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南王爺。”為什麼他這麼確定趙雲天是王爺,剛才趙雲天可是讓侍衛拿了他那塊“如朕親臨”的令牌去的,否則堂堂知府可不會被你三兩句話就帶過來。
趙雲天也沒讓他落座,先是道:“你們都先下去吧,童越留下。”
眾人也吃的差不多了,聞言一個個退了下去,除了趙雲天這一桌,只有於航留了下來。看著店小二甚為麻利的把桌子收拾了乾淨,又上了一壺好茶,趙雲天這才道:“於大人,這杭州城你治理的‘不錯’啊。”
於航低頭而立,聞言下跪道:“下官自知沒有治理好此城,還請王爺治罪。”
“哼,既然知道沒有治理好,為什麼不去好好治理,一個小小的酒樓竟然都和官府如此勾結,那些紈絝子弟更是大打出手,你這杭州知府是不是有些做膩了!”趙雲天冷聲道。
“於航不敢,下官自知辦事不利,一切但憑王爺懲處,只是下官還有一事相稟,王爺也好要讓後來人留為借鑑。”於航出奇的沒有什麼驚慌之色,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這點趙雲天到是有些奇怪。
聽他這麼說,趙雲天也道:“說來聽聽吧。”
於航稟道:“回稟王爺。本城雖然是下官管轄,但是卻有京中安平王爺的勢力,這座‘醉仙樓’也是其產業,那些常來此處地公子等,家人也是和朝中大員有些關係,府中的軍隊下官能調動的甚少,杭州城現在幾乎是安平王爺的屬地。所以下官實在無能治理,還請王爺責罰。”說完後又是磕了幾個響頭。還把頭上的頂戴摘了下來放在一旁。
趙雲天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蹙眉道:“安平王爺?怎麼這麼耳熟?”
旁邊阿碧低聲道:“那不就是趙郎回來時和我們說的,京城城門口被趙郎訓斥一番的傢伙?”
趙雲天當即恍然大悟,道:“是他啊,竟然把這傢伙給忘了,沒想到杭州竟然還有他地勢力。”沉思了一番,轉頭對於航道:“本王給你一個月時間。你能否將杭州城的其他勢力連根拔起?”
於航一怔,既而激動道:“只要有王爺地支援,下官一個月內必定能將其一網打盡。”言外之意就是趙雲天不支援的話,他也沒能力跟安平王爺還有朝中大員鬥。
“好,我就給你一個月時間,如今杭州城中有多少兵馬?”趙雲天詢道。
“馬步軍不足三萬,而且……而且許多吃空餉之人。”於航慚愧道。
趙雲天本來就沒奢望有多少,只是看這個知府似乎還有些能力。起碼沒有他想象的溜鬚拍馬,這才給他這個機會,聞言淡然道:“兵馬一事本王自會料理,江南一地只有杭州跟各國之間有貿易港口,本王可不希望這裡有什麼混亂,這一個月時間你可是要抓緊行事。”
“下官一定照辦。”於航保證道。
趙雲天點點頭。繼續道:“杭州城的守軍我自會找人來管,也會讓他們幫你‘清理’一下這杭州城,你只需為本王盡心辦事就好,其他事可以跟本王派去的人商量,這幾日我還要去別處看看,你就先下去吧。”
“是,下官告退。”言罷於航已經是下樓遠去。
於航才走童越便道:“王爺,屬下帶來的侍衛中,頗有些懂得指揮之人,其中一人以前做過廂都指揮使。一人做過副廂都指揮使。兩人做過軍都指揮使,兩人做過軍都虞候。其他人也大多做過些副職或是指揮使一類。”
趙雲天感興趣道:“那你為何讓這些人都來給本王當護衛?不嫌委屈了他們?”
於航嘿嘿一笑,道:“王爺的面前一個廂都指揮使又算地了什麼,當初屬下跟隨王爺時也曾問過他們,這些人都是自願而來,哪有什麼委屈不委屈之說?”
趙雲天明白宋朝的制度,為了防止將領擁兵自重,一般都是幾年一換,而且都喜歡任用一些平庸之人,好多地方的武獎還是文官兼職,所以真正的指揮人材時常得不到重用,路上也看到了這些人的武功,還頗為高超,趙雲天正在想去哪找些練兵的人材,這時滿意道:“你把他們六人叫來。”
童越聽完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叫上幾個人來,聽他們自我介紹:“屬下談隆,曾任禁軍廂都指揮使一職;屬下賀誠,曾任禁軍副廂都指揮使一職;屬下風朝邯,曾任禁軍軍都指揮使一職;屬下蔡善,曾任禁軍軍都指揮使一職;屬下富康年,曾任禁軍軍都虞候一職;屬下郭闖,曾任禁軍軍都虞候一職。”
趙雲天笑道:“好、好,沒想到本王身邊還有這麼多人材,等本王走後,談隆帶著幾個侍衛留下,你們在這裡整治軍隊,杭州是江南唯一的海上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