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為盡,臉卻先紅了。默默地想道:
我們是朋友,這樣的邀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許仙笑道:“好的,到時候我帶嫣兒去看你的。”
許仙別過了尹紅袖,這一天都沒有再出門,乖乖的呆在家裡,開始習練墨義,以備不遠的春閬。雖然就算考不上,也不至於被潘玉的老爹趕出家門,但是這種事當然還是考上最好了。當初文昌帝君親口說自己勉強夠得上舉人,但夠不上進士,若是再不努力的話,怕是真的要落榜了。
而他的老師,自然就是潘玉和雲嫣二人。
不過,她們的對許仙的教導,最後難免變成可持己見的爭執,再變成許仙半懂不懂的旁徵博引、引經據典。
“潘公子,這樣破題可不行哦!如果是我的話……”然後雲嫣拿過許仙的筆,刷刷刷刷,寫下幾行句子。
潘玉瞧了微微一笑)道:“雲姑娘)這卻是你的不對了十…r一”也拿過筆隨手寫下。
雲嫣大搖其頭,“你沒有讀過蔡邕的《述行賦》嗎,上有句雲哀衰罔阜多故兮,眺瀕隈而增感。”,潘玉道:“《述行賦》我自然是讀過,但你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同一個考題卻可以有無敏種解法,有道是文人相輕,她們雖是女人,也難免有些這樣的習氣,而且有許仙在側,更是不願認輸,完全被晾在一邊的許仙,有些無聊的趴在桌子上,似乎已經可以預感到自己名落孫山的慘狀了。
不過,只要她們在身邊,就可感到那淡淡的安然。
午後靜謐的書房中,兩種悅耳的音調,展開唇槍舌劍,當她們重新意識到許仙的存在時,許仙正試著用自己的嘴唇和鼻子夾住一根毛筆對?
產嫣扯著許仙的手臂道:“夫君,你來評評理,說我們誰說的潘玉也抓住許仙的另一隻手臂,道:“漢尖,你也不管管你的女人。
許仙鼻子上的毛筆,啪的掉在桌上,在白色的宣紙上綻開一團墨跡。似乎,還是被無視比較好。
雲嫣頓時提高音調道:“什麼,你自己不是女人嗎?”
潘玉眼明手快的捉住未嫣的下巴,微笑道:“呵呵,不知當初誰跟我撒嬌呢?”學著雲嫣的聲音道:“潘公子,快來娶我。巴”卻說的很是嬌媚。
許仙的腦袋重重的磕在桌子上,這一招太狠了。
雲嫣被提及了當初的糗事,登時臉色大紅,開啟潘玉的手“那不知是誰,硬愛扮成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古怪的愛好。”而後故意粗著嗓子的聲音道:“漢文,不要拋棄我啊~”
讓許仙感到一陣惡寒,潘玉就是帶著陰陽鏡,聲音也是清若絃音,哪裡有這麼爺們。但眼看戰火已經波及到自己,再也不能坐視不理了。
潘玉與雲嫣四目相對,火花迸濺。
“啪!”“啪!”兩聲脆響。
潘壬雲嫣各自護住臀部,驚訝的望著許仙。
潘玉心裡就有些委屈,許仙可沒對她這麼幹過。雲嫣本來也是委屈,但看到潘玉的表情,卻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容,許仙道:“你們不是要幫我複習課業嗎?”
潘玉同雲嫣對視一眼,才想起來。
許仙對潘玉道:“別委屈面,本要拒絕,但看了一眼雲嫣,還是沒有阻攔許仙的祿山之爪,緊繃而充滿拌性的蝕覺,讓許仙一陣心曠神怡。
雲嫣立刻掖起了嘴巴,一隻大手覆在她的臀上,許仙忍不住比較其中的滋味,只覺得她的更加豐潤一些。
許仙忽然倒在桌上,無力的道:“我不要複習課業的嗎?”
潘玉同雲嫣相視一眼,不由失笑“好了好了,現在開始,認真教了。”
許仙這才得以渡過了安靜祥和的一個下午,她們放下爭風之心,一邊討論著,一邊指導許仙。許仙許多未解之處,經她們一指點,立刻就變得豁然開朗。
而潘玉和雲嫣本身都是驚才絕豔的人物,交談之下,都是佩服對方的才華。
而且她們當初在杭州已有一番交集,潘玉的心中,對於雲嫣,其實有些愧疚,畢竟是自己辜負了她的信賴,為著一己私念,將她送給許仙為妾。
而云嫣對潘玉,卻是感激,若無她,自己也認識不了許仙,到最後便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了。比起同白素貞,其實雲嫣同潘玉更能說得上話,畢竟都是凡人,興趣愛好也差不太多。
許仙忽然道:“以後不能讓你們在一起了!
潘玉、雲釁;訝然道:“為什麼?
許仙笑道:“怕你們舊情復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