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認為該如何?”
“日盲族爭取的東西我們無從下手,但閻浮提卻並非無懈可擊。既然城主仍未出關,而且我們針對的只是言如雪一人,那麼只要讓言如雪失去閻浮提的庇護,再取下此人便是容易。”
“那就交給你去辦,想一個完美的法子然後告知我。”
織語長心心不在焉的下達指令,隨後便急匆匆去看望葉小釵去了。
乾闥婆內,吾唯一和絕情書已經被關了數日,吾唯一貌似已經適應性良好的進入了蛋腚的沉默狀態,不過絕情書顯然是越來越不蛋腚。
聽著囚室內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喊,愈發歇斯底里。
“放我出去!!我還有仇未報!我還有仇人未殺!!我不能被困在這裡,放我出去!!”
此時的玉流螢,正喝著小酒看著手中新鮮出爐的一份資料。
這是有關一個叫做舒愁眉的女人的資料,有關這個女人的人生經歷,她的丈夫子女,全部全部的資料。
對了,這個女人現在叫做絕情書。
放下手中資料,玉流螢支著腦袋靠在桌邊,對珠璣招手道:“去吧絕情書帶來。”
數日的關押讓這個血榜女殺手有些許的狼狽,不過那股從眼神中透露的心志卻未曾消耗。
絕情書警惕的盯著玉流螢,開口道:“你要做什麼?”
“送你一份禮物,然後放你走。”
“哈……”絕情書對此感到十分的荒謬,“你關押我數日,然後就這麼放我走?”
“沒錯,因為我已經得到了能夠操控你的東西。”
“嗯?”
玉流螢取過紙筆,寫下一句話。揚手一揮,那張紙便準確落進絕情書手心。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這是什麼意思?”
玉流螢笑呵呵的讓珠璣為她鬆綁,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中將她送至地面,儼然一副誠心誠意放人的樣子。
“等到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自然會來找我。”
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有仇怨未曾瞭解的絕情書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離開的機會,轉眼便消失無蹤。
珠璣轉身欲回城,卻見自家主上完全沒有動彈的意思,不由面露疑惑。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別的事要做。”
珠璣這才點點頭,走入一扇憑空浮現的門中。
“若是言如雪沒有猜錯,閣下似乎是來找我的?”
視線鎖定某點,果不其然,自那處漸漸蔓延開黑色的死氣,一道黑袍身影以狂妄姿態步出。
看著這裝扮,玉流螢有點眼熟,但看這人……完全不認識。
“不知閣下找言如雪何事……”
白髮的男人狂妄的大笑起來:“吾要與你賭!”
“賭?”玉流螢皺眉:“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跟我賭的。”
“你認為吾不夠資格?”
“這是顯而易見的問題,不過我更好奇的是你為什麼想要跟我賭?”
那男人又抽風一樣大笑起來,都能看見後槽牙了……
“趣味!果然趣味!你真不知吾是誰?!”
玉流螢免費贈送白眼一記:“你是誰?”
“吾乃……死·神!”
那男人看著玉流螢瞬間變得錯愕的表情,露出得意洋洋的眼神。玉流螢驚訝萬分的上下打量了眼前自稱是死神的男人,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
“你說謊!死神才不會像你這麼胖!!”
太學主,乃就是個山寨貨
白髮男人被說得一愣,張狂的笑容僵在臉上,伴隨面部肌肉抽搐症狀。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揚手,一柄血紅色宛若骨骼拼就而成的鐮刀上手。
玉流螢憐憫的搖搖頭,雖然是山寨,但是也山寨的太不敬業了,不說這造型詭異的鐮刀,單就這一點也不淡定的素質……
眼中精光一閃,玉流螢笑眯眯的背過手去,銀色長槍立刻服貼的出現在掌心。
不淡定的人最有趣味了~~
銀色長槍在玉流螢手中舞的行雲流水,而血色長鐮在白毛山寨貨手裡走的是大開大合。
顯然這是文藝的說法,要是不留情面的說,這位山寨貨根本不擅長鐮刀這種兵器,根本是當大刀來砍。
玉流螢有些遺憾,如果有精湛的技術或許她還能忽略這張北極熊一樣的臉,可惜如果不看根基單看技巧,這位連她家奴隸蛋頭仔都比不上。
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