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嘆了口氣,真該擔心對方見異思遷的是他才對吧……
以襲滅天來的功力自然能聽到門口外面推推搡搡的細微聲音,也能察覺到有幾個弱小的氣息偷偷的趴在那裡。
於是一段對話就這麼飄進了襲滅天來耳朵裡。
“這個人一身黑色的耶,好像很符合陛下的喜好。”
“是啊是啊,可是你看他臉上都是花紋,看上去好凶的。”
“你懂什麼啦,沒看見那些個妖族的人一個個臉上都是花花綠綠的嗎?這叫……這叫……對了,叫時尚啦。”
“是嗎?不過這個人長得很好看的耶。”
“那當然了,聽說他是陛下親自帶回來的。”
襲滅天來挑挑眉便向門口走去,果然不出意外的聽見一片慌亂聲。
待他走到門口,撲嗵一聲,一個小娃娃就被他的同夥從門後推了出來。
“問啦,快問。”
門後傳來一道細小的聲音。
襲滅天來安靜的站在那裡看著這個小娃娃,昔日魔之尊者的氣勢加上一對血眸讓那個小娃娃有幾分害怕。
“那個……那個……你好,你叫什麼名字?”
“吾名襲滅天來。”襲滅天來挑眉,這幾個小東西就是為了來問他的名字?
“那個……那個……襲滅天來,你……你……”小傢伙臉憋得通紅,終於一口氣問了出來。“你是主人搶回來的壓寨夫人嗎?”
襲滅天來頓時臉皮一抽。
門後的小同夥毫不客氣的給了這傢伙一腳,小聲道:“什麼壓寨夫人,那是形容女人的啦。”
“哦……”小娃娃撓撓頭,又認真的問道:“那你是主人槍來的壓寨夫君嗎?”
事實證明,八卦這種東西,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都會流傳很快……
人參就是個櫥櫃
犬若丸在自己的營帳內被閻浮提三座之一殺害的訊息一溜煙的傳到了春園小柳,也傳到了伯藏主耳朵裡。白狐大公子眯著一對狐狸眼似笑非笑的坐了半天,拍了拍屁股化光而去。
而另一邊,迦梨剛剛跟襲滅天來分開,心中有那麼一絲絲拉的不捨和小鬱悶。剛剛從東瀛回來的迦梨歪了歪腦袋,去閻浮提吧,玉流螢那邊該是有可以欺負來調整情緒的傢伙。
玉流螢對訊息的掌握程度相當恐怖,對時間的把握也非常精準,這一點在迦梨看到閻浮提門口一大排嚴陣以待的侍女上得到了完美體現。
剛剛度假歸來的閻浮提二當家,剛剛回來就被一群侍女拖進房間換衣服弄髮型整理妝容,然後頂著頭上十幾斤重的髮飾,拖著一身十幾斤重的閻浮提二當家官方工作服被推了出去。
玉流螢在主座下第一順位悠閒的低頭喝茶,另一邊坐著面帶淡淡笑意的伯藏主。
見到迦梨出現,伯藏主眼中精光一閃。
除了曾經在罪惡坑見過一面之外,在伯藏主記憶中,他很小很小的時候,白狐國發生過一件大事……
白狐國的世代宿敵鬼夜母獠娜,昔日被第五十七代君宇合以綠磁塘之力斬斷命脈,雖然敗,卻暗中一直蟄伏在白狐國邊界,等待復出之機。當年年幼的伯藏主,與小小一隻的弟弟不小心誤入獠娜所藏身的破舊神社,陷入危機。
那個時候,恰巧有個面上帶著狐狸面具的女子叼著肉丸子經過,乾脆利落的將鬼夜母蓋麻袋下毒拍黑磚,一刀毀了獠娜的肉身。
他一直以為是白狐國的守護神顯靈,而在那女子歡樂的漫天散毒粉以及蓋布袋的戰鬥中他也得以見到對方隱藏在狐狸面具下的容貌……
如今的伯藏主已經不再是當初在罪惡坑與迦梨見面的伯藏主,昔日記憶被封於生源槐樹,他對迦梨只是隱隱的感到眼熟,卻想不到原因。如今生源槐樹已毀,記憶迴歸的伯藏主自然在見到迦梨的同時想起小時的那段往事。
伯藏主起身向迦梨福了福,“城主久見了。”
“二罪首也久見了。”迦梨立刻進入模式,不過暗中向玉流螢送去眼神一記:你時間倒是算的準。
玉流螢低頭喝茶不語,同樣側頭回以一個眼神:好友過獎了。
“哈……罪惡坑已經不存,這第二罪首的名號不提也罷,二城主還是喚我伯藏主就好。”
“好吧……”迦梨斜靠在椅子上,懶洋洋道:“伯藏主,你來我閻浮提所為何事呢?”
“聽聞前些時日閻浮提雪座主被鬼夜母伏擊……”伯藏主絕口不提跟犬若丸有關的絲毫。
迦梨斜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