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封鎖訊息,但是隻有隱藏也無濟於事,輝去拿畢業證書時多少學生都看見了,輝不屑隱藏哪裡知道他們多麼著急。他們擔心的不是影響到赤名的發展,赤名本身就是輝的,他們只是擔心那些眼紅赤名的人會利用輝的右眼受損,從而傷害輝。
輝去醫院的事聖川秋也乾的很乾淨,因此應該沒有人知道,但是學校裡多少人看見輝的眼罩,總會告訴宮原臨哲,他辛苦隱瞞了這麼久的訊息還是被洩露了,可偏偏輝還沒有一點自覺。
聖川秋也心中苦悶,這些天不用輝出聲,只要一個眼神他就知道該做什麼了,輝本身就是很純粹的人,聖川秋也也是因此被吸引的。“我去買冰淇淋,老大在這千萬不用亂跑。”輝別開臉不去理他,聖川秋也寵溺的微笑著,轉身跑去買冰淇淋,剛才就看見輝好像很想吃。
輝壓了壓帽簷,煩躁地望了一圈,遠處只有一些陌生人在遊樂場的熱鬧歡笑中,喧譁使得這裡顯得更加安靜。輝沉默地坐在長椅上,貓瞳中閃現出一片冷然的疏離和抗拒,以及一絲難以察覺的複雜。
宮原臨哲蹲下、身來看他,這兩年他的個子猛增已經一米八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看看。”輝早就知道宮原臨哲就在附近,他只是仰起頭避開了宮原臨哲的手。宮原臨哲身體一僵,很快又恢復了,他早有心理準備,哪怕只是權宜之計他也承擔著後果。
一如既往張揚奪目的紅髮緊緊貼合著輝白皙的臉龐,宮原臨哲心疼自責地看著輝,顫抖的手摘除了眼罩。沒有一點生命色彩的右眼在陽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光澤,宮原臨哲的呼吸都停止了。“為什麼我是最後才知道的?”
低沉的聲音壓抑著憤怒和傷痛,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答應過要保護輝的。輝偏過頭,戴好眼罩和帽子,平靜的聲音反問:“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什麼?】心臟絞痛著,宮原臨哲強迫自己露出一個笑容來。“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他是背叛者,所以連關心的資格都沒有,在當初他關上那扇門的時候就該知道了。可是為什麼,人的心總是不滿足,明明說好只在暗處幫助他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出現?一聽到輝受傷,他就馬上趕來了,全不顧自己身份的尷尬,那是輝啊。
【為什麼連和你一起承擔痛苦的機會都不給我?】宮原臨哲看著擋在輝身前的男人,目光冰冷銳利,像是要把對方千刀萬剮。聖川秋也毫不畏懼,面對宮原臨哲的迫人目光他不閃不避,兩人的視線相撞甚至可以看見那具象化的金屬火花。
即使兩人並不認識,但也不妨礙他們之間顯而易見的敵意,這種近乎天然的直覺告訴自己對方很有威脅。宮原臨哲深呼一口氣,雖然他很想動手揍這個傢伙一頓,但是今天不方便,如果讓人看見恐怕會給帝江造成麻煩,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相信輝也不願意看見。“我會再來找你的,輝。”
宮原臨哲故意說這些話的,說完就往人群中走去,很快便消失不見了。宮原臨哲走了好久才停下來,手心一陣刺痛,攤開手掌才恍然驚覺。
宮原臨哲怔怔地看著手心,曾經輝的手就被他握住在手裡,而今……他怎麼能夠甘心,他記得那個男人,他在屋簷上見過,他妒忌的發狂了,那個位置本該是屬於他的。是從什麼時候起對輝有了那樣的心思呢?
該怎麼樣才能讓一個人消失呢?無論是用刀用繩火燒水淹,還是別的什麼都會留下痕跡,該怎樣才能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呢?“最近本市接連發生神秘失蹤事件,請廣大市民注意,不要深夜外出。一旦發現可疑人物,請撥打xxxxxxxxxx提供線索。
以下是體育新聞時間……”輝坐在沙發上慵懶地抱著枕頭,牛奶曲奇的香甜氣息瀰漫在陽光中,午後暖暖的陽光正是輝享用下午茶的時間。輝關了電視,隨手把遙控器扔在茶几上,向後一倒就在沙發上來回滾動,這樣的天氣最適合曬太陽了。
日子實在□□逸了,輝抱著鬆軟的靠枕蹭了蹭,臉上滿是舒適的愉悅,眯起眼,眉眼彎彎讓人看不清眼中的真實。等到聖川秋也進來時輝已經睡著了,初夏的陽光總是那麼渴睡人的溫暖。藤野隼人放輕了腳步,和聖川秋也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就合上了門。
“事情怎麼樣了?確定了?”聖川秋也壓低了聲音,隔著門板顯得模糊不清。“芳樹給了準信,就今晚,這個數。”聖川秋也驚訝的倒吸了一口氣。“還是美金?”“嗯,我當時知道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看樣子軍火還不少,否則巨鯨幫也不會把老底都抽出來了。”
“一共有多少人?交易地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