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鯨將軍志在必得的一擊,許仙既沒有躲避,也沒有抵擋,依舊扛著大旗微微而笑。他懷中的清麗少女抬起素手擋住了這一擊。
鯨將軍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他天生神力,就是龍族也未必能與之相較,竟然就被如此擋下。
小青朝…鯨將軍輕輕吹了口氣,鯨將軍嗅到一股異香,渾身都開始變得酥麻無力。許仙又是一揮大旗,這鯨將軍便同他那幾位同僚一樣,撞破牆壁飛了出去。
連續全力使用青龍腦海旗,許仙只覺得神魂一清,黃 粱釀淤衩的靈力被消耗了不少。
暗道:而這東海龍宮數千年的積累果然不容小覷,方才那一下子並沒有傷到那幾個妖怪的筋骨。
這青龍鬧海旗的威力不小,對於靈力的消耗極為大,像是這樣全力運用,若是沒有黃粱釀作為支撐,根本就無法這樣使用,不然用不了幾次就靈力耗盡,任人宰割。
敖廣睜大了眼睛,許仙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令他驚詫不已,幾位大將一起出手,竟然不是他一合之將。原本還只聽聞他還沒度過天劫,怎麼忽然之間就有了這樣的力量。
劍光攪碎晶壁,一道人影闖入,袁公驚奇的望著許仙,問道:“你是?”許仙道:“我是敖璃
的老師,特來她他回去,多謝袁公仗義出手。袁公道:“好,那我們聯手將她救出去。”依稀覺得這名字在哪裡聽過,我說敖乾怎會拋下孫女,飛天而去,原來已給敖璃找到了託付。幾位大將闖回殿中,將許仙三人圍住,臉上羞憤交集,卻無人再敢小心大意。
“老龍王,現在將敖璃交出來還來得及。”許仙臉上夷然無懼,反倒是湧上一絲熏熏醉意,他吞下那一顆黃粱路原液足夠煮成一大鍋黃粱釀,如今直接在腹中翻湧開來,就是他的身體也不能完全消受。
敖廣的臉上a…而沒有怒色,而是轉為一派平靜,平靜的可怖,哂笑道:“就憑你們,你們覺得還是得了嗎?”
薛碧忽然道:“若是再加上我們呢?”同漁兒一起起身走到許仙的身旁,搖搖的同龍王對峙。
那幾位大! 未得命令,也不阻攔。
敖廣皺眉道:“你們同我 一樣都是天庭冊封的正神,難道也要與本往為敵嗎?”
薛碧道:“我說過了,他是我家娘娘的朋友,而且龍王你的所作所為,實在有負‘正神,二字,便是有點 良心也不會坐視不理。
敖廣道:“好,那便一起留在這裡吧,我自會去向王母娘娘解釋。”猛地展開手臂,寬大的袖袍高高飛揚,四周的牆壁開始出亮光,而後整個水晶宮隨之閃耀。
一明一暗之間,許仙幾人忽覺身體變得沉重起來,像是陡然降 到了數千米深的海底,而且還在不斷的下潛,不得不提起力量相抗。連帶著渾身靈力都受到壓迫,運轉不便。
“敖昊”恨恨的道:“這裡連通著海眼,這個水晶宮就是一個陣勢,你們此次前來是自投羅網。父王,等下將這許仙交給我,我定叫他不得好死。”這當然是許仙利用龍軀來做戲,補上方才的戲份。袁公道:“如此下去,我們會越來越弱,同他們拼了 !他們不主動出手,幾位海將軍也樂得站在一旁看 戲。
許仙卻笑道:“袁公不必擔心,小子自有準備,真人,此時不出手,還更待何時?”
孤松道人忽然起身,手中揮出一道靈光落在許仙周圍,許仙立刻覺得壓力頓減,而後苦竹禪師連帶其他仙人紛紛出手,將這陣法的威力消減一空。
唯有寒梅仙子與韓湘子安坐在位上,望著這一幕,一個冷淡,一個饒有興致。變生肘腋,敖廣大驚,指著孤松與眾仙驚道:“你……你們 !”
孤松道人道:“龍王勿怪,這位敖璃姑娘之父,當初的黃河河伯為救蒼生而死,我等修行,實在不能袖手旁觀,還請您將這敖璃還給許仙,撤了這次喜宴,方走了局。”敖廣望向許仙“我說你怎敢前來,原來是另有手段。”許仙大笑道:“闖你這龍潭虎穴,沒點準備怎麼能行。”
圍著他們的幾個海大將不由退步,他們雖然悍勇,但也絕對敵不過這麼多的仙人,誰知道這些散仙吃錯了什麼 藥,一向是以和為貴的他們竟敢做出這等事。
敖廣道:“孤松,難道你要與本王,與龍族為敵嗎?許仙給了你什麼好處,竟能讓你做如此不智之事 ! 諸位道友,你們也要陪著孤松瘋,來摻和我們龍族內部之事嗎?”
孤松道人“好處確實有一些,寒梅仙子能夠度過天劫,全賴許道友出力。然此事非只關好處,更為了公理。雖是不敢為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