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高興,雙掌合十道:“等下我叫小徒出來和趙掌門相見,小僧在這裡替他多謝趙掌門。”
趙雲天擺手道:“大師不必客氣,這是幾顆‘壯骨培元丹’,正如名字所說,練武之人服用能夠固本培元,提升功力,在下也沒什麼可送大師的,這些就全當是見面禮吧。”說完掏出個小瓷瓶遞給慧輪。
趙雲天在開派大典後把薛幕華留下,當然不光是指點他武功,更重要的是讓他煉丹藥,這種藥丸主要給初學武功之人服用,能夠加快武功程序,如果練武之人服用,也能稍微提高些功力,但是吃多了以後就再也沒什麼效果,對趙雲天來說,這種東西送人用最好,他幾個弟子也沒有吃的必要,他們全身經脈除了任、督二脈外都被他打通,功效早在固本培元之上,哪還用的著這些藥丸。
不過慧輪可知道這是個好東西,推辭道:“這怎麼可以,如此珍貴的丹藥小僧實在不敢收。”
趙雲天笑道:“這些藥丸也算不得什麼名貴之物,大師功力不俗吃與不吃妨礙不大,不過用來教徒弟卻有事半功倍之效。”慧輪推辭不過只得收下,再次和趙雲天道謝。
這時他師兄慧方已經領著玄慈前來,玄慈後面還跟著幾個少林寺玄字輩和尚,旁邊站了兩排虛字輩弟子,一時間場面甚是宏大,待到近前玄慈喧聲佛號,道:“阿彌陀佛,各位施主遠道而來,請先到寺內用茶。”
蕭峰上前道:“在下等多有打擾還望勿怪,方丈大師先請。”
趙雲天幾人陸陸續續的朝院內走去,雖然少林寺不接待女客,但是幾女跟趙雲天同來,少林僧眾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連玄慈都沒說什麼。
待到大殿之上,趙雲天和蕭峰幾人坐在玄慈等人對面,知客僧上茶後,蕭峰開門見山道:“大師,在下今日來此只是想了解三十年前雁門關一戰的詳情,還望大師能夠相告。”
玄慈聞言動容道:“蕭施主不知從何得知此事?”
蕭遠山已經在旁邊坐不住了,哼道:“大和尚,不知你是否還記得老夫?”
玄慈沉聲道:“想來就是蕭老施主了,蕭施主來少林之前,我們早已聽到傳聞,三十年前雁門關一戰錯在老衲等人,蕭老施主倖免於難,老衲甚是欣慰,待到今日事了,如果老施主想取老衲的性命,請儘管動手,老衲絕無怨言,少林僧眾也不得有任何人阻攔。”
“掌門方丈!”
“師兄!”
“師父!”
玄慈既為少林寺方丈,說出來的話斷無反悔之理,聽完此話蕭峰和蕭遠山都為之動容,心道:“玄慈雖然有錯在先,但是敢做敢當,也不失為是個英雄,但是真正的大惡人還是那通風報信之人。”
不說他們兩人所想,只見旁邊玄生跳出來道:“師兄為何如此說話?玄苦師兄和喬三愧夫婦之死,本寺還要先找蕭峰算帳。”
他這一岔開話題,氣氛突然變的嚴肅起來,玄慈那日雖然答應趙雲天從新找尋兇手,可是他又怎能找到?所以少林寺僧眾還是認為是蕭峰所為。
蕭峰欲言又止,但是蕭遠山卻大笑道:“玄苦和喬三愧夫婦都是老夫所殺,你們竟一直認為是我兒所為,沒想到少林寺也是如此不分是非。”
殿上之人大驚,玄慈合十道:“阿彌陀佛,老衲原想蕭施主本是俠義之士,幹出這種事情必是受身世所迫,後來聽聞蕭老施主還在世間,老衲便有所懷疑,沒想到此事當真是蕭老施主所為,以前本寺的確是錯怪蕭施主了。”
話雖如此,眾僧心裡卻道:“蕭峰雖然沒有動手,但是人是他爹爹殺的,父債子償,這也沒什麼分別。”
蕭峰此刻沉聲道:“大師,此事既然是我爹爹所為,那便和我所做沒什麼區別,只是三十年前一戰,到底是何人謊報大師,害我全家?還望大師見告。”
玄慈嘆道:“此事老衲不想再提,那報信之人也早已過世,而且老衲猜測他也是受人愚弄,所以兩位施主要報仇找老衲即可,至於玄苦師弟和喬三愧夫婦之死,蕭老施主說不得也要給本寺一個交代。”
玄慈對三十年前之事愧疚不已,所以並沒有和寺內僧人說的太多,哪怕是玄字輩僧人也只是知道一點,並不瞭解全部真相,所以他們在此交談,只有幾個人知道大概事情的經過,很多人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蕭遠山冷哼道:“玄苦和喬三愧夫婦時刻伴我孩兒左右,卻沒有告訴我兒事實,你們行事當真太過陰險,我三十年來未見孩兒一面,不殺盡當日行兇之人,我又何以甘心!當初那報信之人雖然已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