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另一個分身。”
黑衣女子右手微揚,層層黑氣凝聚,一柄通體漆黑彎度足有四分之三個圓的彎刀出現在右手中。
白衣女子神色不變,同樣揚手,漫天潔白光點彙集,左手出現一把同樣外形的彎刀,卻是通體潔白。
終於抵達目的地,冷情瞬間頭疼起來。
撐不住了就不要硬撐啊!
看著眼前兩隻昏迷不醒的傢伙,現在她需要醫兩個人了,真是苦命。
“你是?”
一位一身大紅色臉頰胖胖的媽媽桑在後門站著,貌似等了很久的樣子。不過……這麼明目張膽的站在這一副‘我在等人’的樣子,這地方真的靠得住麼……
冷情拿出那個白衣鳥人給的六翼風鈴,對面重量級的媽媽桑立刻炮彈一樣飛撲過來。
要不用功法護體?不然被砸到貌似會重傷……
不過冷情的擔憂顯然是多餘了,雖然媽媽桑衝擊力十足,但是剎車能力也是極佳,堪堪停在冷情面前五公分出,生生讓冷情驚出一滴冷汗。
這張臉……近距離看上去果然很震撼……
胖胖的臉完全佔據了冷情的視線,視野範圍內全部是粉、粉、粉,一笑還會掉渣。
“那個……媽媽桑,這兩個人急需醫治,能先給個地方救人麼?”
“哦!好的好的,請進來。”
冷情再次感到背後發涼,為毛她覺得媽媽桑的眼神好像……看到滿屋子黃金一樣。
“喂,醒了就別裝死了,起來。”
冷情向著床上挺屍的蝴蝶君冷冷道。當時為了避人耳目,只有一間房可以給她用,所以公孫月和蝴蝶君是並排挺屍在同一張床上,現在蝴蝶君明明已經醒來,卻還在裝暈,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那點小心思。
“哦?還沒甦醒麼,看來還要再來幾針。”
冷情抬手凝針,不同於以往細如牛毛的冰針血針,這回乾脆是根寒光閃閃的冰柱。
“等一等!!醒了醒了,我醒了!”
冰錐距離蝴蝶君胸口還有一厘米的時候,蝴蝶君連忙睜開眼睛。開玩笑,這麼一柱子下去,他蝴蝶君這條小命還不徹底交代了。
“情小妹啊,不用這麼狠吧。”
“你說什麼?”冷情若無其事的收起冰柱。“準姐夫是不信任我的手藝麼?對昏迷中的人有時候疼痛也是種不錯的辦法。”
蝴蝶君默默轉頭擦去額頭的冷汗,得罪誰他也不敢得罪這位小姑奶奶。
“讓開地方,我還要看月姐的情況。”
蝴蝶君不過是些皮外傷,嚴重的只有一掌道流萍蹤,但公孫月情況嚴重的多,先是取出屍蠱已經讓她身體受損,之後又為救蝴蝶君一路疾馳,靠著堅強的意志力才撐到笑蓬萊。現在新傷舊患一併發作來勢洶洶,雖有冷情在不會有無性命之憂,但冷情向來是個完美主義者,一定要做到連功體也絲毫無損才肯罷手。
“喂喂,阿月仔這是怎麼了?”
“屍蠱入體太久,生氣不足,需要每天渡功過體,還需要每天兩次用針引出體內蠱毒殘留。”冷情頓了頓,挑眉看向蝴蝶君,接著說到:“既然你已經醒了,那就由你幫她運功療傷,我也好專心施針。”
蝴蝶君二話不說跳上床扶起公孫月開始運功,冷情也同時出手下針,顯然分工合作比先前冷情一人又要運功又要出針有效率的多。
宿命相遇紛爭將起
這日笑蓬萊門前人山人海,不為別的,就為笑蓬萊今日即將出場的新舞姬。
笑蓬萊從來水準頗高,不論是之前的傾君憐還是色無極都是絕代佳人,此番推出力捧的新人,自然是讓諸位有錢有閒的公子哥們大感好奇,紛紛在新人初登臺的這天趕來捧場。
此時,笑蓬萊後臺,三個人影正在爭吵不休。
一名是身披粉紅舞衣,珠簾遮面,有著一頭漆黑捲髮長及腰下的少女,另兩名是一對白髮蒼蒼的七旬老夫妻。
“不行,豈可讓情妹在此等場所拋頭露面。”
那老婦人開口,卻是一把年輕的女子聲音。
“那月姐你來?”
“不行!!”
一邊的老頭立馬站直了駝背跳了起來。
這三人就是藏身笑蓬萊的冷情、公孫月和蝴蝶君,在冷情高超的易容本事下,公孫月和蝴蝶君化身一對七旬老夫婦掩人耳目。
幾日前華羽火雞,也就是那日來接應的媽媽桑,說什麼有位本來該登臺的舞者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