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影響他行動的傷,估計貂兒可能傷不到他。
“多謝姑娘。”書生模樣男子點頭為禮道。
雲輕一邊為血衣男子喂藥,一邊道:“舉手之勞而已。”
另一鐵色衣服的年輕男子,聞言看了一眼周圍後,沉聲道:“此處不能久留,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他毒還沒清。”雲輕頭也沒抬的輕聲道。
書生模樣的人皺了皺眉後,朝雲輕道:“能不能煩請姑娘一路,我們必須離開。”
雲輕聞言還沒答話,那書生模樣的人趕緊的接著道:“只求姑娘能待到公子醒來就好,那時候姑娘要走,我們絕不阻攔。”
雲輕見這人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這血衣男子的毒也真不是一時片刻能解的,貂兒的毒可厲害著,在看看那人抓的自己死緊的手,想掙開也不容易,當下微微沉吟了一瞬間,輕微的點了點頭,反正她也要離開這,一起走也無所謂。
見雲輕點頭答應,那三個男子頓時大喜,也不顧自己等身上的傷勢,快速的拉過馬匹,讓雲輕和血衣男子同騎,他們步行跟隨。
雲輕見他們所走的正是自己要走的方向,她和婆婆所住的地方,當下便默不作聲的一邊為血衣男子解毒,一邊催馬前行。
身後,清風颳過,一地血氣隨著風吹散,腥腥血氣醞釀開來,緩緩滲透至溪水中,泛起一溪暈紅,真乃多事之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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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強吻
一路走走停停,雲輕到沒什麼,只是那三個男子傷的比較重,怎麼也走不快,強行著走,縱然離了那個地方,卻也沒能走多遠。
“休息一下吧,這樣走也不是個事。”一處林子裡,雲輕見三人實在是支撐不住,便勒緊了韁繩,伸手伏著昏睡的血衣男子下了馬。
“姑娘,我們還能支撐,你……”
“就這樣吧。”雲輕沒有等那書生說完話,對其微微一笑,輕聲道,不狠,不利,只是那般的溫和卻讓人無法反駁。
那書生和兩侍衛一般的男子,聞言對視了一眼,這溫柔的聲音,只讓他們聽見了關切和溫柔,一種不言之於外的溫柔。
三人沉吟了一瞬間,他們也真的是實在支撐不住了,休息一下也好,疲兵作戰到底不是良策。
當下,文弱書生坐在雲輕和那血衣男子的旁邊,另外兩個侍衛,分左右各保持一定距離滿是戒備的注視著四周坐下,雖說是休息,但是那豎起的寒毛,卻沒有半分的懈怠。
雲輕見此也不多言,只微微抬頭看著天空的雲朵,一邊靠著樹幹,一手被那血衣男子抓著,只能放在他身上,一手放在七絃古琴上。
“姑娘是琴師?”書生模樣的男子坐在一旁,看著雲輕微笑著道,雖然面上有血,卻毫不掩飾他面相的清秀。
雲輕低下頭來看著他,淡淡的一笑道:“我喜歡琴。”
書生恩了一聲後道:“在下楚雲,他們長的高點的叫墨離,矮點的叫墨銀,不敢請教姑娘貴姓。”
雲輕也不拘謹,輕聲道:“雲輕。”
這等萍水相逢的閒談,不過是閒時聊做調節氣氛之用,並沒誰當真,所以,也斷無人去追究其真假,自然不會有人打破沙鍋問到底。
楚雲聞言笑了笑,朝昏迷的血衣男子看去,一邊道:“姑娘乃世外高人,當不會跟我們這些俗人計較,我家公子無禮,還請雲姑娘多寬容。”
雲輕聽著這話明白著,話客氣,意思也客氣,不過就是想她手下留情,不要針對他家公子,早點醫好他的毒。
當下微微一笑道:“過不了多時便可醒了。”
她那有心為難與他,不過看著不順眼罷了,這麼多年行走江湖,早就養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這天下事情多了去了,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不過是一個外人罷了,犯不著故意為難。
“多謝雲姑娘。”邊上的墨離,墨銀同時轉頭朝雲輕沉聲道,雲輕聞言微微對兩人點頭,也無多話。
那書生見雲輕並無為難之意,便放了心,他們都是明眼人,雲輕不會武功,只要不用貂,那麼就無懼,當下取下馬背上的水壺,輕輕倒在血衣男子的臉上,為其暫緩發熱的病症。
雲輕淡淡的看著,水色拭去了血衣男子臉上的血跡,那一張臉完完全全的露了出來,雲輕見此不由微微一頓。
好年輕,看上去幾乎比她大不了多少,但是那閉上的雙眼,把剛剛的狠辣都消失了去,雙眼尾角斜斜上挑,捲翹的睫毛長的如一把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