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獨孤絕等一行人後,彷彿鬆了一口氣,雲輕見此微一沉吟便明白過來,當下不動聲色的撫摸著手中的貂兒。
“翼王遠來幸苦,稼軒毅奉我王聖旨前來迎接翼王一行。”威武男子縱馬上前,微一點頭,朝獨孤絕行了一賓主之禮。
獨孤絕掃了來人一眼,淡淡的道:“護國將軍親自前來迎接本王,燕王客氣。”
雲輕聽言再度抬眼看了一眼稼軒毅,這人的名頭她聽說過,燕國的護國將軍,很有點本事,在燕國是被當神一般崇拜著的人物,她當年經過燕國的時候,聽過他的傳聞。
正上上下下打量這稼軒毅,那摟在她腰間的手不動聲色的狠狠一摟,幾乎要摟斷她的腰,雲輕頓時微微皺眉,這獨孤絕幹什麼,不由微微扭頭看去。
不料獨孤絕根本不看她,只面色冷淡的看著稼軒毅,一點異樣都沒,只是雲輕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獨孤絕在生氣,真是莫名其妙,這個人怎麼隨時都好像在生氣,她又沒惹他,當下淡然的轉過頭,懶的理會他,沒注意到獨孤絕眼神越發凌厲了幾分。
雲輕上下掃視了稼軒毅一眼後,便低下頭不再理會,撫摸著貂兒,燕國的神,不過也是一個男人,跟其他人沒什麼分別。
不想她這一低頭,腰間的手瞬間就鬆了下來,身後獨孤絕的怒氣感覺頃刻間就消失了去,雲輕不由揚了揚眉頭,這人搞什麼?
稼軒毅察覺到雲輕的目光,也注意到了雲輕那淡然的一眼,他的名聲雖然不及翼王獨孤絕名噪天下,也算不得無名之人,這般淡然到看平常人般的眼光,他在成名後還是第一次看見,那是絕對的淡然和一視同仁,好像他與那些兵士沒有一絲差別。
同時他也沒有忽略,獨孤絕與這女人的親密姿態,獨孤絕身邊從無女人,這樣看來……稼軒毅見此面色沒動,內心卻暗自審視起雲輕來。
嘴裡卻道:“翼王遠來是客,燕國自然要待之上賓之禮。”
獨孤絕見稼軒毅從頭到尾,行事相當簡潔,那眼光就只停留在他身上,目光掃都沒有掃他隊伍中的裡郡主等一眼,不該說的一個字都沒有發出,相當的沉的住氣。
當下恩了一聲,緩緩的道:“但願如此。”
稼軒毅聞言雙目炯炯有神,滿臉堅毅和肯定的道:“翼王既然敢親自前來,就必然知道我燕國是被誣衊的,我燕國這件事情上問心無愧,不怕翼王的質問,自然不能以敵人相待。”
獨孤絕聽之傲然一笑,掃了稼軒毅和他身後的燕國士兵一眼,淡淡的道:“喔……”似問非問的一聲,什麼態度也沒表現出來,雖然稼軒毅是燕國的護國將軍,燕國朝中萬人之上的人物,不過這件事情上,他沒有資格聽他的態度。
稼軒毅見此也沒什麼其他表情,一點頭滿臉嚴肅的道:“翼王,請。”邊說邊側過身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獨孤絕恩了一聲,朝稼軒毅點了點頭,淡淡的道:“護國將軍請。”說罷縱馬就朝前走去,身後三百士兵不聲不響的跟隨。
稼軒毅見獨孤絕也不多客套,行事很直接,當下手一揮,他帶來的千多個精兵強將,立刻前前後後的把獨孤絕等一行若有若無的包圍在了當中,形成一個保護圈在走。
不是要防範獨孤絕等人,而是要防範這件事情身後的黑手,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他們燕國做的,獨孤絕一行這個時候都不能出一點事情,要是出了意外,就算不是他燕國,這黑鍋也要背上了。
所以,他和燕王知曉後,立馬聽令晝夜兼程的趕了過來,由他親自來保護獨孤絕在燕國的安全,絕對不能授人以柄,讓那暗中之人得逞。
稼軒毅親自護送,一路上翻山過嶺,從燕國邊境前往燕國都城錦城。
沿途小鎮大城,荒郊野外,居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相當的平靜,不知道是因為有稼軒毅的保護,還是什麼其他意外原因,背後的人一直沒有出手,到讓獨孤絕等一路輕鬆的緊。
燕國都城錦城,不似秦國的肅穆大氣,它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很靈巧,很雅緻。
高樓亭臺,小橋流水,飛簷走拱,無不朝精緻的方向出發,一點一筆都是精美,沿街的店鋪,府邸,無一不是華麗的風格,看起來相當的賞心悅目。
不過太過華麗,失了沉穩,到比不上秦國的肅穆和齊國,楚國等的大氣了。
進入錦城,那街道上的燕國臣民,無不滿臉好奇的打量著獨孤絕一行。
秦國翼王來燕國興師問罪,這事情燕國皇家並沒有宣揚出來,所以眾人皆是無知,此時看見他們的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