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敵身後便是昭穆尊與賈命公,另一邊戤戮狂狶和一個和尚樣的人哥倆好的走在一起,背上的戤戮刀隨著大搖大擺的步伐險些招呼到迦梨頭上。
“歐呦!!小兄弟你不會看路的嗎!!”
戤戮狂狶的大嗓門直接吼開,直震得迦梨不耐煩的掏著耳朵。然後像沒看見一樣直接走過。
“你!!”
戤戮狂狶正要發作,賈命公卻上前一步攔阻了下來。
“那少年跟不死之秘有關,還是不要多生枝節吧。”
“嗯?”問天敵也感了興趣。“賈命公你此話怎講?”
“我醒來之時,那名少年也在旁邊。”
聽賈命公這麼說,眾人不免多看了那少年的背影幾眼,其中又以昭穆尊的神色最為古怪。問天敵不免發問:“昭穆尊,你若有所思……可是認得此人?”
“不認得,只是……沒什麼。”
昭穆尊收回視線,心中暗自思忖,為何剛才擦身瞬間他似乎在那少年身上感到一絲尹秋君的氣息。
尹秋君是自己親手結果了的,他看著他斷了氣,絕無生還可能……
大概真的是錯覺。
而另一邊,迦梨伸手按住了腰間的掛飾。
【喂喂,尹秋君你哀怨的氣息溢位來咯。】
【……哼!】
在迦梨就長生殿食物質量問題發表了一通演說之後,祖祭司並未太多刁難的鬆了口,允許迦梨‘慢慢適應長生殿的環境’並很有長輩範兒的叮囑‘習慣了就好’,另外特別開恩,讓迦梨在適應前可以自己開小灶吃獨食。直到跟祖祭司說完,迦梨這才知道,如果只是這麼點小事的話找她直屬上司鬼針叟就行,完全沒必要特地找祖祭司。
迦梨默了,早說嘛,鬼針叟可比祖祭司這老太婆好說話多了。
離開詭冥石殿的時候,迦梨被人堵了。
問天敵昭穆尊賈命公戤戮狂狶悟僧痴迷,一行五人一字排開,相當有視覺震撼效果的站在那等著。
【尹秋君你給我老實點!別再露出你那怨婦氣來!】
【……】
跟尹秋君通了氣兒,迦梨默唸著‘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目不斜視的原地九十度直角轉彎改道。
“這位小兄弟,請等一下。”
抬頭便見到一隻繡龍圖案,再抬頭,很好,昭穆尊的木頭臉。
“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
“溫柔一刀,叫我一刀就行,諸位有事?”
迦梨嘴角掛著淡笑,眼角直抽抽。當反派當成你們這種地步真是一絕,是當一百米開外牆邊拐角蹲著的那位是死人吶,沒見那位耳朵抻的跟兔子一樣長啊!
那位cos兔子的仁兄跟了迦梨好幾天了,可以說打從迦梨進了長生殿之後就一直守在不遠的地方貓著。別跟她說眼前這群高手高手高高手感覺不到那邊有人!
“一刀兄弟,聽說那天是你治療了賈命公。”問天敵道:“不知當時賈命公受傷那般沉重,你是如何醫治的?”
顯然這種拐彎抹角的說法不是每個人都能會意的,更加顯然戤戮狂狶就不能。
“哎!!你跟他廢話那麼多幹什麼?!!我問你,不死之秘究竟是什麼東西?”
“喔~原來是為不死之秘,無可奉告!”
“你這小子!!”
戤戮狂狶被這種態度惹惱了,頓時一個跨步上去就要揪迦梨的領子。
另外四人都沒有阻止的意思,不管怎麼看,眼前這個少年都感覺不到有多少功體,所以一眾人都當他是個無關緊要的打雜跑腿小弟。小嘍囉一隻的話,怎麼都比不得他們目前對長生殿的重要,哪怕洩露機密事後被祖祭司責罰,誰管呢,只要他們得到不死之秘就好。
但是顯然,這一干高手的判斷這回失誤了。
只見那少年身影幾下閃避,鬼影一般轉瞬便切進戤戮刀無法觸及的位置。戤戮狂狶眼前一花,脖頸處已經感到某個冰涼物體的觸感。
閃著寒光的手術刀緊貼在戤戮狂狶的動脈上,蒼白的手指和閃著銀光的刀刃似乎天生就是一對。
“啊,你們這樣讓我很苦惱啊……”那少年歪著頭,鮮豔的嘴唇一開一合,纖細的身影籠罩在戤戮狂狶魁梧身形的陰影中,只有幽幽的黑眸和手術刀閃著冷芒。“最近戰事很多,材料也很充足,我很容易一個順手就切下去呢~”
少年病態的笑了兩聲,又道:“想知道不死之秘,你們可以去問祖祭司,我可沒有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