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性地應上幾句,但是,在他第二次接到周芬慄的電話,而又在半夜離家後,我就氣得不再和他說話了。
若不是顧及家裡其他人的看法,我根本想直接搬回我的房間睡算了,但是,礙於家人,我只能把繼續與他「同床而眠」。只是,我和他不再有「夫妻間該有的關係」。
我不確定他是因為我那天的激動落淚,而不再碰我,還是,是因為有了周芬慄,而不屑碰我,總之,我和他僅是像以往般地同床而已。
我的不滿,他的驕傲,自然而然地促使我和他之間難得建立的和睦關係,即時破裂,但是我卻不後悔。
自尊與和氣。我是自私且要臉而會選擇前者的人。
夫妻關係搞得如此之僵,我不否認我有責任,但政情卻依然故我地外出,讓我心理非常不平衡地,而把另一大半的責任,也直接賴在了他身上。
而這一賴之下,我就更加不會向他低頭,也更不想主動與他言好了。
況且,最重的是,我根本就沒錯,我為什麼要先向他低頭?
我非常清楚,我和他之間,在沒有一方主動低頭下,我們是無法「和好」了。而,唯一慶幸的是,我和政情都是非常愛面子的人。
因此,政情和我之間的冷戰,並不像當初小思和我那樣賭氣地不說話,或是孩子氣地不看對方地彼此交惡,而被大家清清楚楚地看穿我們之間的不和。
我和政情非常有默契地,在我們在出了房間後,依然會「當眾」手牽手,依然會「毫不顧忌」地兩人挨在一起坐,彼此依然會「深情款款」地只把視線關注在彼此身上。
只不過,當我們兩人獨處時,我們就絕不會交談,更不會說話,亦不會再面對面或相靠而坐。
「威兒,我的畫最近被一個法國人買了。對方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