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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臻在百忙之中被押著去看了一下,然後很鄭重的告訴夏明朗,對於積體電路他祖宗類比電路,他的水平不會比一個普通電工好多少,而且這什麼破電路啊,連個圖都沒有要怎麼修?怎麼修??
後勤支隊的何副隊長目瞪口呆的看著陸臻張牙舞爪的樣子,再配上夏明朗淡定平和的微笑,忽然發現這老話啊,還就是作準的。三十而立啊,這人一到了三十,居然馬上就可以從一隻陰損的豺狼進化為一頭從容的獅子?
陸臻發洩著罵了幾句,兩眼呈放空狀望著天,摸索著走回了機房。
何副隊長忽然回過味來:〃你又怎麼著他了?〃
夏明朗很汗的摸摸額頭:〃兩天沒閤眼了。〃
我靠!何副隊長終於確定,這豺狼就是豺狼,他陰損的本質是不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改變的。
其實在這個問題上,夏明朗有點冤,因為很顯然不是他要把陸臻抄成這樣的,他其實也就是對自己的戰術測算軟體有點小意見,在一番扯皮溝通之後,大家發現,這年頭懂戰術的不會程式設計,會程式設計的戰法不菁,於是陸臻作為唯一的夾心餅乾被擠成了一攤薄薄的奶油。
程式,是一種語言,而陸臻同志沒有別的毛病,就是興致來的時候很話嘮。他編了兩天,狀態來了,回頭向鄭楷請了三天假,然後就開始了不眠不休的瘋狂作業,以一人之力對拼網路另一頭的整個小組,把機房裡那臺伺服器抄的咔咔亂響。
那天晚上夏明朗剛好加班,半夜回屋路過機房的時候,看到陸臻在蹂躪鍵盤,桌上一包餅乾開著封,一塊都沒動。
〃餓不餓?〃夏明朗拎了一塊塞嘴裡嚼。
陸臻轉頭很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夏明朗總覺得那雙晶亮的大眼睛裡此刻正在跑著碼,一行行淡綠色的程式碼,飛快的滾動著,跟駭客帝國似的,然後駭客陸臻很乾脆的把頭轉過了去,好像壓根兒就不認識夏明朗。
夏明朗有點傷自尊,於是又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