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去玩玩。”
她當然不能跟關銘比,光站在滑雪板上來回走幾次就滑倒了好幾回,最後乾脆蹲在地上扔了雪仗,吳法要比她好點,一直試圖教她,奈何她摔疼了膀子,不敢亂來了。
這時吳法接到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對施念說:“要麼我先帶你去後面泡溫泉,一會關老闆他們也會去。”
施念想想還是去泡溫泉吧,她換下滑雪服跟隨吳法坐車到溫泉屋,車子直接開進一處幽閉的院所,地方很寬敞,有好幾座獨棟的日式小屋。
施念剛下車的時候就看見白雪那群女的站在一座屋前,用英語在和這裡的工作人員溝通,似乎由於發音的原因溝通起來有些困難。
她和那些人不熟,沒有上前,轉身走向另一邊單獨的溫泉屋,吳法沒有跟進去,把施念送到就離開了。
白雪身旁一個眼尖的女人看見了吳法,出聲問道:“那不是關老闆的手下嗎?”
幾人都看向白雪,眼裡多了些諷刺的意味,白雪轉身進入屋內。
考慮到施唸的身份不宜暴露,所以她這邊安排的是一個獨立的池子,只有她一個人。
滑完雪過來泡湯,霧氣繚繞,群山成景,不免讓人渾身都放鬆下來,靜謐間,她難得能享受這人世間美好的景畫,因為那個人的安排,得以讓她在亂馬而過的流年裡,時光暫停片刻。
她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如此放鬆過了,舒舒服服泡了一會後,身體裡的寒意驅散了,整個人都有些微微發燙,不太想回屋中,於是施念從池中起身披上了白色的浴袍,踩著木屐沿石道繞到了後面,穿過一扇圓形的拱門才發現後面連通著院裡的其他屋子,有條通幽曲徑的竹林小道,空氣清新,風景也很好,岔路很多。
施念沒走幾步便聽見前面有人在說話,她甚至聽見了關銘的聲音,她幾步過去探頭看了眼,果不其然看見關銘和一箇中年男人站在室外的抽菸區聊天。
她沒有再往前走,準備原路返回,卻不知道走上了哪條岔路,多繞了一圈,忽然聽見石牆後面傳來一個聲音:“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見著跟關老闆一起下船的,滑雪時又沒看到人。”
施念身體一僵,停住腳步,最尷尬的事莫過於想繞路回去,卻撞見別人在議論自己,她這是走過去也不好,不走過去就這麼站著似乎也不太好。
然而她還沒做出反應,前方那些女人的腳步聲倒是越來越近,眼見就要繞過石牆,還在說著:“我看關老闆還藏著掖著,把她單獨安排在裡間,那個女的一直戴著口罩,不會是什麼大腕明星吧?”
這時施念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戴口罩出來,她匆匆轉過身就準備往另一頭走去,卻在回頭的剎那一道身影立在她面前,她差點撞進這人的胸口。
“小…”
關銘立即擺了個噤聲的手勢,就在那些女人快要拐過來時,他拍了下施念將她帶到石亭柱子後。
施念緊張得睜大雙眼聽著身後的動靜,那些女人已經走了過來,似乎也是剛泡完湯出來閒逛。
她的身體往後縮了縮想貼著柱子,關銘卻突然抬起左手掌放在柱子上,施唸的背落入他的掌心,她眸色劇烈顫動了一下,雖然隔著厚厚的袍子,依然覺得後背發燙。
她抬眸看向他,他此時已經換了身衣服,乾淨清爽的羊毛大衣,頭髮沒有刻意打理,反而顯出幾分隨性不羈的味道,和他平時不大一樣。
他垂下眸對她說:“涼。”
這時施念才意識到關銘在說柱