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任何的調整,那手中的鐵弓砰的一聲從中斷裂而開,無形的音刃穿破飄飛的利箭,射入所有鐵弓,廢去了所有的武器。
利箭危險,鐵弓更危險,利箭只有一批,而有了弓則會有無數的下一批,要毀就毀源頭,雲輕比誰都明白這個道理。
琴聲尖銳,鳳吟焦尾,比其它古琴更加清亮的聲音在天空盤旋,無形的音刃蜂擁的撲了上去,群殺,永遠音攻是王者。
那站立的一隊人,眼前如此,一個個根本不敢抵抗的快速的躲向那身前的盾牌之後,無形的音刃擊打在盾牌上,切割出一道一道裂痕。
獨孤絕沒有打擾雲輕的攻擊,腳下連點箭頭,從空中迅猛無比的朝那兩隊黑衣人撲了下去,手中的利劍橫空疾掃,一片勁風匯合著殺氣,臨空砰的一聲撞上那眼見情勢不好,朝盾牌後隠藏下去的黑衣人。
一片悶哼之聲響起,那精鐵製作的盾牌,生生的被獨孤絕砍成兩半,那正對著他這一劍的三個人,仰天朝後就翻滾了出去,他們三人居然還抵抗不了獨孤絕的一劍。
身後的火越來越近了,河面上幾乎,可以看見倒映在裡面,歡快跳動著的火苗,周圍的空氣一片扭曲,濃重的焦味散發著,雲輕幾乎有一種頭髮都巳經著火的感覺。
不用回頭看,雲輕知道,身後燎原之火巳離他們不足幾丈距離,平原上的大火來的太快了,快的幾乎沒有任何的喘息時間。
一臉冷沉的獨孤絕沒有回頭,血紅的眼冷靜的嚇人,一劍逼退三個黑衣人,不等邊上的其它黑衣人補位,獨孤絕一聲長嘯,身下不停,一劍撐在地面上,不等身體落地再度反彈而上,一劍就朝那稍縱即逝的破處掃去,同時一腳橫踢,直直對上那精鐵的盾牌。
砰的一聲悶響,只見一黑衣男子帶著那精鐵的盾牌,被獨孤絕一腳踢飛了出去,仰天就向那黑漆漆的河面上倒去。
獨孤絕沒做任何的停留,不顧周圍盾牌後朝他射來的長劍,把這些都交給了雲輕來應付,一個騰身而上,一步臨空踏中那朝河面掉落的黑衣男子胸口,身形不管不顧的就朝前衝。
四面八方躲在盾牌後面,朝獨孤絕襲擊的武器,在雲輕的鳳吟焦尾下,一個沒落的完全橫掃,那琴聲音刃好像一團保護罩一般,整個的罩住兩人身邊一寸見方之地,任憑多厲害的武器,也在那保護罩下,跌落而去,鳳吟焦尾的音刃,黑衣人攻不破。
只聽碰的一聲重物落水聲,那被獨孤絕踢飛的黑衣男子重重的落入了水裡,而獨孤絕藉著這一踩之力,臨空飛度,橫向就朝河岸對面撲了上去,只一個眨眼間,就沒入了對岸。
然而就在這時,那燎原的山火,在一片微風吹動下,整個的吞沒了對岸一片草長鶯飛之地,在黑夜裡越發璀璨的映花所有的一切,跳躍著的山火澎湃著,在那一方平原上,肆意的囂張著。
雲輕停止了彈奏,轉頭看著對岸一片血紅的大火,裡面哪裡還有剛才那兩隊人馬,這些人明知生死,也要拖住他們,不由微微咬了咬唇,要是他們在晚了一步,那麼現在被那夥海吞沒的就不差他們兩人,太危險了。
獨孤絕則站定回頭冷眼掃了一眼,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轉頭就沒入了黑漆漆的山林,冷靜的沒有一絲人氣,只有無比的冷酷。
夜色來臨了,一輪圓月掛在天空上,取代差太陽的炙熱照耀著大地,清冷的灑下無盡的光輝,照耀著地面上這一地鮮紅的火焰,為這夜色平添了幾分低迷,幾分詭異。
“我能走。”被獨孤絕揹著走了一段路,雲輕低聲在獨孤絕耳邊道,她沒缺胳膊沒斷腿,先是情況緊急說不了了,此時在讓獨孤絕背就沒有理了,還是讓獨孤絕留點力氣為好。
獨孤絕聞言也不跟雲輕爭辯,直接把她放了下來,站在原地沒有在走。
雲輕見獨孤絕不動,不由輕聲道:“怎麼?”難道又有埋伏,對於獨孤絕野獸一般的直覺和敏銳,她自嘆弗如。
獨孤絕站在原地沉默了半響後,伸手摟過雲輕,沉聲道:“不走了,就在這裡休息。”
雲輕斤獨孤絕這麼一說,挑眉看著獨孤絕的雙眼道:“前面真有埋伏”這個時候正是遠遠離開的好時候,獨孤絕卻說不走,那麼除了前方有埋伏之外,雲輕想不到還有其它。
獨孤絕低頭對上雲輕詢問的雙眼,突然勾了勾嘴角,伸手拉過雲輕抱著,一笑道:“聰明,不愧是我喜歡上的人。”
雲輕見這個時候獨孤絕居然突然冒一句這個出來,不由無語的瞪著獨孤絕,也沒掙開他的懷抱。
一句題外話後,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