聲撞上了獨孤絕手中軟劍的劍身,兩劍摩擦而過,瞬間在黑漆漆的一片黑暗中,摩擦出一絲火花,照亮了獨孤絕的臉。
“是你。”林王藉著火花一眼看清楚了獨孤絕的臉,瞬間雙眼圓睜,眉眼中又是狂怒,又是震驚,又是驚駭,重重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的神色一瞬間幾乎猙獰。
蘇孤絕要的就是這個時候,在火光的微弱光芒中,獨孤絕手中利劍一出,一劍挑在林王的頸項上,刺了一個血點。
站在獨孤絕身旁的雪黎見此,立刻跟上,手指一彈一黑色的小圓點立刻朝林王脖子上那一點血點飛去。快如閃電,一瞬間就沒入了那紅色的內。林王本來就猙獰的臉上,突然像是明悟了什麼似的,頃刻間臉色一片蒼白,眉眼中流露出濃濃的不敢置信和驚恐,一咬牙,反手一劍就朝他自己的頸項間抹去,居然是自己尋死。
獨孤絕早有準備,立刻兩指一伸,一把夾住了那三尺青峰,生生頓住了林王自盡的一劍。
然青峰寒慄,雖被阻止了趨勢,卻已傷了獨孤絕的手指,獨孤絕卻一絲異樣的表情都沒有,手指一彈,一滴血飛速的朝林王頸項間那個紅點彈去,瞬間覆蓋於上。
火花熄滅,一切不過眨眼間的事情。
“王爺,王爺,出什麼事了,恕卑職無狀。”門外,等不到林王回覆的侍衛們,一下急了,砰的撞門就朝主屋裡間衝進來。
火把的光亮頃刻間照亮了整個主屋,裡面情景被照耀的纖毫畢現,除了林王一個人,哪裡還有獨孤絕和雪黎的身影。
“本王沒事,夢魘了,下去。”林王背對著眾人,整理手中的床鋪,屋中沒有打鬥的痕跡,林王森上也什麼傷害都沒有,看上去好得很。
眾衝進來的侍衛們見此,對視一眼,齊齊躬身道:“是。”一邊快速的退了下去,屋內通明的火光,一瞬間又熄滅了去,回覆一片黯淡。
林王整理好床鋪,緩緩走至油燈面前,點燃了一盞燈火,燈火中,背影中一片完好的裡衣,胸前一片破爛,胸口鮮血劃過,佈滿了淺淺的傷痕,雙目中微微有絲呆滯。
“林王。”低沉而冷酷的聲音響起,獨孤絕從床鋪後面走了過來,看著林王冷冷的道。
“在。”林王緩緩轉過頭,看了一眼獨孤絕,低頭答道,神態很是尊敬。
獨孤絕一見如此嘴角緩緩的勾勒出一絲邪笑,傀儡術,南域,不得不說這裡這些莫名其妙,又神妙莫測的東西,有的時候確實很不錯。
傀儡術,說淺白點也是毒,是南域最擅長的蠱的一種,利用藥效短時間的控制人的精神境界,使其迷迷糊糊,這個時候若有他中蠱前一刻的記憶裡害怕,或者是尊敬的人來問他問題,必定會全盤告知,事後自己本人還什麼都不知道,是一種南域慣常用來審訊要犯的手段。
他對林王來說,想尊敬是不可能了,害怕倒是可以做到,因此在生死之際,把林王的恐懼之心完全調動起來的瞬間,雪黎下毒使蠱,效果果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