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凌雲死去活來。皮帶一下接著一下,傷痕也變得越來越多。凌雲的臀上早已在不間斷的皮帶下佈滿猙獰的傷痕。可是他還是緊緊咬著嘴唇不肯喊停。
凌天雖然站在兒子的身後,但彷彿可以看見他正滿臉痛苦卻依然默默忍受的模樣。頓時感到氣憤不已,再次落下的皮帶直擊兒子臀腿相接處。一下緊似一下,一下快似一下。凌雲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啪”“啪”“啪”……皮帶越抽越重,抽打著腫脹不堪的臀上猶如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痛感鑽進肉裡,竄近心裡。求饒的話到了嘴邊,凌雲還是嚥了下去,曉濤忍受的疼痛是我的十倍,百倍,我挨這點皮帶又算得了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既然犯了錯就應該勇敢的承認責任。
凌天明白了兒子使用這種方式徒弟“同生共死”。傻兒子你何必如此,他想就此罷手,兒子不肯,只能繼續打下去。
“啪”“啪”“啪”……就在凌天都不忍再往那裡落皮帶時,終於聽到兒子弱弱地喊了聲爸。凌天立即放下手裡的皮帶將已經暈暈乎乎的兒子抱了起來。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不許再想了。”凌天望著癱在他懷裡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的兒子說。
凌雲本想說點什麼,但是在是沒有力氣,只能點了點頭。
凌天知道兒子傷得不輕,急忙將兒子放在沙發上去找藥。
凌雲在床上趴了一會,總算恢復點體力。
“爸,不要上藥,算是給兒子的一種懲罰。”曉濤,師兄虧欠你太多太多了。師兄無法彌補你身上和心靈的傷痛,只能陪你一起痛。
凌天看著兒子身上一道道青紫的瘀傷,從臀峰一直蔓延到大腿,傷重的地方已經滲出血珠,這樣要是不上藥,還不得疼死,就算兒子心懷愧疚,也用不著以這種方式贖罪。
凌雲見父親有些猶豫,拉著父親的衣襟哀求道:“爸,求求您了,答應小云吧。”
“好吧”凌天很無奈的說。
凌雲掙扎著站起身,提上褲子對父親說:“爸,咱們去看看曉濤醒了沒有?”
“你能走嗎?”凌天擔心的說。
“沒問題,兒子沒什麼大事,爸不用擔心。”凌雲一臉“輕鬆”地說。
凌雲PK曉濤
淩氏父子回到病房時,文曉濤已經清醒了,正在和弟弟說話。
“曉冬答應哥,以後不要在做傻事了,什麼同生共死,虧你說得出口。”
“知道了哥,曉冬再也不敢了。”文曉冬將毛絨絨的頭在大哥的懷中蹭來蹭去,像個被寵壞的孩子。
“曉濤,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凌天快步走到愛徒的床前。
“師父”文曉濤看到師父,神色有些緊張,那頓責打給他的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
“曉濤,是師父不好,錯怪你了,能原諒師父嗎?”凌天握著徒弟的手,眼裡滿是愧疚。
“師父,不要這樣說,是曉濤的錯,曉濤……”文曉濤的眼圈溼潤了。“師父,曉濤好疼。”
“哪裡疼?告訴師父”堅韌的藤杖打在單薄的後背上,大片大片刺眼的紅色染紅了整個地面,徒弟疼得渾身顫抖,徒弟渴求的目光,凌天不敢往下想,一顆顆淚珠順著面頰滑落到文曉濤的手上。漸起一朵朵淚花。
“師父,曉濤不疼,一點都不疼真的,您不要傷心難過。”文曉濤原意是撒撒嬌。討師父的歡心,沒想到竟將師父的眼淚招惹出來了。
“曉濤,師父一定好好待你,再也不打你了。”徒弟越這樣說,凌天越覺得對不起他。
〃師父師父,為師為父,父親打了兒子,打得再重也是對兒子的疼愛,師父師兄,曉冬以前的是是非非都讓他過去吧,一切重新開始好嗎?〃文曉濤不願意看到師父和師兄愧疚的眼神,一家人在一起難免磕磕絆絆,話說開了一切烏雲就都散了。
〃我們是一家人,無論經歷什麼,大家永遠心連著心。〃四人眼裡閃著晶瑩的淚光,經歷了這次的生死離別,他們的心拉得更近了。不是親父子,卻勝似親父子,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好一句大家永遠心連著心。”不知什麼時候簫國昆領著手下人走了進來。大家自動讓出一條道。
“簫叔叔”文曉濤聽弟弟說,是簫國昆請來了最好的醫生為自己會診,自己才轉危為安,救命之恩,恩同再造,他自然感念在心。
“曉濤好點了嗎?”簫國昆坐在文曉濤的床邊笑著問。
“謝謝簫叔叔的關心,曉濤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