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小說:地板上的母親 作者:恐龍王

少女同臺競技,並且奪得桂冠,真夠人間一景的。有人說她是老妖精,她說是為了“找回美的感覺,讓家人心情好”。

畢海讀研(10)

一個美好的生命,連衰老都望而卻步!

我的頭已經不痛了,只是還有點疲乏。坐下來,打量這些日子的彎折和溝坎兒,竟是另一種意義上被拓展的生命,真該感謝上帝的慈悲,也許更大的收穫還在後頭呢!

地地道道的勞動婦女

親愛的漫兒:

前天,我去鬧店窪李村參加一個開工典禮,見到了兩口井,一棵古樹,一個有意思的人。他是鄉文化站站長,管劇團,也管果樹栽培。田野裡的風雨給他一臉燦爛的溝壑,除了明朗的笑意,一點陰影都沒有。我跟他到桃園轉一圈兒,聽他講述土地上生長著的新鮮話語,一大收穫也。他說桃樹是“開心型”,底蓬三枝分杈往外推,抽出新條兒,打三分之一處剪,是抽水枝,打三分之二處剪,是果枝。抽水枝也叫營養枝,造葉綠素,擴樹冠。地下根系比樹冠還要向外延伸三分之一。比之那個會議主角兒,一個是天上的風箏,一個是地下的土豆。這個人一生的汁水全數灑進了這方土地,春華秋實,光亮的是桃李,潔淨的是土豆,一嘟嚕一串兒的,沒準兒就成了百姓口口相傳的典故,值了。看著他會起風下雨的眉眼,是一種殷實可靠的田野裡的溫暖,老家鄉的溫暖。

回來那天晚上,想著那個村莊,想著那些老老少少的人,我又夢到一處好山水。灑水車灑著灑著變成了傾盆大雨,滿街的汽車都成了水底的魚。也不熄火,一輛跟著一輛飄遊。我左躲右閃,橫過洪流滾滾的礦工路。急著找人,忽見南面不遠就是大山,雲煙繚繞,樹木森然。正驚異,人已在半山。大峽谷自東南逶迤而下,水聲轟鳴,佳木參天,各色花欲飛欲燃。百多米外,岩床陡起,一條渾黃的大瀑耷拉下來,被凸起的怪石劃破,沉甸甸妥帖出葛麻的厚重。想要近前,卻被一條自西而東的激流攔住。隔著一大片窪地,有山嶺自南而北臥向半空,被起自雲端的飛瀑一分為二,正是激流的來處。有白鬚老人趕著兩隻白羊過來,我向他打聽這是什麼山?他說:“小蒼山啊,東面那條河是東蒼龍河,眼前這條河是西蒼龍河。這地方可有名了,你沒來過嗎?”我不由為自己的孤陋寡聞耳根發熱,這座山緊挨我居住的城市,我怎麼從沒看見過呢?身隨心起,張開雙臂,飄飄悠悠溯流而上,身下巨木聳然,古藤盤繞,蕨草叢灌溼漉漉地茂密,山林之香沁人心脾。在大瀑上空盤旋個來回,抓住橫在半空的樹枝輕輕一帶,我穩穩地坐在了枝杈上。正愁沒帶相機,將這拿人當茶葉泡的好景緻“咔嚓”下來,電話鈴響了……

上網搜尋,真有小蒼山!去天一尺四,看盡風光大理!十八花溪繞山腳,果然好去處!

今天是你生日,把這好夢當作賀卡送給你吧。等到年二十三兒,再送一件上衣,替我和星星擁抱你好嗎?

魚醃好了,廚房和客廳擦洗一新,過會兒小星星就回來了!你看,老媽不知不覺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勞動婦女!對了,昨天裝了數字###接收機,這個寒假你們哥兒倆準能過足電視癮。

還有一個好訊息,星星的作文編髮了,就在今年的《中學生閱讀》2—3期合刊上。

不能忘掉對本部的牽掛

親愛的老媽:

上學期在北京的學習結束之前,深圳的同學們組織了次k歌的聚會,有人留守,有人離去。作為少數的離去者之一,我終於投入地唱了一次Susan說。

我站在了命運月臺前面,可是我等的火車尚未到來,或者說,我並不確切地知道車次和到站時間。唱陶喆的Susan說,一如既往的舒服,精緻又隨意,淡淡的憂傷,小兒女在歷史中起落,沉澱,消逝,離臺北、南京是多麼遠,離北京、深圳是多麼遠……

一直不能忘掉對本部的牽掛,其實是對哥們兒們的牽掛。不知道我在南國炙熱的豔陽天下汗流浹背的時候,他們是否已經撤掉了涼蓆,把電扇鎖進櫃子或直接扔到床底下。等來年塵土飛揚地拽出來的時候,我又是汗流浹背站在南國的豔陽天下了。帥哥Cuihua,衰男Kvhle,酷仔Westdata,還有遠在成都的Shipo,帶著我一起健身的Yonggg,這些形形色色的人伴我度過了一生中第一個重要的四年,如果我真的有所改變,變得開朗、幽默,敢於擔當的話,都是因為他們。謝謝。我知道我會在深圳交到新的朋友,或者已經交到了新朋友,但他們,無法替代,如同早晨第一縷陽光。即使我悲哀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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