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說過話,那雲淡風輕的臉上看不出來有什麼情緒,也不叫累,也不拖沓。
獨孤絕也不理會雲輕,也不來找雲輕的麻煩,只是一個勁的趕路,到是默契的很。
“公子,前面就是出魏國必須經過的市集,公子是不是要改裝而行。”望著前方相對開闊的道路,楚雲沉聲朝獨孤絕道。
獨孤絕妖豔的臉孔上一片冷沉,冷哼一聲道:“他們必定認為我會改裝而行,我何必自己撞上去。”
楚雲聞言沉默了一瞬間,點點頭道:“公子說的也是,他們也沒見過你的真面目,大搖大擺,堂而皇之,越是惹眼,越是安全。”
獨孤絕點點頭,一拉馬繩,鐵臂一伸狠狠扣住坐在他前面的雲輕的腰,冷聲道:“何況我還帶了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沒人會想到我會如此不要命。”
“公子高明。”沉默的墨銀和墨離齊聲說道。
雲輕聽著幾人的交流,微微有點明白獨孤絕為什麼會要她留在他身邊,這定然是其中的原因之一,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她有混淆視聽的功能,這個人眨眼之間就算的如此之精,城府可想之深。
不過雲輕依舊沒什麼情緒,他深歸他深,她何必管那麼多,自己縱然落在他的手裡,想要她的命也沒那麼容易,而且她向來不太關心這些事情,全當做不知好了。
一行人在一處溪邊洗了臉,整理了一下搶來的衣服,一翩翩佳公子攜帶著美女與侍衛出行的隊伍就落成了。
騎馬悠閒的進入這魏國與秦國邊境交接的市集,只要離開了這裡,前面就是大秦的國土,他們在無憂也。
獨孤絕騎在馬背上,摟著雲輕的腰,眉眼中帶著點高傲,帶著點笑意,那狠絕和毒辣完全絕跡在他的臉上,優雅高貴中帶著點藐視,活脫脫一個豪門大家族的公子哥兒,帶著女眷出來遊山玩水呢。
縱馬慢條斯理的走近小鎮入口,果不其然,那裡佈滿了明的暗的殺手,官差,和不知道什麼來歷的人,越是普通的長相越是盤查的嚴密,幾乎要掀掉對方一張皮,而獨孤絕一行人大大方方前來,守城門口的人只淡淡的掃了一眼,詢問了兩聲,便放了行。
進入市集,獨孤絕的動作越發的曖昧,摟著雲輕完全的貼在了他的身上,咬著雲輕的耳朵低低細語,那模樣又輕佻,又柔情蜜意,而云輕面上淡淡的,不過卻罩上了一層紅暈,看起來那淡然便越發的有欲蓋彌彰的味道。
而暗地裡獨孤絕那扣在雲輕腰間的手上,一股熱力侵入雲輕的身體,深厚的內功硬生生逼出雲輕那臉上的紅暈,讓人無限遐想。
雲輕不會武功,沒有內力,也就由著他去。
“今日上頭有令,不許任何人出境。”出境處,一守衛的官差冷冷的朝獨孤絕等道。
“這是什麼意思?”獨孤絕頓時俊臉一翻,滿是不滿的瞪著那幾個官差。
那幾個官差見此正要發火,一旁的楚雲快步行上去,笑容滿面的握著當頭那官差的手低聲道:“官大哥們別生氣,我家公子脾氣任性慣了,你們擔當了,不知道這發生了什麼事,不準出境,我家公子聽說齊國五月有花會,正想趕著時間去,晚了可就錯過了這樣的風景了,要知道秦國國土那麼大,穿過他到齊國還要一點時間呢。”
那官差接過楚雲暗中遞過去的金子,恩了一聲低聲道:“也就這兩天時間,你們在等等,估計要不了多久了。”然後大聲道:“回去,回去,在不走就別怪官爺不客氣了。”
獨孤絕見此正要生氣,楚雲忙上來一通勸解,獨孤絕罵罵咧咧,很心不甘情不願的迴轉,把個紈絝子弟扮演的入木三分。
“公子,你看?”一破破爛爛的客棧裡,楚雲極小聲的朝獨孤絕問道。
這小地方估計從來沒有這麼多人停留,大的客棧早就客滿,楚雲灑了大把的銀子,發了很大的牢騷才勉強擠走別人住進這裡。
一床,一桌,簡陋的幾乎什麼都藏不住,薄薄的牆壁粗糙的可以看見裡面的土塊,實在是勉強。
“今天晚上一定要走。”獨孤絕伸出食指佔了點水寫道,他剛才沒看漏那城門邊埋伏的好手,但是今天不走,越往後估計越困難,只有一搏。
墨銀,墨離無聲的點了點頭。
而云輕進來房間後,就坐在窗臺邊看風景,很冷靜,很平穩,淡淡的額前頭髮遮擋著那櫻花胎記,此時隨著窗外的微風輕輕飄動著,給人一種很寧靜的感覺。
獨孤絕轉頭就看見這一幕,微微一皺眉後,突然放大聲音笑道:“輕兒,來,哥哥親一個,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