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緊。
飛林見此血玉短笛緩緩的湊至嘴邊。
“不用裝腔作勢,丁飛情遠在上游,暮靄現在也在幾十裡之外,這裡就只有你們兩個人,咳咳。”飛林的音色還沒有響起,一道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南域王的隊伍後,一個人軟在一頂兩人抬的軟轎子上,緩緩的道。
雲輕和飛林頓時望去,一見下兩人不由齊齊眯了眯眼,齊之謙。
但見齊之謙靠臥在軟轎裡,任憑兩個人抬著他,儒雅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蒼白的幾乎透明,身上倒還是乾淨,不如楚刑天的狼狽,不過看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此種地步居然還臥在軟轎上,已經說明一切。
齊之謙看著雲輕和飛林看著他,勉力的勾勒起一笑,緩緩的道:“拜你們倆個所賜,這次不知道要修養多久了。”說罷,看著雲輕,面上疲倦雙眼卻晶亮的道:“跟我去南域王那裡,你今天走不掉的,別抵抗,傷了誰都不好,咳咳。”說罷又是一陣急咳。
當日他抱著浮木被萬曲龍河的水給衝下去,並不若楚刑天是靠運氣,才能上的了岸,他早就在稍微下游一點的地方佈置了船隻,本來是用來攔截萬一沒防住,進入了九曲龍河的楚刑天等人,沒想到反倒給他自己做了好事,在河水中浮載浮沉的時候,直接被南域王的人給打撈了上來。
身上雖然受重傷,不過此等情況千載難逢,一返回九曲龍河的另一岸,齊之謙立刻調集了本來就準備在那裡,等擒住雲輕好一路押回去的南域王座下第一大將鬼將的勢力,跨江而來追擊雲輕。
雲輕既然在這方空間,一時閉會絕對不會離開,而又只帶了那麼多人,這樣的機會,定能一舉成擒。
因此顧上不休息,齊之謙星夜就帶人偷渡了過來,而剛好丁飛情為隱瞞雲輕具體的動作,帶著所有人朝上游大張旗鼓的搜查,更是給了他大好的機會,當時是什麼樣的情況,他還能不知道,雲輕追擊他們去了,這簡直就是鬼話,定然是裡面有暗地裡進行的事情,那麼丁飛情在上游,雲輕不用說肯定在下游。
果不其然,在這裡暗中搜查了這麼幾日,今日就給碰上了。
“聖女陛下,自己走,還是我來請。”冰冷的聲音響起,鬼將面無表情的看著雲輕。
雲輕,飛林快速的對視了一眼,周圍的南域王的手下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幾乎看不出有多少人,力拼不是上策,找準時機破開重圍衝出去才是正經。
一眼對視間,琴聲,笛聲破空而起,一出手就是全力,琴聲笛聲交纏在一起,不朝鬼將等大將的方向擊去,而是著西方人員最少的方向聯手攻擊,同一時間,兩道身影飄飛,朝後急退。
“哼,不知好歹。”鬼將一聲冷哼,手腕朝前一揮。
立時,泛著藍光的利箭破空而出,朝著包圍圈子中的雲輕和飛林閃電般而去。
利箭破空,那藍色的光芒在陽光下閃耀的幾乎晃花人的眼,絲絲香氣從箭頭上揮灑開來,漸漸瀰漫於這方天地。
雲輕和飛林有多大本事,齊之謙早給他們說的清清楚楚,長生果能使人百毒不侵,那是普通的毒,他南域王能跟聖女分庭抗禮這麼久,若是連這都沒本事破解,那估計早就被聖女勢力吞併了,還談今天。
長生果,他們毒不死,藥倒還是沒有一點問題。
琴聲,笛聲,肅殺而決絕,下手毫不留情,頃刻間只見兩條身影,如兩道利箭直接射入了包圍圈中,雙音響過,血色迸裂。
如蛟龍入海,瞬間翻天。
但見雲輕和飛林聯手對敵,一琴一笛,頗有橫掃一切的氣概,兩人一前一後飛速的在人群中奔突,琴聲負責防守,笛聲負責攻擊,兩人雙音合璧,配合的簡直天衣無縫。
飛林的笛聲剛陽之極,音音直攻要害,笛聲響過,包圍在他們身周的人,口鼻咽喉瞬間鮮血稟射,重重的被擊飛出去,瞬間壓倒一群人。
而云輕的琴聲劃出無數的音刃,保護在兩人的身周,猶如一個圓球把兩人包裹在裡,防護的滴水不漏,周圍能夠突破飛林的笛聲,矇昧無知笛聲沒有攻擊到的刀劍,齊齊被雲輕抵抗了回去。
一時間,兩人猶如一把轉輪刀,旋轉著,所過之處一片血色瀰漫,慘叫四起,硬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
“不錯,夠味道。”一直站在另一邊沒有動手的鬼將,緩緩的揉了揉手指,面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嗜血興奮,一抖手抓過身旁侍衛的一把短刀,橫空一劈就朝雲輕和飛林走去。
齊之謙見此面色微微一變,看著遠處的雲輕,皺眉高聲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