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眼前姑娘眼中明晃晃的鄙視,羅喉極為蛋腚的選擇了沉默,只是……
看了看房內,君曼睩若是知道這個訊息……只怕精神會受到打擊。
玉流螢看羅喉沉思了片刻,然後突然就直勾勾的看向自己,頓時眼一眯:“幹嘛?”
“你,將這個訊息告訴君曼睩……”頓了頓,羅喉又道:“注意言辭。”
憑毛啊!!玉流螢本來身體不適已經影響了心情,哪還有那個多餘善心去思考怎麼安慰小姑娘。
“不去!武君你這麼關心君曼睩,要去你自己去!”
“嗯?”得到拒絕的答覆,武君又開始飆壓力。
威脅是吧……玉流螢微微一笑,猝不及防的一個閃身晃到武君身側,抬手推開君曼睩的房門。
君曼睩正打算再次歇下,房門突然被推開,愣了愣,柔聲道:“雪座有什麼事情嗎?”
玉流螢一手推開房門,一手牢牢抓住身邊羅喉衣角免得他溜了,同樣極為溫婉的開口:“啊沒什麼,武君說找你有點事情,關於你義父和刀無心的。”
哪怕只是捏著衣角,玉流螢也能清晰的感覺到……武君羅喉瞬間僵硬了。
鼓勵的拍了拍羅喉的胳膊,玉流螢在羅喉殺人目光護送下身心舒暢的飄然退場。
次日,玉流螢很容易的找到背手站在天都之頂舉目望天不知道在想什麼看上去根本是在發呆的武君……
“咳,說了嗎?”
羅喉斜睨了她一眼,繼續望天,給出了一個單音的答覆:“嗯。”
“……那結果呢?”
“她希望能去拜祭自己的義父。”羅喉終於停下了那個仰望天際的詭異造型,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公孫奪鋒撫養她長大,我欠他一份情。”
“所以?”
“祭拜之日,吾與黃泉會同往。”
羅喉意有所指的看向玉流螢。
玉流螢眨眨眼,回以‘你想說啥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清澈眼神。
深秋的小風嗖嗖呼嘯著刮過天都之頂,對著瞪了半刻鐘,羅喉默默別過頭去。
“以你現在的功體,留在天都並不明智。”
玉流螢回以一笑:“如果僅僅因為這點損傷我玉流螢就變成紙糊的,那我如何當得起閻浮提雪座之名。”
“哈……”
玉流螢當前的情況是還能壓得住沒錯,但這不代表她樂意見到這情況更加惡劣下去。
當天晚上,又一次死神之力的暴動開始,於是玉流螢再次體驗了一把被人塞酒缸裡從山頂推下去的感受……
而且那影響她的力量居然還TM往天都來了!
每靠近一步,玉流螢受到的影響就更深一分,臉色差到必須要靠胭脂才能掩蓋的地步。
當看上去面色紅潤跟平時沒兩樣其實臉色已經白的可以去裝鬼的玉流螢來到目標所在,便見到君曼睩抱著禍害源頭一臉慈愛。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嬰兒是怎麼回事?”你們是腦抽了嗎把神之子帶到天都來?
“呵……”站在一邊的黃泉冷哼著從牙縫裡往外蹦句子:“天都變成了和諧友愛的溫暖大家庭,這不連孤兒也要收養了。”
比起黃泉,君曼睩的解釋就讓人容易清楚明白。
君曼睩抱著那個小小的嬰兒,眼中的憂傷尚在,卻擠出一張笑臉。
“這個孩子哭得那麼可憐,他的父母一定很擔心他。”
瞭解,你聽到這小娃兒的哭聲想起無父無母的自己了對吧……
君曼睩並不擅長掩蓋自己的情緒,更加逃不過玉流螢這種擅長騙人的老手眼目。
黃泉還是很不爽的嗆聲:“要是真的有父母,會把他扔在野外?還是你當這小東西自己旅遊去了?”
玉流螢瞥了眼黃泉,乃真相了。
天都之亂
羅喉帶著君曼睩拜死人去了,天都空虛,自然有人來犯。
先來的是魖族,天都眾將有組織有預謀的來了場反包抄,平安度過。
再來的是……黃泉……
天都眾人默了,這左護令反水了不成?
然黃泉帶來的訊息更加讓人震撼,羅喉身亡!
沒等羅喉的這些部下反應訊息,問天敵已經帶著眾多邪靈殺上門,意思很簡單,要麼死,要麼降,選一個吧。
一片混亂之下,也只有黃泉還記得羅喉遺言,讓他把神之子帶到楓岫主人那裡去。狂屠是絕對不會背叛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