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傷?凌天將徒弟翻過來,果然後背有七八條鞭痕,縱橫交錯。由於泡在水裡,傷口腫脹發白。這,這是怎麼回事?凌天的手微微發抖,這五天徒弟到底經歷了什麼?曉濤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這大半日,曉濤是怎麼熬過來的?
來不及多想,凌天撥通了家庭醫生名躍的電話,十五分鐘後,名躍提著藥箱匆匆忙忙來到凌家。
當他看到文曉濤傷痕累累的身軀時,一向溫文爾雅的他立刻發飆了“凌天,你太殘忍了,曉濤還是個孩子,你怎麼能用鞭子呢?你知不知道會傷筋動骨的?還有腰間的傷,膝上的傷,一個處理不好就會留下病根,曉濤才16歲,難道你想讓病痛跟隨他一生嗎?”
“不是我。”凌天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好。
“不是你”名躍冷笑一聲道:“你看看曉濤的膝蓋腫成什麼樣了?難道不是你罰他跪?後背鞭痕交錯,你敢說和你沒關係?我真想不明白,曉濤這麼乖巧的孩子,你怎麼就看他不順眼,單單喜歡折磨他,虐待他,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曉濤一口一個師父叫著,你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我見過無情的,沒見過向你這樣絕情的人。”
凌天百口莫辯,只能背下著碩大的黑鍋。“曉濤怎麼樣?會不會有危險?”
“沒什麼大事,休養些日子就好。”名躍一邊嫻熟地為文曉濤處理傷口,一邊和好友說話。
“哦”凌天點了點頭。
“曉濤的膝蓋會不會留下什麼病根?”凌天頗有些擔心,在雨中跪了那麼長時間,難保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以後陰天下雨時多注意一些,你少罰他兩次就沒事。”
“爸,您也淋了雨,回房換一件乾爽的衣服吧,這裡有我,您放心。”凌雲見師弟沒什麼大事,催促父親趕緊換下溼衣服。
“好”凌天放心的離開了。等他回來時,名躍已經走了,文曉濤正在輸液。凌天看徒弟的面頰有些潮紅,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滾燙的。
“小云,名大夫臨走前沒留下什麼退燒藥嗎?”凌天問兒子。
凌雲搖了搖頭。“曉濤發高燒是由於傷口感染引起的,他說輸完液燒就退了,他還囑咐我們多注意曉濤的胃,曉濤的胃病又嚴重了。”
不提胃病還好一些,一提起這事,凌天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竄,“這個死孩子,一點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等他好了,我會給他一次終身難忘的教訓,看他還敢不敢了?”
文曉濤一直昏睡到中午才醒,“水,水”他迷迷糊糊地說。
凌天急忙地過來一杯溫水,文曉濤喝了幾口,慢慢睜開眼睛。師父,弟弟妹妹們正用關切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師父”文曉濤弱弱的叫了聲。
“曉濤感覺怎麼樣?”凌天關心的問。
“謝謝師父的關係,曉濤沒事了。”文曉濤虛弱的回答。
“哥發了一夜的高燒,擔心死我們了。”
“哥這幾天去哪了?”三個小傢伙圍在哥哥的床前問個不停。
“粥來了”凌雲端著一碗清粥走進來。
“我來吧。”劉英華很自然接過粥。她坐在文曉濤的床前,一勺接一勺地喂哥哥喝粥,動作自然而流暢,沒有一絲的造作。
文曉冬忍不住調侃起兩個人“哥是因禍得福,看嫂子多溫柔啊,羨慕死我們大家了。”
文曉濤和劉英華兩人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都老夫老妻的有什麼害羞的。”文曉冬的嘴可不是饒人的。
“什麼老夫老妻?”劉英俊不解地問。
文曉冬拉著二哥,兩人咬了半天的耳朵,劉英俊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你們再說什麼?”凌雲好奇地問。
“不告訴你”兩人齊聲回答。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文曉濤瞪了兩個弟弟一眼。
凌天咳嗽兩聲說:“好了,不要鬧了,曉濤你該說說,你這五天去哪裡吧?”
文曉濤點了點頭道:“這還要從一個叫金鉤蠍子的女殺手說起……”
自從簫氏父子和好後,簫父對兒子很寬容,給兒子最大的自由空間,簫洛軒的生活很快步入正軌,每天朝九晚五,工作之餘,上上網,寫寫小說,日子過得很舒適。
最近一段時間,簫國昆發現兒子不太對勁,工作時間總走神,經過仔細觀察才知道,兒子有了新一的女孩,簫國昆派人調查了一下女方的背景,嚇了一跳,兒子喜歡的人竟是代號為“金鉤蠍子”的女殺手,清純美麗的外表不過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