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咦?”墨離微微咦了一聲,有點詫異的看著該男子,這一手可以啊,這等地方也有如此人才。
“沒什麼看的了。”墨銀則扔下一句,此人一出手,這局面就已經定了。
摟著雲輕的獨孤絕也難得的掃了一眼,面色不屑,到難得沒出言鄙視。
人在半空,白袍男子幾個騰身連翻,手中寒芒一連剌下十幾劍,只聽砰砰之聲連響,那小個子男子一連擋下十幾劍,卻也一連退了十幾步,面色一片迥異的血紅,像是已受內傷。
“好……”
“還是七師兄厲害……”
“好好教訓這混帳……”
一時間先前那六個男子立時拍掌大叫。
又是一個斜身翻飛,那白袍男子腳尖一點地,斜身就朝那小個子刺去,姿勢無比好看,氣勢也無比凌厲,風勾起他的衣襟,更添風姿。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被他的身法和劍尖吸引過去的時候,雲輕卻晃眼掃見風吹起的衣襟下,該男子的腰間一小小的短笛露了出來,雲輕一見下先是一楞,接近著面色微變,他是……
那是一隻巴掌大小的短笛,通身雪白中夾雜著點點碧綠,看起來很是好看,風徐徐吹過,短笛沒入衣襟下不見。
“好。”轟然的叫好聲響起,那使雷公錘的小個子已經被刺中雙腿,坐倒在地上。
“官差大人。”那男子收起長劍,看也沒看那敗在他手下的小個子,轉身看著不遠處的幾名官差道。
“當街私鬥,按大秦律法,關押。”那幾名官差走上前,對白袍男子們一點頭,銬鐐給小個子一戴,抓起就走。
該男子也不多話,轉身便往那法家行會大門裡走去。
擋著的路已經讓開,獨孤絕等立刻一夾馬腹就朝前而去,已經耽誤他們很多時間了。
馬匹與幾個白袍男子擦身而過,雲輕側頭看著那已經走入大門的男子,面色閃過一瞬間的輕微波動。
“看什麼?”獨孤絕見雲輕居然轉頭看向其它男人,頓時臉一黑,低沉著聲音道。
駿馬飛速,轉眼就交錯而過,什麼也在看不見,雲輕眨了眨眼,神色恢復成本來的平靜無波,扭轉頭回來道:“沒什麼。”
獨孤絕冷哼一聲,壓低聲音在雲輕耳邊喝道:“不準看其它男人,只准看我。”
雲輕愕然。
旁邊的獨孤行縱馬在旁,此時扭頭過來,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兩人。
馬蹄嗒嗒,不大功夫就穿過秀水城,朝秀水城的西邊而去,那裡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一片青山綠水,天藍似青,水色盪漾,層層迭迭,綿綿起伏。
來者何人?膽敢擅闖軍營。“眾人飛馬來到一看似軍隊駐紮之地,還沒扣關,一隊巡邏士兵突然大聲喝道,縱馬殺氣氣騰騰而來。
“叫你們主將出來。”獨孤絕冷聲喝道,一面舉起雲輕的左手,露出上面佩帶的那鐵色的飛鷹護腕。
那隊士兵一眼掃之,立刻面色一變,啪的立正。
“遵命。”態度萬分恭敬的看著雲輕,雲輕見此不由微微一楞,扭頭看了看獨孤絕。
不大功夫,軍營裡戰鼓一雷,禮炮轟鳴九響,最高迎接規格迎出,主將和那禮部上大夫,飛速跑前迎來。
第六十七章 故人?
“下官恭迎翼王……”飛奔前來的主將和禮部上大夫,一眼掃見戴著飛鷹護腕的雲輕,不由微微一楞,到嘴的恭敬話說了一半,生生的停頓下來,上上下下打量雲輕。
獨孤行見這兩個臣子,居然震驚的連他在旁邊都忘記了,不由好笑的咳嗽一聲。
“看夠了沒有?”獨孤絕冷冷的就是一聲。
來人中一身軍服的主將墨之頓時臉色一正,回過神來,看著雲輕躬身為禮道:“兩位大人裡面請。”
飛鷹護腕代表的就是獨孤絕,不管來者何人,戴著它那就形同翼王親臨。
“對,對,兩位大人裡面請。”反映過來的禮部上大夫跟著為禮,秦王的身份不能透露,所以禮節都行在雲輕和她身後坐著的獨孤絕身上,既然能跟佩帶飛鷹護腕的人坐一匹馬,那麼就一定是身份特殊的人,雖然長的妖豔了點。
跟在獨孤絕身旁的楚雲見他家王爺的主戰軍隊主將,滿臉壓抑的疑問,對正牌的獨孤絕不加理會,眼光一徑在雲輕身上打轉,而他們家王爺那隱藏的怒火,隨著墨之打量的目光越來越沉,不由好心的開口道:“這是我們家王爺的夫人,此次代王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