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看來趙王爺還是有了新的選擇,真是可喜可賀啊,大宋和大夏如若聯手對敵,這天下不是盡在掌中嗎!”說完乙逋便是連連大笑不已。
不過只聽他一個人在那裡大笑,趙雲天卻是沒有接聲,乙逋笑了幾聲便感覺氣氛怪異,看了看趙雲天,只聽趙雲天搖頭道:“乙大人似乎誤會了,叫你等一下不過是我想問問日間被人行刺之事,本王好歹也是大宋王爺,而我三弟段譽是大理國世子,我大哥蕭峰更是遼國南院大王,可我們三人今天一日內都在西夏境內遇刺。如若乙大人不給個說法,怕是幾國的面子上不太好過吧,到那時萬一引起什麼民憤,可就不是我能制止地了。”
乙逋被趙雲天一段話說的愣住了,翻江倒海的不知說些什麼為好,本來是想利誘趙雲天謀反沒想到變成這種進退兩難的結果,他的心裡已經是大罵連篇:“這個混蛋趙雲天!果然如同赫連將軍所說不太好騙。本來想借助他除去宋國皇帝,大夏國便能在宋國內部爭奪皇位時乘虛而入。沒想到他根本就不上當,這會兒還說出行刺之事,一個不小心可會讓他給大夏國扣個帽子,如若宋國、大理和遼國三家朝大夏興師問罪,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乙逋在這邊腦筋急轉,依舊想不出什麼好的說辭,如今各國之人聚集靈州城。誰又能知道這次刺客是哪國王爺或世子所派?想了半天乙逋終於憋出來一句:“此事……此事地確甚是緊迫,在下現在就派人調查,一定會給趙王爺、蕭大王和段世子一個交代。”
見他說完後要藉機脫身,趙雲天回了句:“乙大人不要忙著走嘛,本王又沒說刺客是你們所派,為什麼這麼著急回去?難不成是要毀屍滅跡?”
乙逋當真是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他不過是想找個藉口趕緊離開。沒想到趙雲天竟然把行刺地帽子掛在他的頭上,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憑趙雲天和蕭峰、段譽的關係,要是想三人聯手找西夏的麻煩,那西夏國沒等進攻大宋怕就會最先被瓜分掉。乙逋雖然氣的不輕,但現在也不敢招惹趙雲天。只得低聲下氣道:“趙王爺說笑了,如今本國盡邀各國的王爺、世子來此,只為了銀川公主地招選駙馬一事,又怎會在此時大下殺手?”
乙逋說的到很是無奈,可趙雲天另有目的,又怎會在此事上饒過他?聞言不過是笑了笑,便沒有再多說話。乙逋見趙雲天這個樣子可是大感不妥,哪怕趙雲天說什麼條件他還能考慮一番,可現在趙雲天意圖不明,搞的他現在也不知所以。猜測著道:“嗯。本國跟這行刺一事的確是沒什麼關係,趙王爺若是有什麼需求但說無妨。本國能做到的必定不會令王爺失望。”
趙雲天裝作為難道:“本王到也不是故意刁難,只是這行刺威逼在先,乙大人的皇位利誘在後,如若說到皇上那裡,我也是為難的很吶。”說完他還故意嘆了口氣。
乙逋已經快瘋掉了,話語中有些哆嗦道:“趙……趙王爺有話請直說,敝國……敝國必定滿足王爺所需。”
“哈哈,既然乙大人這麼說,本王也不好再推辭了,這刺殺一事跟西夏國是否有關,其實只需乙大人表現一番即可。”趙雲天終於將自己地想法說了出來。
“趙王爺請明示。”
“如今我們兄弟幾人都在靈州城中遇刺,如果說跟西夏沒有關係怕是無人會信,但如果乙大人將銀川公主下嫁給我三弟,那時我們也算是半個親家,自然不會有人懷疑西夏的作為。”趙雲天胸有成竹道。
乙逋的臉色忽青忽白,吞吞吐吐道:“這……這……”
“乙大人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如若乙大人有難處我也不便勉強,只是這邊境的騷亂時常有之,乙大人可是要仔細掂量啊。”趙雲天故意將話說的更明白一些,說白了已經是**裸的威脅。
乙逋明白這次是栽定了,本想和趙雲天達成協議謀取大宋,沒想到最後反而和大理結親,而大理恰恰處在大宋地保護之下,又和趙雲天關係密切,這麼一來西夏國不可能從中取得什麼好處,這招選駙馬一事也變得毫無意義。不過他不答應也是不行,趙雲天的架勢明擺著就是用強,雖然他覺得趙雲天幾人不會因為此事就向西夏宣戰,但他不敢賭,萬一三國真對西夏用兵,人家三人除了王爺就是世子,他不過是個國舅而已,論身份跟對方無法相比,到時候西夏萬一有滅國之威,後果可不是他能扛下來的,想到此處乙逋咬了咬牙:“趙王爺所說有理,大理段世子既然是王爺和蕭大王的三弟,將銀川公主下嫁給大理世子也是門當戶對,自然也能表明敝國的心意,此事就照王爺所說吧,在下還有要事處理,先行告辭。”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