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認定對方是憑藉的技術。面對這樣的情況,心中雖然驚駭,但並不慌亂,在接觸骰盅的時候,藉著那看似無意的抖動,已經不知不覺的震動了緊貼著骰盅邊的一個骰子,無聲無息的改變了點數,對於這樣的技巧也是必須的修練。而此時對方已經下了注,按規矩已經不能更改了,所以她才會自信滿滿的開啟骰盅,但卻萬萬想不到明明已經改變的點數卻回到了落盅時的點數。這是失誤麼?對自己的手法瞭如指掌的她當然知道不是自己失誤,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對方用的手段,但她卻完全想不到對方到底是用的什麼手段,能夠做到這樣神不知鬼不覺隔這麼遠改變骰子的點數。
“吩咐下去,按賠率給對方支取籌碼,請對方到貴賓廳去玩去,你們全力分析楚邪剛才的動作”,那個鄭總監朝身後吩咐道,
貴賓廳與賭場老闆之間的關係,類似於承包攤位者與出租場地者的關係,但又不盡相同。現在還不能看出楚邪的底細,賭場方面自然不能讓他再繼續在下面大廳玩,請到貴賓廳是種拖延而且對賭場也有好處,貴賓廳輸贏一般都是貴賓們自己的錢,不管是誰輸誰贏,都不會對賭場造成損失,賭場都要按他們贏錢的多少提取相對應的酬勞。
別看下面的大廳人群眾多,但澳門賭場80%以上的收入來自於那些“閒人不得入內”的貴賓廳。
書畫山河 第二百六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