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房間跑過來,看上去似乎剛淋浴過,髮絲稍溼,身上松款款的套了件白睡袍,小麥蜜色的胸膛幾乎完全裸露在外,藍眸在燈下耀著瑰麗的顏色,笑嘻嘻地看他,手裡還捧著一個大盒子。
看到盒子裡面放的似乎是些無聊的情趣用品,聶行風氣得發暈,大吼:「你搞什麼?放我下來!我沒興趣陪你玩SM!」
「我也沒興趣,本來不想這麼玩的,誰讓你去相親,還說那女人比我好?」
張玄笑嘻嘻說著,放下盒子,瞅了瞅,最後選擇了一條長鞭,掂量手裡的鞭子,很想像隨貨奉送的錄影帶裡示範的那樣,給招財貓身上也來上幾鞭,可是打量了一下那身光滑肌膚,又覺得捨不得,唉,SM果然不是人人都能玩的。
走上前,抱緊聶行風,伸舌在他唇邊慢慢遊走,細緻得像是在品嚐一塊精美糕點,一條腿擠進他的雙腿間,在男人最柔弱的部位來回蹭動,看著他有些生氣又有些享受的模樣,低聲笑問:「現在,你覺得誰更好?」
「你在吃醋?」
一瞬間,聶行風所感受到的所有憤怒一下子都消下去了,主動回應了那個吻,任由對方的手在自己身上做些過度放肆的舉動,微笑說:「你沒去鬧場,我還以為你根本不在意。」
「是你不讓我去嘛,相親又不是上床,這種事對你來說也不是第一次,我還不至於那麼不懂事地跑去砸場,讓你難堪。」張玄圈住他的脖頸,舔吻中輕聲說。
誠然,商界中的聯姻相親不是什麼稀奇事,他經常收到這樣的邀請,不過一向都是回絕態度,這次因為女方一直住在國外,不會把相親真當成聯姻的橋樑,所以才沒太牴觸,當然,去相親的一大半原因是那天被張玄氣的,大腦發昏才會那麼爽快同意。
聽了張玄的解釋,聶行風有些好笑,從來就沒這麼聽話的傢伙,真是個笨蛋,不過有時候也笨得讓他心疼。
氣息在那個清淡淡的吻中慢慢失去了原有的平和,聶行風回吻著情人,揶揄:「我不認為你現在做的事會比較聰明。」
「那倒未必。」
長長睫毛挑起,聶行風看到了眼簾下洋溢的微笑,挑逗的情色在藍瞳裡蔓延,他心房一緊,忙扯扯困住自己的可惡手銬,說:「別鬧了,先放開我。」
請求被無視了,張玄的觸吻繼續在他的臉頰下頷間打轉,柔和的聲音說:「別亂動,如果你不想讓胳膊更疼的話。」
「張玄,你別太過分!」清淡如風的親吻,卻比任何挑逗都更具有衝撞性,熱情被輕易挑起,卻奈何什麼都做不了,聶行風有些急躁。
「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這兩天把我當隱形不說,還跑去相親!」張玄笑容斂下了,眼眸裡泛起冷光,不快在對視中完整的傳達給聶行風。
「你剛才還說不在意。」盯住張玄,他喃喃說。
「你相親我不在意,可是,你無視我我就很在意!」
張玄湊到聶行風的頸窩,耳垂被柔軟的唇含住舔舐,聶行風身子猛地一顫,臉頰立刻紅了,隨即脖頸被輕輕咬了一口,有點痛,但更多的是酥麻,他聽到張玄惡劣的笑聲。
「董事長,你敏感起來好可愛。」
觸吻太煽情,聶行風無奈地發現自己被張玄挑逗得有些情動了,晃動著身子想避開,可惜胳膊吊得太高,在某種程度上阻礙了他的意圖,只留下一串清脆悅耳的鈴鐺聲,他有些無奈,說:「如果真對相親不在意,你何必跑去擺攤算命,說那些聳人聽聞的話嚇跑人家,嗯……」
腹下被膝蓋惡意地頂了一下,讓他的話半路夭折,抬起眼簾,他看到那雙湛藍雙眸瞳深似海,一抹妖異魅惑的金線在眸底深處遊離,不悅透過那抹金影毫無掩飾地散發出來,不同與平時嬉笑隨意的那個人,張玄現在很生氣,他可以深切感受到。
「本來不在意,不過看到你們那麼親熱地手挽手散步,就很在意!想借相親把我踹出局,沒那麼容易,本來不想這麼折騰你,不過反正道具都拿來了,不用白不用。」
腹部被頂得有些痛,不過張玄生氣的模樣反而取悅了聶行風,原來在愛情這個遊戲中,自己從來不是孤軍奮戰。
「張玄……」
下面的話被煽情的吻封住了,張玄的表情帶了些妖媚,也帶了些狠戾,眼眸裡水波流動,伸舌順著他的唇線慢慢遊走,隨即勾起他的下巴,吻吮在輕觸中滑到下頷,臉頰被柔軟的舌舔舐品嚐,聶行風心房一悸,隨即感覺頂在腿間的膝蓋撤開了,手掌伸來,壓在了脆弱的部位上,掌心揉蹭下,他可以清晰感到上面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