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撲去。
墨之一臉血色都無,發了瘋一般的狂衝,他不知道這皇陵裡面到底是怎麼建設的,只是有一回禮部上大夫酒醉後,得意的向他提起,說是在來路的三分之一處,隱藏的有一座生死橋,乃是他們的經典之作,一旦開啟機關,那些想打陵墓主意的,就是能上天也得給他留在陵墓裡陪葬。
這生死橋平常時候是走廊樣式,一旦開啟後,整個兩邊的地面開始下降,所有的一切都會沉入地下,只剩下這一座橋樑溝通東西兩方,當所有東西沉入到底後,橋身就會開始斷裂,能過去就是生,過不去就是死,乃是他們精心想出來的,對任何人都不說,以免洩露,當時他聽著也沒在意,現在突然想起來,怎能不怕。
深淵,當獨孤絕轉過一個彎,看著眼前的情景時,腦海裡只有這兩個字可以形容。
精美的走廊已經不見蹤影,巍峨的宮殿也不知道到那裡去了,取而偌工之的是一片黑暗,一片空蕩,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一個空洞,一個看不見底的空洞,就好像無底洞一般黑黝黝的大口,猙獰的讓人止不住的寒戰,好像黑暗中無形的野獸,正陰森的張著大口,等著吞噬一切。
而這個空洞上有一條沒有欄杆,一眼望去青幽幽一片的巨大橋樑,橫在那無底洞上,散發著冰冷的冷氣,而它的中間部位已經開始斷裂,一點一點的脆裂,掉下去,良久才傳來一聲咚的悶響。
“我的天。”獨孤行臉色難看之極,他為皇帝這麼久,還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縱然生性彪悍,卻也禁不住的變了臉色。
雲輕下意識的握緊了獨孤絕與她相握的手,一直比較清淡的神色,這個時候也微微變的慘淡了。
“不怕。”獨孤絕使勁握住雲輕的手,無比冷酷和狂妄的道。
雲輕聽獨孤絕如此樣說,微微轉頭看了獨孤絕一眼,那充滿了肅殺和暴怒的眼,有的不是懼怕,而是無盡的自信和孤注一擲,只一眼,只兩字,心下沒來由的就鎮定了。
對著獨孤絕的側面,雲輕恩了一聲,重重的點了點頭,迎著無盡的黑暗,尾隨著獨孤絕朝那開始斷裂的生死橋衝了上去。
獨孤絕腳下一直沒停,一手提著獨孤行,一手拉著雲輕,如猛虎一般勢無可擋的朝那開始斷裂的生死橋撲去,放手一搏。
身後墨銀,墨離,墨之三人一言不發,跟著就衝了上去。
轟隆,轟隆的巨石墜落聲從下方隱隱約約的傳來,生死橋上的斷裂帶越發的寬,越發的快了,那石頭以看的見的速度開始掉落,每掉落一塊,就是一個巨大的距離破露出來,斷裂帶的距離越來越大了。
“注意了。”如猛虎一般衝上來的獨孤絕,眉眼中一片火紅的猙獰,一腳踩中斷橋邊的切斷面上,帶著雲輕和獨孤行,就如一隻大鷹一般,臨空就朝對面的橋樑撲了過去,義無反顧,背水一戰。
只見幾丈長的真空地帶上,三人如流星一般劃空而來,在這一片黑暗中,上演著生死時速和展翅翱翔。
眼前,斷橋的另一方就在眼前,獨孤絕力量一瀉,差一點,當下獨孤絕狠狠一咬牙,兜手就把獨孤行和雲輕給扔了過去,腳下一瞬間懸空注欲向下掉落。
獨孤行和雲輕一腳踏上那方的橋樑,感覺到獨孤絕的下墜,頭也沒回,反映相當默契的反手一把抓住獨孤絕就往前拽,兩人合力,拽著獨孤絕就上了橋樑,三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快速的朝前站立兩步,獨孤絕一把抓住獨孤行,一個倒掛金鉤,就朝後面抓去,他知道離等三人的功力一夠,飛不過這個距離。
獨孤行當下立刻馬步牢牢的抓住獨孤絕的腳,雲輕在一旁也不避嫌一把抓住獨孤行的腰,整個身體後仰扯住獨孤行。
身後跟著撲來,眼看力竭要落下去的墨銀,眼前獨孤絕這個動作,立刻反映相當迅速的一把抓住獨孤絕的手,一借力從獨孤絕頭頂越過,一點停歇也沒有立刻接在了雲輕的身後。
石塊飛速的掉落,獨孤絕的整個身子已經懸在了斷橋外,沒有任何依仗。
“一起。”
飛奔而來的墨離和墨之,一聽獨孤絕的怒吼,當即想也不想,雙雙飛起,整個朝獨孤絕撲來。
一把抓住撲上來的墨離和墨之,獨孤絕的身子被拉的往下一沉,狠命一咬牙,一掄手臂運起全身力量,臨空就把兩人給拋了上來。
“起。”獨孤行一見墨離和墨之臨空飛了過來,立刻一把抓住獨孤絕的腳,大吼一聲,生生就把獨孤絕給扯了起來,三人幾乎同一瞬間落地。
“走。”落地的獨孤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