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雙臂等著她主動撲入懷中。 等她跑到自己身前,枕風眠直接長臂一合,緊緊把她擁入了懷,與此同時,溫柔聲音落在她耳畔:“我是不是沒騙你。” 陶醉下巴枕在他肩頭,喃喃地問:“什麼?” 枕風眠重複了一遍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從始至終,是你在自救,我們只是你的,忠實觀眾。” 陶醉聽著這句話,心思微微一顫。 “你才是自己的救世主,”枕風眠一邊說著,一邊把人從懷裡拉了出來,然後,身子一傾,開啟車門, “我來,不是給你雪中送炭,而是給你錦上添花。” 說著,從車後座捧出了一束花。 是一束淡粉色的海棠,被淡藍色的信封紙包裹著,清雅漂亮。 陶醉愣愣地接過,清新的淡粉色捧在懷,再佐以清亮月光,襯得她五官清靈又生動。 不過,說出的話可是一點兒都沒有了剛才在舞臺上的能言善辯。 她清眸微微抬著,看著枕風眠,傻愣愣地道出實情:“可我等會兒要趕飛機……” 《巷更深處》要去中國臺灣錄製節目,兩天一夜,她馬上就要走。 這束花,可能不太方便帶上飛機。 “知道你要趕飛機,所以,去機場的路上好好給我抱一路。” 枕風眠自行清楚她的行程,可他還是要送,哪怕她能歡喜一刻,也是值得的。 陶醉聽到這兒,眉眼終於笑開:“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抱著。” “嗯,真乖。”說完,他給她開啟後座門,“來吧,送你去機場。” 站在電視臺大廳一層落地窗背後的許知意,看到這一幕,唇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 不過,她沒讓這種情緒影響自己太久,等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她便轉身,也準備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的,一道聲音突然在她身後響起:“大哥不送,二哥給送。” 聽到熟悉清沉的嗓音,許知意下意識頓住腳步,一回眸,就看到司韞站在身後,捧著一大束滿天星,穿著一身軍裝,高高大大,肆意英俊。 許知意低頭看了眼他懷裡的花,忍著唇角的笑意,極為傲嬌地說:“我才不稀罕。” 於是,他遞過去的手就那麼僵在了半空。最後,沒辦法,司韞只得藉助場外力量,說:“……給個面子,這麼多人看著呢。” 許知意這才輕哼一聲,抬手接過。 “喜歡嗎?”司韞問。 “勉勉強強。”在他面前,她永遠是那副傲嬌大小姐的樣子。 “行,”在她面前,司韞向來是沒有底線,“你不討厭就行。” 不知不覺間,夜色更深了。 - 在臺灣錄製完節目,陶醉在回京溪之前抽空回了趟南棲。 在家裡陪陶亦鴻吃了個午飯,下午,陶醉便約著姜素月去了趟超市。 兩個人買了整整一大包東西,因為比較沉,所以從收銀臺到停車位的那一段路,陶醉跟姜素月一人提著購物袋的一邊。 開車到了單元樓下,由於姜素月買的停車位緊挨著綠化帶,停進去之後副駕駛位不好下車,因此她就讓陶醉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