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螢依舊背對著軍督不說話也不回身,倆人幹戳在那站著。沉默許久之後,依舊是燁世兵權率先破功。
“我在跟你說話!”
“我在聽,軍督要說什麼?”
雖然這麼說,但那語氣怎麼聽怎麼敷衍,更何況玉流螢似乎沒半點回頭的意思。
“我們每次見面,都要搞得這麼劍拔弩張嗎。”
“哪有啊?今天的交易不就談的妥妥的?更何況……劍拔弩張,哈,軍督您太看得起玉流螢了,我只是小小商人一枚,俗話說民不與官鬥,我哪兒敢跟您劍拔弩張?”
你哪有不敢……
燁世兵權曾經被氣到內傷幾乎吐血的種種事件紛紛從眼前跑馬燈一樣飛過。
這跑馬燈跑著跑著……就停在了當初他對人家痛下殺手的一幕上。
聖帝早就被他幹掉了,自然也明白其實當年玉流螢並沒把靈字卷的秘密洩露出去……
唉……女人啊……
燁世兵權心中暗歎,上前一步將玉流螢硬扳過來按在懷裡。
“還在與吾慪氣?”
被莫名的親暱舉動搞得很是無語的玉流螢眼角一抽。慪氣?慪什麼氣?隨即翻了翻腦袋裡凡是跟燁世兵權有衝突的案例,這厚厚的記錄足有一沓說的到底是哪件?
見懷裡的人不說話,燁世兵權有點奇怪的看向玉流螢,卻只見對方一臉苦苦思索的模樣,隨即糾結的抬起頭來。
“你到底說哪件?”
“…………”
還有幾件?!!!!!!!!!燁世兵權手臂一緊,勒死她算了!
“呃……你是說靈字卷的事?”玉流螢小心翼翼的問道。
“除此之外還有哪件?!”
“呃……”很多件,不過這話可不能說。“我並未因為那件事生氣,又何來慪氣?”
“哦?”
“這個結果反正也是我預期當中,事實上我對我成功的騙術還感到挺高興的。”
眼看著軍督的臉色一路向陰沉的方向飛奔,玉流螢這才慢悠悠的接了下半句。
“雖然……如果你能看破的話,或許我會更開心也說不定。”
燁世兵權的表情生生扭曲了。情緒起伏太大,面部表情跟不上……
“如果軍督今天的意願是緩和關係的話,我接受,畢竟你我要是關係僵持下去,對破軍府和閻浮提都沒有任何好處。”
“什麼事你都要扯到利益上去嗎?!”
靠著胸膛便可以聽到燁世兵權磨牙的咯吱聲響,這聲音對玉流螢來說那是格外的悅耳。
“人和人之間的交往本就是各種利益的互換,不過……軍督放心,到現在為止您還穩穩坐在我喜歡的男人排行榜第一位。”
對於燁世兵權,玉流螢樂衷於挑戰他的底線,不斷去撩撥可以說是一觸即殺的禁區,然後期待著燁世兵權的反應。
這是賭徒無可救藥的頑疾,玉流螢這輩子都改不了。
不過……
玉流螢抬頭看了看完全黑掉的軍督的臉色,貌似今天的累積刺激……過頭了。
燁世兵權認真的思考是抽刀砍了這姑娘好還是直接掐死她好,糾結了半天竟然硬生生扭曲出一記笑容來。
破軍府軍督這撥雲見日千年難得一見的笑……笑的斃獅裂虎!
玉流螢眼角直抽筋,一巴掌拍在燁世兵權臉上,極為不忍的開口。
“別笑了,大半夜怪嚇……唔……”
燁世兵權突然出手,一把抓住停在自己臉上的爪子扭到玉流螢身後,隨即低頭乾脆利落的封住那不斷髮出魔音的罪惡之源。
虓眼軍督總結數十年來兩人之間的戰役結果,並經過數十年的深思熟慮,最終領悟面對玉流螢的必殺招數……
只要這姑娘不說話,世界無比美好。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受限於燁世兵權必殺招數中的玉流螢,方得喘息便聽到對方如此的宣言,隨後不等她發表意見,燁世兵權故技重施。
這回,還順手把她拖到了床上。
“燁……唔……”
玉流螢奮力推開燁世兵權一點點,才剛說出一個字便再度失去發表意見的能力。斜眼瞄了瞄床頭柱……這可不怪我沒事先提醒。
那起先被燁世兵權刀氣掃過的床頭柱,此刻正頂著一道銳利的刀痕在風雨飄搖中搖搖欲墜……
次日清晨,一大早將百師便得到軍督傳喚,顛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