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慌亂。”飛林一聲大喝,威嚴之極。
話音還沒落,那紅色的濃霧已經從四面八方封鎖了這一方空間,雲輕和飛林瞬間被籠罩在了霧中,朦朦醃朧,看不見蹤跡。
紅色的濃霧中,寒慄的光芒猶如天際的晨星,從四面八方飛射而至,那破空而來的尖利聲,幾乎讓人膽戰心驚。
一片朦朧,什麼也看不見,眼光所過之處仝是一片紅色,耳裡聽著從四面破空而來的利箭聲,雲輕眉頭微微一皺,這是對著她來的,這是在要她的命。
不及細想其中根由,雲輕十指飛速的在鳳吟焦尾上撥動著,肅殺的琴聲騰空而起,無數的音刃重重疊疊醞釀來開,把她和飛林護衛在了琴聲中。
飛林一見兩人被籠罩在了濃霧中,反應也快,一手執刀,一手一把抓起雲輕,飛身朝後就退。
兩人的身形才一離開座下的馬匹,那駿馬連一聲長嘶都沒有發出,砰的一聲就側了下去,這紅色濃霧含有劇毒。
飛林聽其聲音心下一緊,更加不敢怠慢,捉著雲輕如飛一般朝後狂衝而去,雖然雲輕吃過長生果,但是現在她乃有孕之身,不能有任何的閃失,而他不敢呼吸,因此用不了血玉短笛,與雲輕連不了手,不妙。
琴聲激越,音色越來越快,音刃從雲輕的指尖流水一般射出,朝著濃霧的四面八方狂飆而上,這紅色濃霧如此之毒,飛林沒有吃過長生果,若是她在不能開一各路出來,飛林支援不了多少時間。
音刃飄飛,對上破空而來的利箭,只聽清脆的碰撞上大作,紅色濃霧中一片脆響。
急退,紅色的濃霧籠罩的快,飛林退的更快,只見其幾乎猶如一隻大鷹,臨空而走。
身影飛動,寒光乍現,紅色濃霧中嗖嗖的勁風聲響起,埋伏的人出手了
一瞬間好似四周全部是人,劍鋒,刀光交織在一起,寒烈異常。
殺氣,猶如實質的殺氣,冰冷的幾乎可以凍結一切,如此初夏時節,雲輕和飛林幾乎一瞬間覺得猶如身在寒冬,周圍的空氣陡降,如此尖銳的殺氣,就算是征戰時候的獨孤絕的鐵騎,也沒有如此的氣息。
雲輕和飛林心頭同時一凜,來的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強悍如斯”手中琴絃幾乎撥動的要飛了起來,雲輕的十指猶如蝴蝶穿花,無形的音刃好似水波一般以他們兩人為中心,朝著四面瘋狂的湧了出去。
音攻,是以一對百最好的武功。
從四方衝過來的埋伏之人,好似在濃霧中能看見似的,在雲輕的音刃攻到他們身邊的一瞬間,齊齊揮刀同一時間砍下。
“砰,砰,砰”,幾十聲悶響幾乎在同一時刻響起,雲輕只覺射出去的音刃,猶如碰上了鐵壁銅牆,轟的一下反彈了回來,雲輕身子巨震,喉頭一甜,一口鮮血控制不住的狂噴而出,濺落在了地面。
抓住雲輕的飛林感覺到雲輕的反噬,不由抓著雲輕的手驟然緊握,越發瘋狂的朝後狂退。
來的是什麼人?以雲輕的本事,居然被力量反噬,對手到底有多強,然不待他多想,勁風迎面射來,濃黴中的人已經逼近了兩人身旁。
飛林心下大震,手中長刀橫握,霧裡看花,他根本看不見對方,憑感覺,太吃虧。
一念波動,還不符他手中長刀揮過,天際一股涼風吹來,卷地而過,紅色的濃季瞬間被吹散開來,露出裡面的人影。
大自然的力量,豈是人力可以比擬。
飛林瞬間心頭一喜,不及後看,一個翻身臨空躍下,手腕一動,血玉短笛已經湊至了嘴邊,呼的一聲就吹了出去,沒有聲音,沒有波動,只有無形的音刃,橫空出世。
無聲音攻,飛林一出手就是全力。
濃霧中的人露出了身形,飛林不在沒有目標,一連十幾道無聲音域朝著面前的幾十個人就衝了過去,來的迅猛絕倫。
飛林的音攻豈止高雲輕一個境界,那狂撲而來的黑衣人,識得厲害,立刻頓下身形避讓開去,沒有硬碰硬。就這一個空隙,飛林帶著雲輕臨空正好落於狂退的新兵馬背上。
一切說來慢,實則不過頃刻之間。
“怎麼樣?”一把緊緊樓緊了軟著身體的雲輕,飛林抽空臉色鐵青的朝雲輕吼道。
雲輕顧不上擦拭嘴邊的血跡,雙手緊緊的扣著鳳吟焦尾的琴絃,微微搖了搖頭,不讓飛林擔心的道了一句:還好。,
那一下反彈之力,太過強大,她只覺得胸。一陣疼痛,腹部也隱隱約約有隱痛傳來,手指幾乎提不起力氣,不過這個時候,她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